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干野草的地方!”
“你少在这给我瞎叭叭,干野草多的是,遍地都是,真是有意思了。”
“是啊,干野草冬天多的是,可这是春末夏初,你是忘了现在什么季节了吗?”
赵二柱已经被说的脑门沁出一层细汗,“这能说明什么?”
“说明你去过二赖子家,这软草是在二赖子家沾的。”
“那又怎样?我不能去他家吗?”
“能啊,但是你看这个是什么?”
赵二柱一看惊到了,直接说不出话,只见薛梨手上拿着一块半旧的怀表。
他想上前抢过来,薛梨一闪,秦树胳膊一伸,他连薛梨的身都近不了。
薛梨淡然打开怀表,抠出里面一个极小的一包东西,取出来放在桌子上慢慢打开,有两个大拇指多的微粒粉状的红色粉末,闻着甚是香甜,但大家都心知肚明这一定是了不得的毒药,但凡有剧毒的闻上去一定不会太难闻,颜色会极其艳丽。
“这是什么?”
“我凭什么告诉你?”
“这怀表里可有你的全家福,你该不会认不得自己家人吧?”
揍人
赵二柱明显心虚,但仍狡辩着,“是我的怀表,可怎么在你手里,你莫不是偷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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