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带一边随意?说着。
说来也怪,即便是他们两个早就已经有过?许多次的亲密接触,商宁秀仍然?是在这一刻红了脸觉得有些不自在,她摇头道?:“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我把手举着不碰水。”
“你?一只?手衣服都脱不下来吧。”穆雷看着她这副模样,轻笑了一声有些不理解:“怎么还羞上了,咱们成婚都这么久了,该做的都做过?,有什么好?怕的。”
一边说着他一边给她脱了外衣:“手抬起来,袖子别蹭到伤口了。”
“其实我右手也不是完全不能动……”商宁秀还想?再争取一下,话还没说完就被穆雷截了过?去:“别磨磨唧唧的,一会水凉了,要么我来,要么过?两日手上结痂了再洗,你?选哪个。”
商宁秀的脸红透了,被蒸熟了似的。
她靠在浴桶边上,热水漫过?肩头,上升的氤氲热气模糊了些许的视线。
穆雷之前不是没帮她洗过?澡,每每她被折腾狠了犯懒不想?动时,都是他代劳的,是以男人动作?非常熟练。
但手里不老?实,也是相当之熟练。
穆雷知道?她这些天受罪了,身子不舒服心情也不好?,原本也是就准备正经洗个澡不会勉强把她怎么样,可心里怎么想?的是一回事?,手上那要人命的触感又是一回事?。
商宁秀受了伤的那只?手举在侧边,手肘搁在木桶上,就护不住身前的方?寸之地,她后背抵着桶壁,知道?他从来就不是个正人君子,不老?实是常态,会有些许小?动作?也是预料之中的事?情。
但穆雷在她这一贯是没什么控制力的,她推拒也就罢了,越是纵容他就越是得寸进尺。
商明铮
商宁秀原本以为让他过过手瘾也就罢了。
不料耳珠忽然间被他一口叼住了, 拿牙尖轻轻抵着,唇舌一起作乱。
穆雷离她太近了,沉重的呼吸声全都喷洒在了耳朵里, 又?痒又?麻, 他吮掉了上面沾到的水珠, 随着自己的情绪一同粗鲁咽下。
商宁秀动?了动?脖子?, 想要?挣开这磨人的举动?,很快就又?被他贴了上来,男人也不再进一步做出更过分的举动?, 就这么胳膊环抱着她的肩膀,两手探入水中, 轻拢慢捻稍微收了些利息。
穆雷的肤色很像小麦,丢在男人堆里虽然绝算不上黑,可商宁秀的白皙却是能超过绝大部分人的,平时二人都穿戴整齐时看着还好,但每到这种?时候,视觉冲击力也就随之而来了。
商宁秀的纵容换来了他越发的放肆,终于还是在某个时刻打了个激灵, 弓腰往前想避开那双不老实的手。
她身?子?一动?, 手就不可避免的跟着往前,穆雷的手从?水里出来精准地攥住她的手腕, 湿漉漉的往上冒着热气, 他嗓音微哑提醒着:“手别动?, 放好。”
穆雷没勉强进行下一步,见好就收, 将那手肘重新在边上搁好,往手腕上亲了两下平复呼吸, “好了不闹你?了,等你?状态好点了再说,嗯?”
商宁秀颊边的碎发全打湿了,贴在嫣红脸侧,半信半疑被穆雷拉了回来。
他再接着给她洗澡,这回才确实是说到做到,速战速决完成?了任务。
商宁秀的病症彻底好全的时候,她手心的伤口也也一起结痂了。穆雷给她拆了绷带,嘱咐这些天长肉的时候会有些痒,但别挠。
她的掌心上结了一个小小的深色的疤,还没掉痂,商宁秀看着手心问他:“会留疤吗?”
穆雷停顿了一会,犹豫了半天才小声答了一句:“可能会有点痕迹。”
如果放在从?前,她还是鄞京里养尊处优的郡主的那会,要?说告诉她手心会留疤,她少说也得难过个七八上十天。
但这大半年的经历下来,她这会听着这话,心里又?觉得还好,并没有十分介意。
商宁秀无所谓地抿了抿唇,放下手来,忽然觉得病好之后?就有种?不知何去?何从?的感?觉。她看着穆雷问道:“你?出来有十多天了吧,这么长时间不回去?,不要?紧吗?”
穆雷笑了一声:“部落的主心骨不止我一个,扎克是能顶事的,他家两个兄弟也都是好手,部落里还有那么多年轻能干的小伙子?呢,放心。你?躺了这么些天,咱们找地方转转走一走游玩几日?反正不着急赶时间。”
听他这么说,商宁秀放心下来,她唇角不自觉翘起,揶揄道:“可你?看这破地方哪有什么是值得游玩的。”
这话说得也不假,要?说游山玩水,这铜墙铁壁的军机关卡鸣望关,属实是半点沾不上边,不止房屋建筑质朴夯实,还处处透着一股灰头土脸的气质。
穆雷是个实干派,给出的建议也是很实用的,他扬着下巴朝前道:“西南角有个挺大的集市,我昨天去?看了眼,里头有马场,有兴趣的话陪你?去?瞧瞧,没兴趣咱们就直接换个地方。”
商宁秀想着来都来了,便点头道:“行吧,先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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