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们以后不要再吵架了,一起生活吧。
——
冬风刺骨,除夕夜,万家灯火辉煌。
“今年过年步行街那边人真多啊……”
市中心的高档公寓楼里,一个面目清秀的男人正披着一件单薄的外套,坐在落地窗前眺望着不远处的小广场。那里很是热闹,小情侣成双成对,正准备迎接除夕夜的第一声烟火。
沐吟的身后,一双大手像蛇一样慢慢抚摸上他的身体。身后的男人在他的额间耳畔轻道了声“嗯”。
“我们出去走走不行吗?”
沐吟转过头来看季沉烜,眼睛里满是羡慕和恳求,那双眼睛出奇地好看,并且也只有长在他脸上才算好看。
季沉烜不买账:“不行,人那么多,你跑丢了怎么办?”
“我不会逃跑的,真的。”
“骗子,”他亲了亲季沉吟的喉结,“哥总是想着逃跑,你要是那么喜欢不夜城的步行街,不如我过几天在那边给你买个房子吧,我们搬过去住几天。”
沐吟哽咽着说:“让我出去吧……求你了,我已经很久没出过门了……”
季沉烜像是在疼爱一件珍贵的宝物,用自己的下巴去蹭沐吟的脸颊。
“外面冷,我怕你着凉。”
“你就是找理由不让我出去。”
沐吟还是用那种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季沉烜,弄得他现在很烦躁,心疼得要掉肉的感觉不舒服。
“好吧,让我操一次,我就让你出去。”
沐吟立刻:“不行!”
“不行?说什么不行呢哥,你现在整个人都是我的了,有什么事是我不能对你做的?”
沐吟知道他要做什么了,颤抖着身子往玻璃窗上靠:“不……不要,不要这样……操你妈的季沉烜!你他妈放开我!你到底要关我到什么时候?!你这个变态!你就喜欢玩这种游戏吧!老子才没时间陪你!你他妈的狗操的玩意儿放开我!”
季沉烜知道这家伙只会呈嘴上功夫,这小身板放在男人身上反抗都是最动情的摇晃,况且他现在是个瘸子。
沐吟却想这种时候自己的让步只会换来对方的性欲大增,不遂他的愿或许还能让他对自己失去兴趣从而逃过一劫。
“哥骂我?”季沉烜表情阴鸷,一把狠狠捏住他已经发青的脚踝,“我看你这脚彻底不想要了是吧?不如我给你扭断然后把你绑在我家厕所天天让我操怎么样?”
“季沉烜!你这个疯子!你放开我疼死了!疼!!!去你妈的我都说不要你的钱了你还要怎样!”
季沉烜:“我现在买了你债权人的债权,哥就是欠我的了,你让我操一次,就还一点,怎么样?”
沐吟原本住在一个老小区的出租房里,前段时间被高利贷的债主们连环催债,说再不还债就要卸胳膊卸腿,把他卖去地下俱乐部去拍gay片儿,然后再去卖身当壁尻,操一次就卖便宜点儿,一百块,这样一天被操一百次就是一万块,一个月不眠不休地挨操就是三十万,一年就能还清了,等到用废了再拉去卖器官,总之要把他的身体价值利用到极致来还他欠下的高利贷。
当时沐吟害怕极了,一个月前来到季沉烜的公司来找他,希望拥有整栋公司大楼的季沉烜能帮他还一点儿钱。
他们一个大学毕业的,大二一次交际会上他知道季沉烜的家境很好,那时候起他就开始刻意与他保持好关系,就怕自己有朝一日能用上他,结果这不就到时候了,也该这家伙发挥一点儿自己的用处了。
但沐吟没想到的是,他从一个魔窟掉进了另一个魔窟。替他还了债,买走了债权,现在他只能被锁在家里挨操,不过好处就是他现在只用挨一个人的操,还能晚点儿死。
季沉烜囚禁了他,像条狗一样对待他,他觉得没尊严,想跑,但腿却被掰断了。
他至今想起季沉烜在他面前露出那副狰狞的面孔和饿虎的眼神都会后背发寒,像是死神在敲自己的家门。
对了,他现在好像没家了。
季沉烜把他死死摁在写字楼顶层的落地窗前,没有涂抹任何润滑,硕大的一根鸡巴用力贯穿了他的小穴,碾平屁眼周围的褶皱,鲜血顺着他白皙紧致的屁股和大腿流下来,季沉烜的鸡巴撕裂他的肛口就像是他随便撕开了一个套子袋。
“操……哥你的洞真爽,水都流到我的腿上了,这么个小肉缝怎么这么能吸……”
“呃……啊……别,别说,别说了,哪里有水,明明是血,疼死我了……”
“偏要说呢,哥。这几年你有钱的时候,你连看都不看我一眼,现在你终于沦落到这种地步了吧?求着我操开你的洞,其他人不乐意给你还钱了,我乐意当你的at机,你还不每天在家里,洗干净了屁股等我操……”
“操……别操了,要吐……要吐,我不行了……”
沐吟已经被插得双目失神,口水直流,鸡巴抖动着射出一股股稀薄的精液,季沉烜附在他耳边,轻声说:“你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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