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明确对季珍珠的安排要等到小李将真实情况调查清楚后再做打算。
季学渊则默默地祈祷着季珍珠最好是冒名顶替之人,到时候就将她扫地出门。
而顾爱国却已经认定了季珍珠就是冒名之人,谁叫谷麦芽之前“做梦”预见着许多未来之事,而每一次都成真,比神婆那个假把式厉害得多。
吃过晚饭之后,季竟棠特意叮嘱了谷麦芽和顾爱国两人不要冲动,做事三思而后行,不要对季珍珠的身体造成实质的伤害,否则有理都变成没理,还极有可能被她赖上。
他交代完这些事后,又吩咐着季学渊好好在家跟着顾爱国学习,便急匆匆地出了门。
谷麦芽和顾爱国前脚在季竟棠面前格外乖巧,跟个鹌鹑似的点头保证会听他的话,后脚等季竟棠一走,他们俩齐齐翻了个大白眼。
就季珍珠这个不要脸、想来破坏他们家庭的玩意儿,他们俩不把她收拾得服服帖帖,就对不起他们今天在这人身上受到的气。
谷麦芽、顾爱国和季学渊将桌上的碗筷拿去厨房里清洗过后,随即就一起上了楼。
多亏了张妈手脚麻利,下午的时候就迅速地收拾了季学渊房间旁的那一间房间,谷麦芽和顾爱国两人才能如此顺当地将客房里的行李和其他用得上的东西搬到了这一间房里,并可以远离季珍珠在这一间房里睡觉。
顾爱国在要进入房间之前,他冲着要进入隔壁房间的季学渊喊道:“表弟,我今晚打算写一首诗,你看看你最近啥时候有空,帮我把诗编成歌曲!”
季学渊听到顾爱国说起这事,猛地瞪大了眼睛,内心瞬间涌起了对顾爱国滔滔不绝的崇拜之情。
“表哥,你居然连诗都会写,果然是闻名遐迩的全国高考状元!”季学渊看向顾爱国的眼神充满了敬佩,他挠了挠头,脸色涨红,一脸的不好意思,小声道,“不过表哥,我我我……我怕自己的编曲水平不足以将你所写的诗完美演绎出来。”
顾爱国拍了拍季学渊的肩膀,坚定道:“我相信你!”
这话犹如一针强心剂,一下子就让季学渊热血沸腾了。
他就跟打了鸡血似的,连连点头,举着手握拳,坚定道:“表哥,我现在开始都有空,你把诗写好后就交给我!我一定拿出我最好的水平,编出一首脍炙人口的歌曲!”
顾爱国听到这话,嘴角都快咧到了耳后根。
他现在可是非常期待着这一首脍炙人口的歌曲。
等顾爱国进屋后,谷麦芽已经将三个小崽崽干净的尿布掏了出来,准备拿到隔壁交给季学渊。
她瞥了一眼顾爱国,轻笑了一声:“爱国你啥时候还会写诗了?”
别怪谷麦芽如此问道,顾爱国在文学造诣这一块的水平还真不怎么高,看看他给家里三个小崽崽取的几个大名和乳名就能知道。
顾爱国甩了甩头发,仰着脑袋骄傲道:“写诗有什么难的!”
他不会写唐诗宋词,但他还是会写几句打油诗,再不济就七拼八凑,总能凑出一首诗歌出来。
谷麦芽看着顾爱国跟只昂首挺胸的公鸡一样骄傲,心里也不由得对顾爱国在写诗这一块的成绩升起了一丝丝期待。
她给隔壁的季学渊送了一大叠干净的尿布后,轻手轻脚地进了屋,就怕打扰了正在伏案作诗的顾爱国。
她小心翼翼地躺被窝里把被子一卷,欣赏了一番顾爱国作诗的专注劲儿后就闭眼睡觉了。
顾爱国在昏暗台灯的灯光之下写写划划,也不知道他写了多长时间,在笔记本上留下了一行行涂涂抹抹的笔迹后,终于像挤牙膏似的挤出了自己较为满意的一首诗。
他撕下了一张干净空白的纸张,将他花费了一晚上写的诗誊写了一遍。
“朗朗上口,字词押韵,感情丰沛,我果然是有成为伟大诗人的潜质!”顾爱国心中默念了一遍自己写的诗歌后,忍不住感慨,“原来写诗这么简单,我也能成为一名诗人!”
顾爱国将这一张誊写了他所写的诗的纸张小心翼翼地夹在了笔记本上后,就脱了外套躺进了被窝里,抱着谷麦芽进入了梦乡之中。
第二天顾爱国醒来时已临近中午了,谷麦芽早已不在房间里了。
他的意识回归之际,猛地想起了自己昨晚所做的诗,立即踢开了棉被,来个鲤鱼打挺。
他穿好衣服后急匆匆地找出了那张写有他昨晚所创诗歌的纸张,叠成四四方方塞进了口袋里,便出了房间下了楼。
此刻大厅里谷麦芽、季学渊和季珍珠分坐三个位置成三足鼎立之势。不不不,是谷麦芽和季学渊坐在一排,季珍珠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另一排。
季珍珠全身上下包裹得严严实实,尤其是她的脑袋,更是被她用一条围巾裹住了,别人不仔细观察地话还真不会发现她成了一个光头。
此刻她一脸怨恨地瞪着谷麦芽,鼻孔里一直哼哼着,冒出了一团团白雾。
谷麦芽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打着擀面杖,见季珍珠还不服气,冷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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