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身子伏得更低,嘴唇去够乳头,落下一吻,浅尝辄止。
但是仅仅一个吻怎么够呢?
“多一点。”裴悬摸摸她的头。
宁欢受鼓舞般,回忆着裴悬对她是如何做的,照搬到裴悬身上。含着乳头,小舌轻触、缠绕,偶尔用牙齿轻咬。
“哼嗯……”裴悬鼻腔泄出一丝闷闷的声响。
寻得门道后,宁欢不太乖了,渐渐加快舔弄的速度和力道,逼着情欲漫上裴悬的眼眸,让她不能再想别的人、别的事。
几滴泪水隐忍地滚落在裴悬的身上,没有人注意,连泪水的主人都没发现鼻头酸的厉害,眼睛又涩又湿。
手游移至吐露着情液的地方,宁欢触到那抹湿润,手指不自觉蜷缩。
因为害怕被抛弃,所以迫切地想从她身上获得一点需要自己的安全感,这样做是对的吗?宁欢的心苦涩极了。这段关系,只要裴悬想,什么时候都可以结束。而她从来就不是主导者,在嗅到不安的因素后惶惶度日。
裴悬轻喘:“继续。”
如果能满足她的欲望,是不是可以多一分幸存的可能?宁欢想不通了,在此刻她只是一条巴甫洛夫的狗,听到命令后条件性反射地顺从。她进入裴悬的身体,她不了解这儿,唯一可做的就是依着本能去努力,去填平裴悬欲望的沟壑。
她鲁莽而又克制地刮擦着阴蒂,手指抽弄着几处相较别处也许更敏感的点,感受着裴悬与她负距离的同频。
是这是是那都不重要了,宁欢想。至少这一刻她们在一起,至少这一刻……越发紧促的喘息声,越发模糊的眼前景色,裴悬紧紧抱着宁欢,两人的心跳仿佛隔着皮肉连通在了一起。
偌大的世界,渺小的两具躯体亲密无间。
裴悬身体力行,很快从高潮余韵中抽离。今晚宁欢做得确实不错,给了她十足的惊喜。
不待多想,胸口传来湿意。
……哎,又哭了啊?
裴悬无奈地开启床头灯,抽来纸巾,把人从身上扶起一点,给她擦去脸上的泪水。
“今晚……很棒。”可能欠缺正面反馈才对技术没底气吧?那多夸一点是不是就不会哭了……
结果这泪水越擦越多,裴悬哭笑不得。主动方怎么还要被动方来哄的?
但是宁欢却双眸含春,悄悄攀上她的手,摩挲起她的中指。裴悬神色渐渐变了。
脸都哭花了,还想着这种事……真是欠教训。欲火又回笼,灼烧着裴悬的理智。
所以她顺理成章地把小花猫反压在床上,一如往常地欺负她。
身体,要一丝不挂、全盘敞开;欲望,要汹涌模糊、烧得热烈;意识,要绝对臣服和沉沦,不得沾上半点别的东西。
裴悬的手法熟练,能把宁欢做成全然水做的模样。上面泪流不止,下面亦然。
热,寻不到出口的热。
裴悬瞟一眼,见人还在哭后,哑着声音:“水怎么还这么多?床上都是你的……”
“是不是要再流多一点……?嗯?”
宁欢晕着,身体极力迎合着裴悬的动作。在茫茫无际的白中,她不知道怎的开始祈求。她不想再被抛弃。
她会心甘情愿地被她欺负、心甘情愿地迎合她的欲望,只要不留她一个人……从她身上得到满足的话,是不是就不用找别人了?
思绪乱成一锅粥,在顶端之后彻底沉睡。
裴悬吻了吻精疲力尽的人,清理狼藉。
在安顿下来时,已是凌晨两点。裴悬意识尚且活跃,她随意从床头抽来手机,不小心拿到了宁欢的。没等放回去,指纹便解锁了。
用谁的不是用。裴悬翻了几篇商业资讯,失手点进短信,发现有个手机号码十分眼熟。
这不是她妈的电话么?
警铃响起。裴悬马上进去看聊天记录,心渐渐沉下。
-“裴悬是不是在你那儿?”
-“阿姨您好,她不在的。”
-“别装了,让她赶紧去相亲,小于有礼貌,不介意她迟到一会儿。”
宁欢没回。但是在一小时后,裴母突兀地发来这样一条消息。
-“小悬和于少相谈甚欢,马上就能到谈婚论嫁的地步。我劝你识相点,早点离开她。”
裴悬眉头紧皱。她看了一眼睡着的人,心里疼得厉害。
一晚的荒唐,睡到中午不足为过。
裴悬先醒,第一件事点开手机,果不其然未接电话更多了。
她点开裴母炮轰来的消息,扫了两眼,无非是指责一类。不甚在乎,放下。
今天是工作日,裴悬大大方方旷工了,留在家里陪宁欢。娱乐休闲事一件不落,书房没进过,桌上的项目推进案赤条条摆着。
“明天准备材料,拍照,后天登记结婚。”裴悬说。
宁欢差点呛到水。
“这很急吗?慢一点的话,三天后也可以。”
……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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