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暗哑,却又充满了威胁。
凌秋桑舔了舔嘴角,“哥哥,你该不会是又想让我三天三夜下不了床吧?”
施懿莞尔,“桑桑这次想要多久就多久。”
凌秋桑眼波流转,“男人的话不能信,特别是在床上说的话,那就更不能信了。”
“如何不能信?”施懿抚摸着他的脸颊,“每次轻一些重一些,不都是你说了算吗?”
凌秋桑耳根子一热,“那我叫你停下的时候,你听了吗?”
施懿做出恍然大悟的模样,“我看小说里都说在床上说停下的意思就是不要停,难道我理解错了?”
“信你才有鬼。”凌秋桑嘟囔了两声。
施懿轻笑,却也不做声,只用那双永远充满深情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的人儿。
仿佛,是在把主动权交付过去。
要如何,全凭他们家桑桑做主。
凌秋桑心里顿时化成了一汪春水,嗯,第一次的三天三夜嘛,能理解,老处男开荤,憋不住,也正常,而自己那三天其实也是很快乐了。
就是屁股和腰受不住。
想到这,他揪着施懿的领子往下一拉,“明早我想看日出。”
意思简单明了,悠着点儿。
施懿瞬间就明白了。
撕拉一声,衬衫被撕破的声音响彻整个房屋。
凌秋桑的耳根子更红了,嘴里却不饶人,“要不要这么野啊?哥哥。”
施懿眉毛一挑,“不是桑桑说我们太保守了嘛?”
凌秋桑还在回忆他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的时候,衬衫已经彻底破碎,脖颈于耳垂儿上湿热的口勿,让他逐渐沉迷。
“哥哥~!”
凌秋桑也一把扯开如今还衣冠楚楚的施懿身上的衬衫,纽扣蹦了满地,劈劈啪啪,为屋内即将奏响的交响乐开启了前奏。
床头柜上,蜜月旅行离开之前还剩的大半瓶作案工具,落在了施懿的手中。
凌秋桑先是觉得一凉,随即感受到了指节的形状,指节灵活的探索着,十分的有耐心,而面前的人似乎却不如他的手指那么淡定。
脖颈红了,眼眶红了,全都是隐忍的结果。
过了许久,探索的手指小兵又增添了一员中将。
凌秋桑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又很快化成了愉悦的模样,探索小兵十分的有耐心,甚至还会试探性的给他挠痒痒。
“啊嗯唔~!”一个没忍住,凌秋桑发出了小猫儿一样的叫声。
施懿脖颈上的青筋都凸出来了,谷欠色满满。
凌秋桑刚想说可以了,嘴唇就被堵了个严实,勾勾缠缠,谁也不服谁,你追我赶,如鱼水交欢。
气息交错,空气都开始变得灼热。
探索的指头小兵终于增加到了第三个。
凌秋桑眉目上也逐渐失了轻松,像是在忍耐什么,却又觉得不满足。
“哥,哥哥,差不多了。”不要这样了。
好难受。
“还不行,桑桑,我不想让你受伤。”每当在这个时候的施懿,都是最能忍的。
又是过了许久,探索的小兵终于退了出去,禀告了他们的大将军。
前方道路畅通,请将军勇往直前,奋勇杀敌。
“嗯~。”一声抑制不住的闷哼过后,声调逐渐变得高亢嘹亮。
也幸好这养老世界的房屋建筑的质量十分可靠,并没有出现扰民的情况。
施懿口勿着凌秋桑眼角一出来的生理性泪珠,低低的叫喊着他的名字和爱称。
而凌秋桑也会在第一时间回答他。
只不过回答他的方式有些许的不同,时而是急促的呼吸,时而是尖叫,时而是道路变窄,让将军难以通行。
从午后到傍晚,再到半夜蝉鸣,蛙鸣四起,好似要和屋内的声音合奏成一曲完美的交响乐。
圆月渐渐西沉,黢黑的夜晚同墨蓝到湛蓝,再到青蓝。
凌秋桑浑身汗涔涔的,意识也有些模糊,手脚酸软,浑身乏力。
“桑桑,还要看日出吗?”
凌秋桑浑身一个激灵,哑着嗓子:“看,我要看日出。”
唉,早知道就不该让他们家懿个憋这么久了。
铁打的肾也不过如此了。
施懿闻言,直接如抱小儿撒尿搬的姿势,把人报到了三楼的玻璃花房内。
“这里可以全方位看到日出。”施懿在说话,但动作没停下。
凌秋桑:“”
野还是他们家懿哥更野。
这玻璃房是单面玻璃,凌秋桑也没有什么太多的羞耻心。
日出很漂亮,凌秋桑斑驳的身子也很漂亮。
在太阳彻底脱离地平线的时候,一声即使是咬着唇也抑制不住的叫声,冲破了云霄,两人到达了顶峰。
日出和日出化成了等号。
凌秋桑意识迷迷糊糊,被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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