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便找了几位专业的士兵去支援,由于一去要好几年,这次队里要求能带家属的带上家属,连介绍信都写好了。
原本这几天就要出发,不过队里知道陈澈这情况,宽限了他一周,也就是说一周到,宋明月就得要跟着他一起去了。
至于他们原本定好的成亲流程,定亲是照常进行,婚礼恐怕要到随军家属大院再举行了。
周老太太是个十分相信良辰吉时的人,特意托人传话给陈澈领导,让他到时候在家属院一定要将陈澈婚礼办得热热闹闹,越热闹往后的日子才越兴旺。
这次闺女定亲,宋爱国家可谓是出尽了风头,远远不是宋庄街的人过来看到羡慕两句就算。
从平城市里到街道,很多人都有拎着礼物到现场恭贺,他们都想等着这次机会能够在陈澈父亲面前刷刷脸
陈家面子上做得也足够撑场面,人家彩礼是三转一响,他家直接又多了三样,电视机、电冰箱、电风扇,这个时候,莫说是宋庄街,就整个平城都没几户人家有这些。
当然最重要的是陈澈本人一表人才,英姿飒爽,任谁见了都要不由叹两句,宋家这是祖上冒了多少青烟,闺女才能嫁给这样神仙一般的人物。
至于前段时间他们还在传宋明月为爱发疯这事,又有谁还记得,要是有人想起来提到一两句,旁边人也会立马不相信地反驳:“不可能的啊,我要是小明月,我也要嫁给陈澈,那刘家宝条件在咱这儿是不错,可陈澈一比,不是癞蛤蟆和天鹅嘛。”
刘家宝听到这话,心中积满了怨气,他躲在人群之中,看着宋明月笑靥如花地站在陈澈身边,连呼吸都在疼。
不过才短短一两个月,他们之间的角色就彻底调换了。
但旁人也只看到好的一面,过日子不就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王玉芬的脸上始终挂不上真正笑容,一想到闺女过几天就要离开,哪怕就是万贯黄金摆在她面前,她都没心思多看两眼。
她把家里能放的干粮全都拿出来装好,又去市场将家中大半年份额的肉票全买上了肉,用盐腌好,切成一条一条,准备装着让他们带走。
宋爱国看着却觉得她是在多此一举:“闺女是去军属大院的,那里面伙食好得很,哪里还需要你把这些装着 ,放在火车上面带着都难。”
“外面的菜她又没吃过,万一不合口味怎么办?这些都是我腌制的,她从小吃到大,那么远的地方,我们想伸手去帮都帮不了。”
宋爱国轻轻安抚着妻子:“玉芬,闺女有一句话说得对,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要学会放手,陈澈不会对她差的。”
说是这么说,然而做父母的,又有几个会真的不操心。
定亲结束后,宋明月送陈澈去了车站。
从平城到省城的火车只有早上班次,可陈澈明天还有工作,加上这边有习俗,定亲当晚男孩子不能在女生家过夜,因此他得要先去隔壁城市,再做汽车回家。
陈澈可以明显感觉到宋明月兴致并不高,一路上,两人都是默默走着路。
这让他有些不习惯,他认识的宋明月都是骄傲且耀眼夺目的,很少像这样低着头,一言不发。
路边有卖糖葫芦,陈澈主动问:“要吃糖葫芦吗?”
宋明月想说她不爱甜食,可她心情不好,就喜欢吃点糖:“拿一个吧。”
暮色渐渐晦暗,小街上只有偶尔几个从火车站反方向回来的人,夕阳将他们影子拉得很长,宋明月无声地吃着糖葫芦,她觉得一点也不好吃,有一股劣质的糖浆味,但她并没有停下来。
陈澈似乎注意到了,眼睛看着前方嘴上却说道:“要是不喜欢吃就别吃了。”
“我不开心时,就爱吃一些甜的东西。”
陈澈:“你不开心吗?”
“不是因为你,只是觉得自己有点倒霉。”
倒霉得穿到这里,倒霉得一直要相亲,倒霉得为了躲避相亲还要结婚,去很遥远的地方。
她这个人吧,最不喜欢做些没有把握的事情,可此刻处境让她微微有些慌张,有种对未来未知的迷茫。
陈澈突然停下脚步,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神里竟然难得泛起了一丝柔和的波光:“宋明月,你不倒霉,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做,不想去外地就不去,去了不适应可以再回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就行。”
那一瞬间,宋明月觉得快要陷入他的温柔乡里,原来这个男人还会有温柔的一面,谁能拒绝帅哥对自己这么柔情似水啊。
不过很快她就反应过来,“等等,你不用对我说这些,咱俩说好的,这亲事就是应付父母,不必要当真哈。”
陈澈当即又恢复高冷:“嗯,我没当真。”
送走陈澈回去
的路上,宋明月撞见了刘家宝,准确来说,是刘家宝特意来等她的。
“月月,你别走那么快,等等我。”
她本来心情就不美妙,见他装深情委屈更是烦得不行,不由怼道:“收起你的深情戏码,我看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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