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半夜的不睡觉,来地窖干嘛?”
苏大业:“…”
苏大业现编:“我那不是半夜上茅房,完后想起来咱家都两天没人了嘛,心里头不放心,就想着瞅一眼,瞅一眼要是没事儿我就接着回去睡觉,结果谁知道就这么一瞅就出事儿了!”
苏大伯定定的看了看大儿子苏大业,没看出来什么端倪,便回过了头,背着手在地窖里继续琢磨还有谁有这个可能。
原本一共就三个人知道金子的这个事儿,结果现在已经暂时排除了俩,那难道是他家的老婆子?
不对,不可能,他家老婆子拿了也没有意义啊,家里两个儿子都是她家老婆子生的,不管是他来当这个家,还是以后俩儿子当家,这金子都是能花到他家老婆子身上的,所以他家老婆子没有必要单独搞这么一手儿…
可那会是谁呢?
这时候苏大业开口了:“不会是我弟吧?或许是我弟看见了觉得好玩儿,所以偷偷拿回去玩儿了?”
苏大伯摇头:“不可能,你弟才几岁,懂个屁呀?再说咱家的爷们儿从来不干活儿,你弟更是几乎没下过地窖,没有知道这个事儿的途径。”
其实苏大业也明白不可能是他弟苏大田,毛儿都没长齐的玩意儿,要是真拿了这么多金子,还能沉得住气不漏出马脚来?
可到底是谁呢?他妈的他要是早些狠下心给金子都拿走就没有这么多的屁事儿了!
苏大伯顺着思路接着分析:“也不可能是你妹,虽然你妹经常下地窖来拿粮食,但是要是你妹的话,有了这么多的金子,她还能算计着每顿饭的那几分钱?你姐也不可能,要是你姐拿了,前两天就不会为了点儿粮食挑拨你妹跟你媳妇儿干架了。”
苏大伯那天虽然没吱声儿,但是大闺女和小闺女心里想啥,他一直都是明镜儿似的。
这女人家家的,就是头发长见识短,为了些蝇头小利争论不休…
苏大伯突然又看向苏大业:“不会是你媳妇儿拿了吧?你媳妇儿可是个心眼子多的…”
苏大业还真的顺着这话想了想,但很快就给否定了:“应当不是,要真是她拿走了,哪儿还能在咱家跟我踏踏实实的过日子?肯定早回娘家逍遥去了。”
家里的人都怀疑了一圈儿,却全都给排除了,父子俩干脆把所有来过他家的外人都给捋顺了一遍。
苏大伯现在觉是完全醒了,他道:“你姐夫虽然每年也会来咱家住两天,但他就是个废物蛋子,唯一的好运气都用来投胎了,是没有这个心眼儿的…”
苏大业顺着时间线再往前倒腾,这才想起来家里确实是还住进过外人的。
苏大业道:“那个知青何建设不是还住过咱家好几个月吗?而且他刚来隔壁的李大婶儿家就丢了小母鸡了!后来附近邻居家不也有丢东西的吗?”
先前因为何建设的事儿,村里还组织过一段时间的夜间巡逻队呢,可后来实在是抓不到人,再加上秋收临近,村里丢东西的这个事儿也就只能先这么不了了之了。
苏大伯听完沉默不语,大儿子说得好像是有点儿道理…
可何建设一个知青又是怎么知道他家的事儿的呢?
不对…当时何建设还住在他家的时候,他确实是下地窖拿金子出来过的!
个不要脸的王八羔子!肯定就是那时候儿顶上了他家的金子的!
苏大伯是越想越气,越想心里越呕得慌。
他奶奶的,他费劲巴拉耗死了老爹,又算计死了小弟,结果最后竟然要把金子便宜给一个外来的小子吗?
不可能的!!
苏大伯的脸色简直黑得能滴出来墨汁了,他说:“这个事儿你先不要轻举妄动,等明天我去试他一试的。”
不过话虽然是这么说了,但是今夜剩下的大半时光,反正父子俩是谁也没能睡着。
苏大伯跟苏大业就像是烙大饼似的,在炕上翻来又覆去,就这么折腾着,折腾着,好不容易才熬到了天亮。
第二天是村里开始学大寨活动的第一天,理所当然的父子俩全都请假了。
家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谁他妈还有心情学大寨!
然后等到好不容易好不容熬到了村里众人快要下工的时候,苏大伯出动了。
这个时间点上工的人还在地里,不上工的人多半都在家里做饭,所以街上人是最少的,苏大伯正是趁着这个时机,偷偷摸摸的避开了村里人,蹲守在了知青点外的某处。
完后等今年新来的知青五刺儿之一何建设回到了知青点儿,刚刚放完了一泡水的时候,就突然被人给叫住了。
刚才厕所里只有何建设一个人,他不知道会是谁在这个时候叫住他,但是听声音似乎有些熟悉…
完后等何建设绕着厕所找了一大圈儿之后,才终于在厕所后的小树林里见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何建设当下就想到了什么,但是他被人发现的次数多了,却从来没有被人真正的抓住过把柄。
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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