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二祥一听姚红梅来了, 整个人都炸了。
就像扔进油锅里的虾米,滑稽又狼狈。
他可不敢放任姚红梅在裴素素门口作妖,赶紧去领人回来。
可是姚红梅哪儿肯啊, 一看裴素素住在那样豪华阔气的别墅里,她嫉妒得眼睛都要滴血了。
裴二祥没办法, 只得把她一掌劈晕, 带回了村屋。
还趁着她没醒把她捆了起来, 免得她到处乱跑丢人现眼。
姚红梅醒来一看, 自己被铁链子锁在了床头, 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无奈,她只得装可怜。
“二祥, 二祥救命啊, 我肚子好疼啊, 是不是我一路过来太辛苦了要流产了啊, 二祥啊, 你讨厌我不打紧, 可不能不管你孩子的死活啊。”姚红梅声泪俱下的哭诉着。
裴二祥不清楚真假, 但还是看在夫妻一场她又怀了孩子的份上,送她去了医院。
等他去挂号窗口领着单子过来的时候,姚红梅跑了。
毫无疑问, 肯定是找裴素素麻烦去了。
裴二祥赶紧去追。
偏偏姚红梅精的很,故意躲在了女厕所里不出来, 等裴二祥走远了,她才一路打听着往报社去了。
花边小报的报社最喜欢刊登那些豪门八卦, 甭管真的假的, 够狗血就行, 噱头够大销量好就是王道。
于是花边小报的记者热情的招待了姚红梅。
不过对方听完姚红梅的控诉后,决定赚个大的。
于是这个记者诓骗姚红梅,让她回去等消息。
等姚红梅一走,记者便拿着采访稿来找裴素素讹钱。
裴素素打量着这个女人,问道:“聪明人都知道不能得罪我,你觉得自己聪明吗?”
记者叫刘祎,是个见钱眼开的小人物,听不懂裴素素的暗示,还是一口咬定要钱。
裴素素让她开价,她报了个数字,十万。
“一口价,我绝对不会出卖你和你先生的信息。”刘祎眼中泛光,只要这一次宰羊成功,她能少奋斗三十年呢。
裴素素没有理她,而是摆摆手,让她滚。
刘祎不死心,起身的时候还在说服裴素素的:“太太,很划算的,你想啊,你家这么大产业,被人盯上做文章的话就不好啊。太太,我也是为了你考虑的啊。比起十万块,你和你先生平静的日子更重要,不是吗?”
裴素素停下脚步,漠然的打量着这个女人:“我没做亏心事,不怕你曝光,你报道去吧。”
刘祎愣住了,这个女人怎么回事,居然无动于衷的。
一个国内的军官,居然继承了这么一笔巨大金额的遗产,说出去要有多少人眼红嫉妒得牙痒痒啊。
到时候肯定会有人给那个师敬戎使绊子的吧。
这个裴素素到底懂不懂啊,因小失大真是没有脑子。
刘祎气鼓鼓的走了,准备拿着采访稿,把稿子高价专卖给香江日报。
这可是香江的权威纸媒,一旦刊登,效果将是爆炸性的。
然而当刘祎把采访稿拿出来的时候,才发现上面一个字也没有了,她想开口说话,也说不出来了。
甚至连她想写字,也都拿不住笔。
她愣住了,对方不耐烦的问她:“小姐,你到底要曝光什么?快点说啊我很忙的!”
刘祎说不出来,嘴巴好像被胶水粘住了一样。
只得鞠躬致歉,赶紧出来了。
路上她试了试其他的词语,哎,居然可以。
见鬼了,居然有一股力量,禁止她说出任何有关裴素素和师敬戎的事情。
一路隐匿身形尾随她的金闪闪,对刘祎使用完这几个永久禁言道具后,这才离开,找姚红梅去了。
总是堵报社的嘴是没用的,得从源头下手。
于是姚红梅也成了哑巴。
卓彧设计的首饰,一经出售,就成了爆款。
师澈赶紧领着一批工匠加班加点的赶,却仍然供不应求。
没办法,只好开放了预售,按顺序排队。
裴素素真的挺欣慰的,两个孩子各有所长,真好。
很快,姚红梅生了,又是个女儿。
她嫌疑到看都懒得看一眼,孩子一生下来就逼着谷赛兰把孩子抱走了。
完了这下彻底完了,她试图通过孩子挽留婚姻的计划,流产了。
她只得服软,示弱。
然而她赫然发现,裴二祥已经跟那个报社记者刘祎勾搭上了。
就在她坐月子的村屋里头,隔着一堵墙,那声音像是在鼓掌,又像是在嘲笑她的竹篮打水一场空。
她受不了这个刺激,尖叫声中拿起剪刀,捅向了刘祎,扎伤了裴二祥,被裴二祥反手也扎了一刀,这才消停了。
三个人先后倒在了血泊里,何其狼狈。
还好裴大志过来找裴二祥商量裴长庆七十大寿的事,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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