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来给孤瞧瞧,阿守现在的模样,有多放荡,嗯?”
金属在墨守的皮肤上留下了红痕,谢思寸的手指轻轻掐了一下那红痕,千万般滋味儿从尾椎之处蔓延,随着束缚带落下,那狰狞的欲望昂首,完全无法压抑,也无法遮掩。
墨守用一种忸怩的动作转过了身,下意识地想要遮掩他丑恶的欲望,可谢思寸不让。
“腿分开点,孤瞧瞧。”
墨守如今是一个口令,一个动作,跪坐在谢思寸身前,微微的分开了双腿,那一柱擎天,霎时间一览无遗。
他的脐下叁寸白皙干净,连一根毛都不剩,硕大的肉棒子粉嫩、直挺,因为忍耐的关系,整个棒身呈现一种瑰丽的色泽,就像是粉嫩的春樱,铃口之处,也已经染上了着白色,沁出了兴奋的前精。
墨守低垂着眉眼,因为羞赧的关系,眼尾已经染上了薄红,就像是
这男人当真好看,就连那处都不难看。
那硕大的柱身已然勃发,微微地摆着头,墨守已经忍得满脸通红。
“可真是过份呢……”谢思寸轻喟了一声,“行吧……你伺候吧……”她也知道墨守不禁逗,可是每次看他窘迫、满脸通红,她便忍不住想要捉弄他。
如今也捉弄够了,暂且先饶过墨守了,“还记得今晨,孤说过了,要赏你的,你便按照你的心意,放手去做吧。”说是赏也是赏,说是她的任性也是。
她的第一回,想要真正的被拥抱,被喜欢的男人拥抱。
她要他为她疯狂,要他先把她当作一个女人看待,再把她当作主子。
“我要你、要墨守……”她不再自称为孤,在一瞬间,他们的距离拉近了,仿佛回到了在别院里的那些日子。
谢思寸直勾勾的瞅着墨守,一双漂亮的杏眼眼波流转,含着勾人的春色,让墨守猝不及防的,差点溺亡其中。
谢思寸的话里话外,都有着纵容他“放肆”的意味在,墨守的长睫轻轻地颤抖,陷入了一阵天人交战。
受过死士的训练让他下意识的想要回绝,可是身为墨守这个“人”的欲望却在拉扯着他,让他接受谢思寸的“赏”。
他不是没有幻想过,他和谢思寸,屏除一切的险阻艰难,就只身为男人和女人,他不奢望太多,就只要拥有那一时片刻的幸福也好。
他不能让机会从指尖流泄,在理智能制止他之前,他已经将谢思寸拥入怀。
他本是地上的尘埃,只能在最底端仰望着明月,而今明月入了怀,他卑劣的想要独占,想要将明月留下片刻。
“是。”
铁钳似的双臂逐渐收紧,墨守像是想要把她融进自己的身体里,谢思寸惯着他,搂着他的颈子,吐气如兰,“墨守,我要你…”她又说了一次。
这一句话,把墨守的理智给吹飞。
在侍寝之前,教坊的人像是要抹除墨守这个人一样,把他塞进了框框条条之中,告诉他每一步该怎么做,每一步步该怎么做,可如今谢思寸就在他怀里,那些规矩在他脑海中逐渐淡去。
他不该吻太女的,可是这样的渴望来得又急又猛,他的唇贴上了谢思寸的,没有人教过他怎么接吻,这一切都源自于本能,他放肆地吮着她的唇,在她轻启朱唇之时,舌头便灵活的窜了进去,他的双手同时在谢思寸的身上游移着,感受着她娇美、玲珑的躯段。
“唔嗯……”谢思寸不自觉的分开了双腿,微微弓起了腰肢,迎合着墨守的磨蹭,她回吻着墨守,两人的舌在半空中交缠,仿佛进入了一场角力,啧啧的口水声不断,谢思寸只觉得自己连舌根都被吻麻了。
这场角力,谢思寸逐渐落于下风,起先她还以为自己能够游刃有余的受着,可撒开手的墨守就像是一团烈火、一阵飓风,完全令她无法捉摸,她搂着墨守的肩膀,感受着他的热度、他的体重,以及他的欲望。
那昂扬的男性象征,就这样放肆地抵在她的两腿之间,隔着薄薄的布料,磨蹭着她敏感的秘裂,她可以尝受到他有多么的灼热、多么的硬挺,麻酥酥的感觉一下子往体内流窜,她的绸裤也慢慢的被泌出的爱液给浸润。
他们彼此互相渴求着,在此时此刻,脑内唯有一个念想,那便是要融为一体。
硕棒隔着布料,反覆的磨蹭着易感的花户,有好几回,那阳物都快要连着布料一起顶进花穴之中。
“唔嗯嗯嗯”快慰感不断的累积,在墨守的刺激之下,谢思寸慢慢的被推到了巅峰。
在墨守终于舍得松开谢思寸的唇时,她大力的喘息着,喘息之中,又夹杂着婉转的吟哦声,“哈啊啊……”
墨守充深深的凝着她,琥珀色的眸子里头承载的满满的情意,“殿下真美……”墨守发自内心的赞叹着。
谢思寸上的外衣已经被褪去,身上只着兜衣和绸裤,露出大片的雪肌,那胜雪的肌肤因为欲望,染上了薄粉,墨守的大掌隔着兜衣,自似的揉捏着她饱满的胸脯,将那一双乳捏圆搓扁,捏成各种不同的形状,那胸前的蓓蕾也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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