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吧。”谢青灵想了想,点头。
关于这方面?,她确实得天独厚。
“那,干将呢?”
干将……谢青灵还真摸过。
当时为了夺走眉间尺的剑,她二?话不说抡起干将就跑。当时感觉手掌心很疼,冰锥子?似的扎,扎得鲜血淋漓。
不过,那都是皮肉之伤罢了。手掌上?药之后,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谢青灵想起那种冰冷的刺痛感,面?色略微痛苦地说道:“手掌都被扎伤了。”
“就只是这样?”
“嗯……难道还能更严重一些?”
卫江河看怪物一样看着她:“干将已经堕落成为魔剑了,如果不是它认的主人?,是无法使用它的。强行拔出来,别?说手掌被扎伤了,根本都拔不动。”
“哪怕是出鞘了,也只有剑主能使用它,其他人?根本握不住。就是握住了,也不仅仅是弄伤手掌这么简单……”
能做到?这一点,足以说明,谢青灵的体质与?常人?不同。
这摆在桌子?上?的歃血虽不如干将那般有冰冷入骨的肃杀剑气,但也入手冰冷,同样也不是一般人?能掌控的。
说到?这里,卫江河停了下来,深深看谢青灵几眼,说:“知道了。我会给你一柄最适合你的武器。”
距离离开不夜天的时间还有两?天,还能准备准备,给谢青灵升级一下武器,这个时间足够了。
卫江河拿走了歃血,当天就离开了自?己的家。
之后的日子?里,谢青灵没?有再看见卫江河。
约莫是给她铸剑去了。
不夜天偶尔会响起“铛铛铛”的打铁声,也不知道卫江河是在哪个铸剑炉里,替她铸剑。
就这样,一连等了两?天。
即将出发前的夜晚,卫江河回?来了。
他手里拿着一截用黑布包裹着的长条物体,脸上?满是汗水,滴答滴答顺着颌角落下,眼睛里却是掩不住的欣喜和激动。
谢青灵心有所?感,向他跑去,问道:“怎么样,我的武器弄好了吗?”
卫江河嘿嘿笑了两?声,不答话,而是先给自?己倒了一杯凉水,仰头灌下之后,才感觉喉咙里的热火消减不少,浑身上?下畅快多了。
他揭开包裹着的黑布,露出里面?的物件来——
那是两?把剑,一长一短。
长剑通体漆黑,黑得简直要?渗出墨水来。双边都不开刃,只余下笨重的剑脊。黑色的剑阁上?,镶嵌着一颗湛蓝的狐狸内丹。黑色的底,蓝色的珠子?,依旧是那种让人?神迷炫目的美丽。
短的剑通体洁白,像秋水泛了白霜,上?面?刻画着“尊”字符的咒术,双边开了刃,长度比之前的歃血要?长一些,但宽度更窄,更灵活小巧。
谢青灵把长剑拿在手中,入手一股冰凉的刺痛感,但稍纵即逝。等她适应了这种感觉之后,就没?那么刺痛了。
这种感觉有点熟悉,像歃血,但又不像歃血。
谢青灵说:“这剑怎么不开刃?不开刃怎么攻敌?”
“这你就不懂了吧?”卫江河哈哈大笑,“不开刃,是因为这把剑只守不攻。只有剑脊,厚得像刀背,不管是格挡还是防守,都很难破防。”
“长剑格挡防守,短剑轻便?小巧,用来退敌攻击——反正你之前用的是双刀,同时使用两?把剑,对你来说应该很简单。”
听了卫江河的话,谢青灵心下了然。
她试着左手执长剑,右手执短剑,开始比划起来。
长剑长约一米,足以把敌人?格挡在身外,不会让自?己的身体直接暴露在危险之中。
经过卫江河改良的短剑,更锋利,更轻巧,攻击起来更得心应手。
剑刃很薄,吹毛断发,指尖轻轻一碰,就割出一道细口。
而长剑虽然没?有开刃,但挥出的剑气却也带着一股凛冽之气,如能经过长时间的淬炼,那必然也是一道杀人?利器。
试着比划了一会儿,谢青灵习惯这个手感之后,感觉很不错。
卫江河不愧是专业铸剑的。
这一长一短两?把剑,很适合她。
适合她现?在的需求。
“很不错,我很喜欢。这两?天辛苦你了。”谢青灵笑着表示感谢,“我没?什么好报答你的,只能多斩几个十一方的人?,不辱没?这对剑,这报酬你可满意?”
卫江河一刻不停往嘴里塞东西,灌水,饿狠了的模样。
都说十年磨一剑,他这可是连夜赶工赶出来的,可把他累坏了。也幸好长剑不用开刃,只需要?开短剑就可,不然时间上?根本来不及赶制。
“满意,当然满意。”喝完水后,卫江河说道,“适合你就好,我也算是不辱使命了。不过这把剑你得好好收着,这可是熔了干将铸的剑。”
卫江河轻飘飘一句话,如同地上?扔了颗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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