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侧,她只好?用唯一自由的手掌在他肩膀上用力拍了一下,“问这?么多干什?么,我人不是在这?吗,又?没跑。”
穆雷没有?要松手的意思,他的手掌摩挲着她纤细的脊背,就好?像在给猫咪顺毛,商宁秀奈不过他,提高声调道:“我想家?了成吗?我想我爹娘想我大哥了成吗?有?什?么好?问的。”
穆雷:“撒谎,我走之前还好?好?的,你又?不是今天才来的。你去?找过赵兄弟?他与?我们伽蓝部落交好?,他知道你是我的妻子,不会帮你逃跑的。而且你心里应该有?数的,即便他有?那心,也没那能力,所?以是因为什?么在情绪低落?”
“我没有?。”商宁秀的气性上来了,就端着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盯着他看。
“你有?。”
“没有?。”
否认到第二次的时候,穆雷也没了耐性,扣着她的后颈往前压,在这?张从不服软的嘴上熨帖舔咬,交换体温与?呼吸,但无论吻得多么深入,他也找不到早上雪地皮艇里那种契合的感觉。
还是有?区别的,圆满与?否,她的身体对?他接受与?否,竟是连接吻都有?区别。
所?谓食髓知味,穆雷逐渐不满足于自己单方?面的索取放纵,他想要她的回?应,想要点燃她的热情。
男人将她从桌上抱了下来,尽力还原着早上的情形,他让她陷在自己的臂弯里,以同样的角度姿势埋下头去?探索深入。
商宁秀被他亲得呼吸困难,穆雷将人松开时二人贴在一起喘息着,尽管如?此,她眼神仍然无比清澈,还是那副无所?畏惧你有?本事你就打死?我的模样盯着他。
伤寒
穆雷贴着她, 呼出?的热气带着薄荷的气味,全吹进了她嘴里,他忍不住用手揉捻着她唇瓣上的莹光, “几天了来着。”
商宁秀那?无畏眼?神瞬间土崩瓦解, 左右闪闪烁烁, “还没?到。”
穆雷不说话了, 只盯着她的脸看,眼?神专注却晦涩,商宁秀陷在其中浑身发毛。她不难看出?他在想些什么, 便也无法直视,只期望他们快些放开她让她起身。
穆雷确实想了许多。
维克托教?的那?些办法, 他在心里预演了百十来遍,迫不及待地,想要在她身上一一实践,一一探索。这?种跃跃欲试因为有着所盼望得到的成?果,竟是?比最初大?婚那?时更加令人期待渴望。
男人的视线流连在白皙脖颈上,商宁秀趁着他神思不稳的时候将人推开,穆雷也就?顺水推舟顺了她的意, 配合着起身, 任她从身上逃走。
商宁秀的两颊微红,头发也被蹭乱了, 她获得自由后往后退了好几步才有点安全感。
穆雷这?个时候才回答了她好久之前问的那?句话:“我们抢了巴蛇买来的物资, 后来那?鳖孙又带人撵出?来追, 哈哈,被老子踩瘸了腿的玩意, 马都?下不来,挨了顿打又缩回紫藤树下去了。”
“哦。”商宁秀点了点头, 她并非是?真的感兴趣,只是?之前想转移话题罢了。
当天晚上,在雪地里冻了半晌的昭华郡主,成?功把自己给冻病了。
商宁秀睡下不久就?开始发烧,脑子发晕发疼又睡不着,穆雷起来煮了一大?碗热姜茶,化?了块糖进去提味,就?捏着她的鼻子给喂了进去,“我真是?头一回瞧见坐雪地里把自己坐出?病来的,说你傻你还不服气。”
商宁秀皱着眉头被姜味辣得眼?里波光潋滟,他喂药向来强势,她说不出?话来只能往下吞咽,一碗喝完了才红着眼?睛给自己小声分辨:“我没?坐雪地里,那?是?个台子,而且我那?会儿真没?觉得冷。”
穆雷借着灯火瞧她那?副委屈巴拉的模样?,轻拍了拍她酡红的小脸,嗤笑了一声道:“不冷?那?怎么就?冻病了?”
商宁秀:“……”
“再喝一碗,来。”男人将壶里剩下的底子全倒了出?来,又装了满满一碗,姜茶越往下面泡了底料的就?越是?辣嗓子,商宁秀心知肚明,抿唇直摇头不愿再喝:“我喝一碗就?够了,睡一觉就?好了。”
“睡一觉能自己好的那?是?我,就?你这?小身板,你以为你有几斤几两重?”
穆雷不听她的鬼话,将人捞起来箍在怀里,“听话,来张嘴,你这?冻出?来的伤寒就?是?要受暖和,也不用麻烦维克托了,我都?会治。”
这?碗姜茶比商宁秀预想中的还要难以下咽,她被辣得皱紧眉头,被穆雷托着下巴仰起头慢慢往里喂,模样?动作都?有种在被人灌毒药的既视感。
喝完后穆雷满意地将碗放在了一边,又摸了把她的额头,商宁秀脑子发晕发胀没?什么力气,只象征性地推了他一下,转头就?往被子里钻。
发热的时候身子也重些,商宁秀蜷在里面不想动,却又听见了外面窸窸窣窣的摩擦声,这?声音她可太熟悉了,撑起身子一看,果然就?看见是?穆雷在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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