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的话。
然后扶着沈绾笛去洗漱间洗漱,沈绾笛洗完漱一抬头,就看见阳台上大喇喇的挂着昨晚那件,大红色的绣着鸳鸯戏水的床单。
沈绾笛的脸腾的就红了:“你——你洗的?”
季晏礼一脸无辜:“对啊,不是脏了吗?我顺手就给洗了,怎么了?”
还好还好,是季晏礼给洗的,要是张阿姨给洗得,那可真就没脸下去吃饭了!可是挂在这里……
无力道:“没事儿,下去吃饭吧。”
……
于此同时,海城的县级市部队军区家属院的卫生部。
赵芸缓缓从床上坐起来,皱着眉头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自己不是撞死了吗?怎么会出现这儿?
这里是医院?难道自己没被撞死,还被好心人给救了?就是这医院的设施有些老旧,墙上还贴着红十字和为人民服务。
赵芸摸摸自己被包裹着扔在疼痛的头,可是不应该啊,不应该只有头上有伤口啊,自己是被那狼心狗肺的一家人反复用车碾压过后才死的啊,怎么会只有头上有伤?
就在这时,有一个妇女从门外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一个铝式饭盒,看见赵芸醒了,顿时来了气,把饭盒往床头一扔,开始骂骂咧咧:“赵芸你醒了就赶紧给我出院!就头上那么一个小伤口,你装什么病号呢你!再说是你自己摔着了,我好心送你来医院,你还赖上我了你!我可告诉你,等你们家江营长回来,我就告诉他,让他赶紧把你送回村里!”
赵芸有心想问一句:“大姐你谁啊?”奈何头上骤然传来了钻心般的疼痛,直疼的赵芸忍不住蜷缩起身来,最后疼晕了过去。
那个妇女还以为赵芸这是又开始装了,根本理都不理,还是护士听见了病房内的吵闹,前来查看才知道,赵芸是真的疼晕了过去。
……
吃完早饭,沈绾笛就又回屋里来补觉了,昨晚没有睡好,再加上腰酸背痛的,沈绾笛实在是不想动弹。
新婚头一天也没什么事儿,季晏礼就也跟着回屋里来了,看着沈绾笛疲惫的窝在床上,罪魁祸首十分心疼。
“我给你按按?”
沈绾笛好奇问道:“你还会按摩呢?”
季晏礼诚实的摇摇头:“不会,但是部队里有专门的手法来缓解疼痛,你要不要试试?”
沈绾笛半信半疑的趴下,让季晏礼给她按,季晏礼一边按着一边问:“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
“力度合适吗?”
“嗯——”沈绾笛被按昏昏欲睡,最后直接就给睡着了。
季晏礼探头看了看已经睡着的沈绾笛,笑了,又按了会儿觉着差不多了才停下。
季晏礼昨晚也没怎么睡,见沈绾笛睡的香也觉得困了,干脆躺下搂着沈绾笛一块儿睡。
这一觉睡得踏实,醒来都快11点了,沈绾笛一动,季晏礼也就醒了,迷糊间又把沈绾笛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迷糊间问:“腰还疼吗?”
“不疼了。”
季晏礼捏捏沈绾笛睡的红扑扑的小脸蛋儿:“那还睡吗?”
沈绾笛扒拉开季晏礼的手,坐了起来,看看表后,说:“不睡了,都该吃晌午饭了,再睡爸妈就该说了。”
跟公婆住在一起就这点不好,有点什么事儿都能知道。
季晏礼也坐起来:“没事儿,爸妈很通情达理的,不会说你,再说,还有我陪着你呢。”
沈绾笛笑笑,起来准备去洗漱室洗漱,季晏礼突然叫住她,说:“咱们晌午不给家吃。”
“那去哪儿?”
“我约了朋友去聚餐,刚好带你去认识认识他们。”
……
沈绾笛收拾好厚,就跟着季晏礼来到了一家西餐厅的包厢里,到的时候人已经齐了,就差季晏礼和沈绾笛了。
季晏礼给屋里的人介绍道:“这是我爱人,沈绾笛,绾笛,这是年哥武润年,这是嫂子李翠红,这是浩哥佘浩和嫂子吴丽明。”
沈绾笛跟着季晏礼一一叫人,嫂子李翠红应了后,拉过沈绾笛坐下:“哎哎,快坐下,坐下。”
吴丽明也是冲着沈绾笛笑笑,招呼沈绾笛坐下。
季晏礼坐下后问:“怎么不把孩子都带过来?”
武润年道:“带他们过来干啥,小孩子不懂事儿,闹的慌。”
佘浩:“就是,咱们大人们聚聚就行了。”
季晏礼是三人中最小的,但却是三人小团体中最有话语权的。
虽说都是一个大院里长大的,但是三人得际遇发展却是不同,年龄最大的武润年没赶上好时候,下乡了几年,直到78年高考才考回来,毕业后分配在了机关部门,现在是一个小小的科员。
妻子是在乡下时娶的农村姑娘,虽说是从农村出来的,却也落落大方,来了北京,也不胆怯,生了个儿子,现在已经上小学了。
而佘浩则是既没当兵,也没下乡,一直待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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