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配合的挺好,盛景半蹲,季夏橙直接跳了下来。
盛景的手便从抱着她的腿,变成了搂着她的腰。
“倒了吗?”盛景故意问。
季夏橙用完了人,过河拆桥,拆得很顺手:“臭显摆!”
盛景搂着她的手没松,又贴在她的耳边耳语:“没倒,你穿渔网!”
季夏橙觉得自己的气血一下就涌上了头,想要捶他,他已经?走远了。
两个小时的采摘结束,周大江和苏喜是摘的最多的,季夏橙和盛景是摘的最大的。
比赛的结果原本关联选房,赢家先选。
但嘉宾不听节目组号令,按照尊老的原则,私自分配了住房。
摄像师还给了杨时一个特写镜头,杨时苦笑。
四间房都是村里居民?腾出来的,房龄不大一样?。有去年刚盖好的新房,也有十来年前的老房。
季夏橙和盛景选了房龄最大的木制房间,楼梯很窄,只能允许一个人上下,踩上楼梯的时间木板还会嘎吱嘎吱响。
盛景一个人跑了两趟,将他和季夏橙的行李箱提上了楼,还顺便铺了床。
季夏橙一上木楼,先打开了窗,惊喜道:“哇,可?以看见云海!”
窗户正对着即将落幕的晚霞,白色的云海被染成了橙色,随风变换着形状。
盛景从背后环住了她。
季夏橙调侃:“你今天?拿的是腻歪的台本吗?”
说实话,对比前几期,腻歪的有点过分了。
他趴在她耳朵边说了好几次话,呼吸吹动了她耳边的碎发,搞得她浑身酥麻。
盛景没有说话,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这不是一个深吻,浅尝即止,盛景松开了她,转头下楼,去烧热水了。
季夏橙又在窗边站了一会儿,心想,要没有台本的话,那他就是在故意撩她。
跟她一样?,用心险恶,看谁先向?谁讨饶!
于是,季夏橙下了楼,瞧见盛景站在屋檐下等?炉子上的水开,她主动钻进了他的怀里,双手扣住了他的腰,还像小奶猫抓人,轻轻地?抓了两下。
“老公,晚上吃什么?呀?”
那双小手一抓他的腰,魂都要被抓没了半个。
盛景没忍住笑。
季夏橙心虚,“你笑什么?嘛?”
“你猜!”盛景挑了挑眉,还在心里劝自己:没事儿,让她婚前使劲儿造孽,婚后件件都得还给他。
他忍得起。
季夏橙觉得盛景笑得太古怪了,瞪了瞪他,又从他怀里钻了出去。
晚饭是节目组统一安排,上了当地?的特产佳肴。
季夏橙最爱那道山笋炒鸡,够辣。
还喝了好几碗自酿米酒。
吃完了饭才八点,周大江吆喝着得找点儿娱乐活动。
山上的生活简单,娱乐方?式要么?是手机,要么?是电视。
也不知谁提了一嘴要打扑克。
还问杨时这个可?以录吗?
杨时说:“都最后一期了,实在不行不剪正片儿呗!”
这就组局了。
准备入座的时间,盛景从后面推了季夏橙一把,示意她坐正南方?向?。
季夏橙不知道盛景是什么?意思,但这时候,特别乖特别听话。
她抢了个正南方?向?的位置坐好,盛景就坐她后面,给她看牌。
四个女人玩斗地?主,季夏橙第一把就当了地?主。
周大江看了眼他媳妇的牌,吓唬她:“你完了,你完了!”
季夏橙又不是被吓大的,看了眼自己的牌,笑得像只小狐狸。
没啥意外?,她大杀四方?,先是截杀了赵敏儿的三?连对,又管住了程娟娟的顺子,手气顺得不得了,两小时好牌不断,就没输过。
汤绝然玩牌玩得多,在他老婆身后叨叨了一句:“吉子今天?坐得肯定是财位!”
海丁接道:“汤导这话一出,后期还得标注,本次游戏不涉及金钱,纯属休闲娱乐,十八岁以下的小朋友可?不要瞎学?哦!”
众人笑闹了一会儿,散了。
季夏橙和盛景住在村子东头,一路上黑乎乎的,虽说有两个路灯,但看起来更像是摆设,两个人开着手机照明,后头跟着沉默不言的摄像师。
吃饭时喝的那点米酒的酒劲早散了。
季夏橙今天?赢得高兴,散场了之后,又找节目组要了一大杯米酒解渴。
走到了“家”门口,季夏橙忽然转身,搂着盛景的腰,抬头问:“你怎么?那么?厉害呢?”
盛景知道她指的是打牌时的座位,一只手臂环住了她,“凑巧吧!”
季夏橙才不信,偏着脑袋问:“你会的可?真多,除了这个,你还会点啥?”
盛景一点都不谦虚,“那可?多了!”
季夏橙呵呵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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