小少爷平日里高傲惯了,被打了都没认清形势,习惯性地就开口侮辱人。
尤柯脸上也不显生气,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匍匐在他脚边却不肯服软的严汶,唇角的弧度又微微上扬了几分。
“小少爷,骂人不好。”
他像是在教育不听话的熊孩子一般,耐心极了,语气也不急不躁的,很是温和。
“变态!”,严汶抱着肚子,满头是汗,却仍旧不肯低头双眼死死地瞪着他,身体却在悄无声息地一点点地往后退,想要寻机逃跑。
清脆的皮带搭扣声在他的头顶骤然响起,严汶睁大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动作利落地解开搭扣,抽出皮带,然后熟练地在手心打了一个圈后将皮带稳稳地握在手中。
“你做什么?滚开,滚!”,严汶手脚并用地往后缩去,心里抑制不住地蔓延起惊恐,那样的皮带握姿他再熟悉不过了,他以往拿鞭子抽尤柯的时候,也是这种握法,
这种的握法抽人抽得疼,鞭子还不容易离手,能打的足够痛快。
“你敢打我,你不要命了吗?让我父亲知道了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严汶看着尤柯手边垂落下来那长长的一条鳄鱼皮带,嘴里虽然还在叫嚣,身体却本能地就开始恐惧颤栗,“滚!滚开!!”
“不听话的小狗就该要教训,小少爷,你说是不是?”
“你才是狗,你这个贱狗,贱………啊!!!!!!!”
嗖的一声,皮带快速破开空气,狠狠地抽打在严汶的小腿上,他浑身一抖,紧接着嘴里发出一声尖利惨叫,尤柯却像是没听见似的,动作都不带停顿的,抬手就往他的手上,后背,以及屁股大腿狠狠地抽打下去,啪啪的皮肉抽打声混杂在越发凄厉的尖利惨叫声中,在偌大的客厅里回荡着,听着可怖异常。
漆黑的皮带一下又一下地在半空中抬起,落下,裹挟着凌厉的风声,疯狂地抽打在严汶的身体各处,地上的小少爷被打得哀嚎参加,整个人狼狈的在地上不断地打滚躲避,皮带狠辣地在衣服之上抽打而过,布料都被抽打撕裂,在底下白皙的皮肉上抽出道道艳丽的红痕。
“贱人,你怎么敢,啊啊!!!!”
“贱狗,尤柯,你就是个……啊——!!!”
“滚开!滚!呃,啊啊!!!滚啊!!!!!”
“唔,啊啊啊!你不得好……死,你……啊啊啊——!!!”
身娇肉贵的小少爷从来没被这样狠打过,心里又怕又怒,越是挨打,嘴上就越是骂的难听,最后什么把尤柯全家上下都拉出来问候了一遍,多脏多难听的话都骂的出口。
尤柯就这么静静地听着,看着被打得满地打滚的小少爷,脸上的笑容都丝毫没变,只是手里的皮带却一下抽得比一下狠。
布帛撕裂的声音与皮肉抽打发出的闷响声熟悉又可怕地回响在耳边,严汶一身名贵的睡衣全都被抽成了破烂布条,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再加上满身的鞭痕以及那副气息奄奄趴在地上的模样,显得十分的凄惨。
尤柯松开手里的皮带,蹲下身,抬手想要去摸一摸小少爷汗湿苍白的脸。
严汶见他伸手,身体下意识地就往后缩,尤柯伸手的动作停顿了一瞬,看着他轻笑一声,手掌继续向前,掐住他的下颌,抬起他的脸,狠狠地就吻了下去。
带着浓烈血腥味的吻在两人的唇齿间交缠着,
他们就像是两头互相撕咬的野兽,谁也不肯放过谁。
尤柯用力地捏开他的下颌,舌头探入进去肆意地掠夺侵犯着,那种像是连带着灵魂都要狠狠侵犯一遍的亲吻让严汶浑身都忍不住地战栗。
充满压迫性而又令人感到窒息的吻,
强烈又不容抗拒地索要与侵犯让他的胃恶心反感到不停翻涌。
他本就对男人不感兴趣,前两次的性事也不过是在尤柯的威逼利诱下被迫进行的,如今被男人强吻,还是被他所看不起的尤柯逼迫着索吻,这简直是让他抗拒到了极点。
嘴唇被狠咬着,面前的男人沉的像座山,他根本推不开,强行探入他嘴里的舌头动作越发地霸道粗暴,他合不拢嘴,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只能狼狈地从他的唇角处滑落。
他堂堂严家少爷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逼迫和欺辱!
严汶双眼死死地与尤柯对视,漆黑的瞳孔里全都是浓烈的恨意与不屈,舌头在嘴里被对方用力地含吮搅弄着,舌根被拉扯疼痛,他拼命地抬手去推面前男人的胸膛,却始终无法撼动分毫。
嘴里的氧气被一寸寸地掠夺,缺氧的脑子开始逐渐变得眩晕,抵在尤柯肩上的手指无力地缓缓滑落,在即将窒息昏厥的前一秒,尤柯才终于肯松开他。
严汶浑身发软地跌回到地上,他大口地喘着气,因为缺氧而被刺激出来的生理性泪水不断地从他的眼尾滑落,
“小少爷,你得感谢自己长了一张漂亮好看的脸蛋,”,尤柯看着他,脸上温和地笑着,嘴里的话却一句比一句刻薄,“以及你身后那张能被我看得上,让我觉得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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