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期待已久的三天后终于到了。
今天我哥出去得早,我早上睡醒来的时候他人已经没了,我跑到对面书房去看他,没在,隔壁我是也没有,看来真走了。
我心下暗自窃喜,走了好,走了天下就没人再管得了老子了,天高皇帝远,该老子跟兄弟们一起去轮那只嫩鸭子了。
我去一楼吃了饭,管家说季载仁今天早上天还没亮,六点多就让司机开车送他出门。
操,这么早,难怪我一点儿印象也没有。不过说来也奇怪,今天周天,老哥也没什么日程,出门干什么去?我琢磨了半天也没想通,脑壳疼。
算了,管他干什么,反正我要去干那个鸭子,进口的调教用具放了好久了,专门用来操尿道的震动放电尿道针我珍藏已久,还有虫奸用的罐子和尿道拉珠,现在想想给小满用上的时候他那个欲仙欲死口吐白沫的表情,我鸡巴都要一飞冲天了。
我临走的时候问管家我哥干什么去了,什么时候回来,管家说他不知道我哥干什么去了,但是他说了最早晚上8点以后才能回来。
晚上8点,我激动得鸡巴都开始抖了。现在才上午9点,看来我跟兄弟们玩小鸭子的时间还挺充裕。
出门向右拐,走两步就看到了我兄弟的车,他今天穿着红黑条纹的西装,我跟他打招呼的时候他正站在驾驶座位边抽烟,看到我出来赶紧灭了手里的烟。我闻不得烟味儿,所以家里从来都没人敢在我面前抽烟。
“怎么样啊,载仁哥今天怎么没让你学习?”
我哼笑一声拉开副驾驶的门:“他今晚8点才回来,今天可以好好玩。对了,你东西都准备好了吧?”
他贱兮兮地笑,指了指车后座:“都在呢。”
我看了一眼说:“那走吧,老子鸡巴快炸了,妈的,现在就想操人。”
半个小时左右,车子停在了我的老巢——千和堂门口。这地方据说原本是个票号东家的宅子,结果前段时间被洋人的银行稿倒闭了,就把宅子转手低价卖了,买宅子的人常年不在,刚好租给我。
这宅子经典中式,正门不算大,进门一面影壁,能很好地挡住被我布置成刑房的屋子。
我和兄弟提着皮箱子走进我的院子,却没看到来接我们的小弟。
“张合人呢?”我话还没说完,只见张合这小崽子畏畏缩缩地从正堂跑出来,面露难色,我问他怎么了,他只是看看我,又看看正堂里面,支支吾吾地不知道怎么回答。我他妈正准备给他一巴掌,余光却扫到正堂那里,三阶台子上,出现了一个我再也熟悉不过的身影。
我准备打人的手掌停在空中,目瞪口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操……哥……?”
季载仁阴着个脸,身影高大挺拔,笔挺的西装勾勒出他身体的完美线条,单手插在他的西装裤口袋里,一言不发。
我听见我兄弟咽了下口水,悄悄地把皮箱子放到了旁边的地上,对我说了句“对不住了哥”。
我没办法怪我兄弟忘恩负义,因为我也超级怕,这就跟做坏事的小孩被爸爸抓住了把柄一样,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气压极低。
院子里的人瞬间就走完了,我看到正堂已经被我哥那些五大三粗的保镖团团包围了,我哥缓步向我走来,我吓得心都快从胸口里面跳出来了,一连退了数十步,直到后背靠到影壁上,被我哥揪着后衣领子一把提了起来,他拎我起来就像拎起了一只兔子的耳朵一样轻松。
黑帮老大跟黑帮老大是不能比的,就比如我这样的跟我哥这样的。
“操!哥你放开我!我被你勒死了!!!”我被衣服领子弄得难受得要死,在空中狂蹬着蹄子,“咳咳咳……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季载仁!!”
老哥的声音很冷静:“有没有警告过你,不许再有下一次?”
“你先放我下来!!!”我装作没听见他的问题,“咳咳咳咳……”
老哥给那些黑西装男说:“去门外头守着,不许让人靠近。”
这房子从正堂开始就被我改造成了刑房,正对着大门的地方还是两张坐榻,可再向左看去就成了一张硬板床,向右看去则是一个x形的人体支架,它的四个角上分别有用来固定中人肢体的锁链和绳子,老哥摁着我的头,让我的目光正对着这个x形支架。
“小文,看来你已经熟了啊。”
我猛然回过头去,看到老哥嘴角勾起一个奇怪的笑。老哥换了一副模样,就连说话的语气都变了,是我从前从来没有见过的样子。
我有点害怕他这样,我害怕跟往常不一样的哥。按道理来说哥发现了我的秘密基地会直接冲过来打我的,而不是这样笑。
我的双手还被他反交叉钳制在身后:“什么意思?什么熟了不熟了的!”老哥到底在说什么!
“小满我让人带走了,这玩意儿他用不上了。”
我一顿,脑子里一根筋绷紧。老哥怎么会知道小满?难道那个小鸭子没说谎,真的是老哥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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