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因苍白道:“今夜的事,多谢。”
林业绥撩起眼皮,淡吐一口气,将身旁的高椅拉出来了些:“你我是夫妻,幼福又是求又是谢,莫不是有意要与我生分?”
宝因缓步走过去:“可说到底,这事你本可以不管的,要是林氏因此遭到陛下猜忌或厌恶不喜。”
林业绥轻笑宽慰:“陛下未曾责怪,我心中也自有分寸。”他不想在这上面与女子过多纠缠,亦不想让她再生内疚,不动声色的换了话题,“岳媪如何?”
今日发生诸多事,宝因早没过多的心力去深思,对方说什么,她便答什么:“已经在交代后事了。”
话才出口,就有一个仆妇哭着跑来向他们报丧:“太太没了。”
正欲要在男子身侧落座的宝因滞住心神,远远看着西棠院的方向,哭丧声正在越来越大,府里的奴仆都在忙着去报丧,准备丧仪。
然后便见地上被水打湿一片。
女子抬手扶眉,凝噎难言。
林业绥情绪不由松动,起身牵着她往那边走去。
待到了院子里,谢珍果等人的哭声翻江倒海的响彻耳畔,李傅母更是几度昏厥,而谢晋渠始终把伤痛憋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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