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红梅冷笑道:“我为什么不要?我给爸爸生了儿子,你可是老裴家唯一的男孙,这是我应得的。”
“妈你怎么这么说话?三叔四叔也有儿子啊!”大壮不理解,不都是一家人吗?
他妈妈为什么非要这样分得清清楚楚的?
就因为她生了个儿子?
也太荒唐了些!
他不理解,也不打算惯着她,于是他从床上跳下来,抢走了他妈手里的钱。
他冷着脸,道:“这钱是姑姑给我的,我才姓裴,你姓姚,你不配拿这钱。”
“好哇!大壮你长本事了是吧?啊?你妈我一把屎一把尿——”姚红梅又开始念经了。
大壮不想听,直接把她撵出去,插上了门栓。
自取灭亡的女人
姚红梅没想到自己养了个白眼狼, 心情异常暴躁。
她不能就这么算了,虽然钱不是很多,也就三千, 比起万元户差远了,可这也是一笔巨款啊。
再说了, 这父子俩回来的时候拎了个大包, 鼓鼓囊囊的看着好像都是钱, 刚刚她进门, 却没有看到, 真是奇了怪了。
不行, 她得找个机会,钻进去瞅瞅。
万一这父子俩藏了什么大秘密, 她可不想就这么被蒙在鼓里啊。
打定主意, 她便睡觉去了, 养精蓄锐, 才能以一敌二。
夜里, 裴二祥睡不着, 翻来覆去的惦记着香江的繁华, 女郎们的时髦。
越想,越是觉得心火难消,正好姚红梅也睡不着, 满脑子想着怎么骗点钱用用,于是两口子躺在床上, 齐齐转过身来。
裴二祥先开的口,他感慨道:“哎你说, 时代真的变了, 以前的女人家恨不得从头裹到脚, 可是现在呢?恨不得脱光了往你面前杵。”
“脱光?”姚红梅立马警觉起来,问道:“谁脱光了?是想勾引你吗?怎么这么不要脸!看我不弄死她!”
裴二祥翻了个白眼,道:“我这一穷二白的,谁要脱光了给我看?我是说那些女郎,穿得太少了。花白的膀子,细长的腿,腰肢我一把能握过来,喂奶的那个也大,而且会故意露出来大半截儿,害我走路差点撞路灯上去。”
姚红梅不说话了,她怀疑裴二祥在说鬼话,她可不信哪个时代的女人会这样,这不是耍流氓吗?
裴二祥嫌弃的看了她一眼,知道她不信,更明白她早就下垂了,就算露出来也没有年轻女人的好看。
所以姚红梅是不可能接受这些的,今天没闹腾就不错了。
姚红梅不是不想闹腾,而是心里藏着事儿。
于是她问道:“这些女人都是做什么的?挣钱容易吗?”
“容易啊,有的是被人包养的金丝雀,有的是到处赶场子的高级妓女,还说自己是名媛,还有的就指望傍上有钱人,靠肚皮吃饭。”
我们离婚吧
姚红梅按着裴二祥的说法想象了一下, 觉得还是不可理喻,那不就跟古代逛青楼一样吗?
问题是古代还穿得严实呢,哪里会那么暴露?
她不信, 觉得裴二祥在放屁,在找借口, 说不定裴二祥在外面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所以在给她打预防针呢。
于是她从床上爬了起来, 问道:“素素那边怎么说的?就这么把你打发回来了?没说让咱们过去跟着享福?”
“你可真好意思, 之前咱俩把妹子得罪狠了, 现在肯给钱就不错了。”裴二祥得了便宜, 当然要说说妹子的好话,也免得姚红梅察觉到更多的钱财。
姚红梅还能不知道他?
他那见钱眼开的德性, 没比她好多少。
所以他越是劝她, 她越是觉得他心里有鬼。
于是她不说话了, 闭上眼, 装睡。
她想得很清楚, 小姑子财大气粗, 绝对不可能只拿三千块钱打发了自己的亲哥亲侄子的。
这父子俩肯定藏了一手。
换言之, 裴二祥对她有二心了。
她很生气,但现在不是发作的时候,当务之急是搞清楚小姑子到底给了多少钱。
她耐心的等着, 竖起耳朵,就想听听大壮那边有没有什么动静。
奈何裴二祥精神亢奋, 实在睡不着觉,想那花白的胳膊, 想那细长的腿。
想着想着, 就对姚红梅动手动脚起来。
姚红梅也有需求, 装死失败,天雷地火的来了一通,裴二祥这才精疲力尽的睡了。
姚红梅擦干身上的臭汗,屏息凝神,继续在黑暗里聆听儿子那边的动静。
四点刚过,后门便吱呀一声被谁打开了。
姚红梅立马来了精神,但又怕直接跟出去会露馅儿,于是她光脚下地,鬼鬼祟祟的凑到了后窗那里,轻轻的掀开了一角窗帘,屏息凝神,耐心的偷窥起来。
大壮正在院子后面的枇杷树下刨坑,铁掀挖坑动静大,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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