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进了空间,就留下两个一大一小都药箱。
镇上没有火车站,只有到春城的长途汽车,一个星期一次,早上发车,车程要九个小时左右,村医来到了售票处,出示了介绍信,买了两张车票。
看看手表,离开车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爷孙两也就在车站附近到处走走看看,看到喜欢的小点心也买了一点,主要是准备在车上吃。
离车子启动还有十五分钟,两人凭票上了车,由于买的早,他们的位置还算排在前面,陆甜甜已经准备好滴了花露水的手帕了,主要是人一多,车上的味道实在是有些一言难尽。
果然,车上陆陆续续的上来了人,有带着活鸡活鸭上车的,有抱着淌着黄脓鼻涕孩子上车的,有拿着农具上车的,更有大着肚子上车的孕妇,陆甜甜眨了眨眼,不想看了。
由于已经是十一月的时节,气温已经明显的降了下来,所以车上的窗户紧闭,车子慢慢的往前开,车上的味道也越来越污浊。
首先忍不住的就是孕妇,直接就在车上呕吐起来,也不知道孕妇吃的是什么东西,吐出来的味道让边上的人也开始想吐了。
陆甜甜试图开一点窗,窗户的摇动式的,陆甜甜刚刚摇了两圈,站着的人就受不住了,因为窗户玻璃是从上面往下移动的。
外面的冷风直接吹了进来,空气虽然好了一点,但站着的人却受不了,特别是脸部和脖颈,就觉得冷风直往里面灌。
“死丫头,还不把窗户给关上,冻坏了你赔我医药费啊。”一个中年妇女开口就骂人。
“你咋说话的,车里这么臭你闻不到啊。”村医不高兴了,他的孙女怎么容得下别人骂。
“你这个死老头子,啊 ”中年妇女刚要口出恶言,忽然觉得自己喉咙发不出声音来了,村医不说话了,他知道是甜甜出手了。
陆甜甜翻了一个白眼,不会好好说话就不要说话了,至少车上这几个小时你是说不出话来了。
看了眼那人惊悚的表情,陆甜甜将窗户摇了起来,但也留了一丝缝隙,如果一点都不透空气,大家都会很难受,虽然还是会有冷风吹进来,但她也不过开个几分钟而已。
孕妇吐了又吐,最后实在吐不出东西,只能干呕,但陆甜甜和村医视而不见,明知道镇上离开春城这么远,还怀着孕独自上车,对自己和对孩子都不负责任。
好在中途有两个地方可以休息,趁着大家都下车解决私人问题的时候,卖票员弄来了水,骂骂咧咧的将车上脏东西都弄干净。
天色黑透了的时候,车子停在了春城汽车站,陆甜甜和村医拿着药箱子下了车,找了一个招待所,原本是要开两个房间的,但村医还是担心甜甜的安全,就开了一个房间。
因为他知道甜甜可以去她的法宝里睡觉,再说他们可是祖孙的关系,甜甜刚刚才满十岁,开一个房间根本就没有问题。
陆甜甜进入空间,今天她准备做一点东西出来,二天后就要到京城了,自保的药材还是要备一点的。
陆甜甜专心致志的制作着药丸子,却不知道接到信的四郎已经泪流满面,甜甜和林叔就这么走了,连招呼都不跟自己打一个。
火车上(1)
但他也从信里猜到甜甜和林叔为何不跟自己见面了,估计有人来找甜甜的麻烦了,甜甜是担心连累自己,所以不露面直接离开了。
“甜甜,你放心,我从现在开始不会去黑市,一定会好好练武,提高警惕,耐心等待你来接我。”四郎看着信说道。
信封里还有一张地契,原来是林叔的那套房子,也都过户到了自己的名下,那就是说甜甜和林叔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回来了,所以才把房子送给了自己。
将信和地契小心的藏进了箱子里,上了一把锁,走到院子里开始练了起来,只有把自己练出来,才有资格站着甜甜的身边好好保护她。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陆甜甜从空间出来的时候,已经把自己的脸给涂黑了二个度,还恶趣味的在自己的脸上用炭笔点了很多黑点,远看是黑黝黝的一片,近看就是一脸的麻子。
村医吓得倒抽一口冷气,不就是一个晚上没见面,脸皮怎么就变成了麻子,还有黑了这么多,难道是吃了什么药不成。
陆甜甜拿出磨成粉的那些中药,然后在手背上涂了一层,雪白的手背也黑了一个度,村医明白了,这个小机灵,连这个都准备好了。
两人坐车去了火车站,购买了去京城的车票,又去邮局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在国营饭店吃了早饭,还买了一些饼子上了火车。
春城到京城相隔差不多一千公里,所以他们要在火车上过夜了,由于他们没有特别的介绍信或其他身份,根本就买不到卧铺。
“甜甜,你找个地方拿一条棉被出来,晚上可以盖一下,不然会冷的。”村医悄悄的说道。
陆甜甜跟村医两个找到了一个厕所,将药箱递给了村医,自己进入了厕所,好在火车站的厕所都有隔间,陆甜甜进入了最后一个隔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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