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三天没见面了,别说这样直接抱在一起,光是眼神交汇都能燃起来,贺年齿间不经意溢出轻哼,又马上捂住嘴,脸涨的通红。
储西烬低头在他额前落下一个吻,带着点醉意,耳鬓厮磨的说情话:
“这几天,想我没有?”
贺年像是只吸了猫薄荷的小猫,被迷的神魂颠倒,他大概知道先生说的是前两天出短差的事。
“……想了,天气预报说a市降温,怕你感冒。”
“还有吗?”
“嗯?”贺年迷茫的抬头,储西烬捉住他的手按在胸口,凑近耳边柔声哄着问:
“我是说,有没有想着我……”
“先生!”贺年一双小鹿眼含了春水,听清后两个字后,羞的厉害,巴不得会遁地术,连夜逃到火星去。
小先生不会撒谎,储西烬光看反应大概就知道了,他心头像是烧着簇火,喉结难耐的上下滑动,嗓音生生被烧的暗了两分,犹如浸泡了烈酒。
“只是光想着,还是用了衣服或者其他什么?”
“呜。”贺年耷拉着脑袋埋在储西烬肩头,软软的鼻音呼吸都在轻颤,一副委屈的不得了的样子,静了几秒,才发出求饶似的哭腔,矛盾又坦诚:
“衬,衬衫……”
脏了。
但他后来洗干净了。
储西烬呼吸瞬间急促,被这句话激的红了眼,他暗骂自己,怎么就没忍住,仗着喝了点酒,就行径恶劣的欺负人。
“年宝,我错了,别哭。”
贺年不说话,哪里是真的哭,是臊的不好意思,要哭不哭的的样子更勾人,储西烬扣着他的肩,凑过去在他颈侧轻柔啄吻,怜爱道:
“让老公疼你。”
说完储西烬半蹲了下去。
静谧的空气中,传来微弱又清晰的金属拉链声。
……
贺年紧咬着嘴唇望着天花板,呼吸全部乱了,珍珠似的眼泪从眼角滑落,没一会儿就出了身薄汗,潮湿的碎发贴在额角。
“……汤,醒酒汤,火没关。”
“先生。”
储西烬不放过:“说谎。”
“……”
其实贺年根本不知道火关没关,他只是想随便说点什么,驱逐内心漂浮又食髓知味的欢愉。
厨房里“哗哗哗”的水声,储西烬神情自若的漱了口,又抽纸巾慢慢擦拭每根手指,弄完后端着杯水放在岛台上,把人搂进怀里,又轻啄了两口:
“喝点蜂蜜水,润嗓子的。”
贺年好像才从余韵中缓过神儿来,脸上的绯色还没下去,泪痕倒是干了,整个人看上去皱巴巴又苦兮兮的,浑身脱力。
“咕噜噜~”
他羞愤的伸手捂住自己饿瘪的小肚子,想要装作什么事情没发生过。
军训运动量大,还是下午那阵吃的饭,这会儿早该饿了,湿答答的触感,让他顾不上腿软就急忙要跳下岛台,被储西烬扶着肩膀摁了回去。
“想吃什么,我来做。”
“……煮碗面就好了。”
储西烬弯腰在他嘴唇上碰了下,转而偏头咬住他小巧的耳垂,用舌尖轻轻地舔吮着,最后意味深长的说:
“还没到你真正辛苦的时候,不吃饱,待会儿哪有力气。”
“……先生!”
贺年像是被烫了下似的忍不住往回缩了缩腿,小幅度合上拢起来,耳朵是红了又红了,敏感的不像话。
喝了酒的男人他一刻也招架不住,这种事情,怎么还分半场啊。
不过刚刚……好像只有他得到了好处。
自开学以来,两人亲热频率被迫降低,储西烬工作忙,他军训也累,在床上先生没舍得往狠了折腾过他,要个一两次,也只是平均量而已,最多还是用手或者用嘴咬出来。
他既感动先生的体贴,同时又愧疚于先生的隐忍跟克制。
“我……”贺年咽了下口水: “那我先去洗澡了。”
他把手机扔在了沙发旁边充电,一溜烟就逃了,刚进浴室没多久,屏幕上就跳出几条消息。
【程询】你的手表丢操场上了。
【程询】我看上边儿还镶着钻石呢,应该挺贵重的,我给你送过去吧。
【程询】?
没过几分钟,一通电话打了过来。
储西烬看了眼浴室,拿起手机刚要接电话,对方就挂了,很快又发了微信过来。
【程询】我刚刚碰见林学长了,他认出是你的手表,说你俩住一个小区的给你送过去,我就给他了。
外边儿闪了一个响雷,估计是要下雨,风吹的树枝弯了腰,储西烬面无表情的扫了眼消息,然后摁了手机,放回原处。
人也跟着在原地站着半晌没动,像是在思考,最后忍不住皱眉。
他虽不以为然,但这也并不影响心中生出烦闷。
高中时候懵懂的感情,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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