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麦芽和顾爱国牺牲如此之大,竟然只得了两天的假期,假期过后,还得去继续参训!
更何况顾爱军还要他们在少年队争做第一,也不看看以他们的体质、以他们的毅力,争做第一是多么不切实际的事情!
一想到顾爱军所说的话,他们的脑海里立即浮现出了往后一个多月水深火热的日子,他们俩只觉心中悲伤不已,痛不欲生。
谷麦芽和顾爱国也只能化悲愤为食欲,化悲愤为睡意,一个下午不是吃饱了睡,就是睡饱了吃,尽力对罪魁祸首来个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将未来一个月内将要发生的悲惨遭遇抛诸脑后。
顾爱军一见谷麦芽和顾爱国两人不是吃就是睡,一点儿精神力也没有,还以为他们的身体出了什么大事,火急火燎地把主治医生杨卓越找了过来。
杨卓越站在病房里,听着两人此起彼伏的酣睡声沉默了片刻,又仔细地检查了下他们的身体,再次向顾爱军确保,他们俩的身体根本就没有大事,只不过是犯困了!
顾爱军听了杨卓越的诊断,嘴角和眼角忍不住直抽抽,尴尬得恨不得地上有个地洞让他钻进去。
他把杨卓越送出病房后,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
他走到了顾爱国的病床前,视线定在他脸上好一会儿,发现他睡得脸蛋红扑扑的,心下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忍不住窝了一团火。
顾爱军闭上了眼,心里默念着:“这是亲弟弟!还晕倒了,不能生气不能生气!这是亲弟弟!”
过了好一会儿,他在谷麦芽和顾爱国的酣睡声中越发的生气,他抿了抿嘴,偏头望向了窗外。
此时的太阳已日渐偏西,但阳光依旧热烈、耀眼,一缕缕阳光透过窗户铺设在病床内,照亮了室内。
今天是少年队第一天出操的情况,领导十分关注少年队的情况。他们期待着少年队能将家属院的那些熊孩子操练一番,好好磨磨孩子们的性子,让这些孩子能够改头换面,改过自新!
如果少年队举办得成功的话,领导们也会考虑着把少年队继续举办下去。
这也是为何谷麦芽、顾爱国晕倒后,他还能请假来照顾的缘由,领导们可不希望少年队才举办第一天就出差池了!
顾爱军放空了会儿心神,终于站了起来往病房外走去。
他在医院里呆了快一个白天了,既然已经确认了谷麦芽和顾爱国的身体没有什么大问题,那他也得去跟领导们汇报情况了。
顾爱军离开病房的时候,谷麦芽和顾爱国两人完全没有听到动静,他们俩睡得跟死猪似的。
“老大,他们还没醒,会不会醒不过来呀?”
“你傻呀!你没听见睡觉打呼的声音这么大,怎么可能醒不过来呢!”
“可我们都来了有半个小时了,他们怎么还没醒呢?”
“不知道,也许是伤势太严重了醒不过来吧!”
“老大,你们说他们俩真的是抓捕连环杀人案凶手的英雄吗?我怎么看着不像啊!早上才做两个小时的早操,他们就晕倒了,能抓住那犯人吗?他们可别不是冒领功劳吧?”
“不能吧?”
“万一呢?”
……
谷麦芽和顾爱国正睡得深沉,却不想耳畔传来了一阵阵叽叽喳喳的议论声,且这些议论声越来越大,仿若拿着铜锣在他们的脑海里不断地敲打着。
谷麦芽的眼皮微微一颤,挣扎着睁开了双眼,迷茫地看着天花板。
“老大,她醒了,没有死!”
谷麦芽睡得迷迷糊糊,今夕不知何夕,整个人还没回过神来之际,就听到了耳畔又传来了一阵惊呼声。
她循着声音望去,就看到了一张十来岁小孩子的脸近在眼前,和她的脸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
谷麦芽被这张近距离的脸吓了一跳,脑袋猛地往后挪去,下意识问道:“你是谁?”
“我是杨海龙!咱们早上不是刚见过面吗?”杨海龙歪了歪头,眨着眼睛无辜地看向了谷麦芽,随后他转过头去,大声喊道,“老大,她醒了,果然还活着!”
他话音一落,便有一群少年哗啦啦地跑到了谷麦芽病床边,将她团团围住。
“喂!你没事吧?你这么弱怎么抓捕杀人凶手的?”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鄙夷地看着谷麦芽,翻了都翻到了天,冷哼了一声。
谷麦芽坐了起来,视线环视着围在病床边的这群少年,很快就认出了这几个人是早上和他们一起做早操的人。
眼前这个说话的少年正是这群人口中的“老大”。
谷麦芽听了这个所谓“老大”的话,撇了撇嘴,语气淡然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你竟然不知道我的名字?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乃少年独立团团长张卫国是也!”张卫国仰着脑袋骄傲地说道。
他刚介绍完自己,又立即问道:“喂!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你这么弱是怎么抓捕到杀人凶手的?”
早上,他们一群人才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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