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秦琅摆摆手,十分谦虚,“等你们有孩子了,自然也会注意这些的。”
“帅哥,我能冒昧问你一个问题吗?”一位姑娘问道。
秦琅点头,“当然,请问。”
“你今年多少岁啊?”
姑娘道:“我感觉你跟我们差不多的年纪,但没想到竟然英年早婚,而且还生了这么漂亮可爱的一个孩子!”
姑娘满脸羡慕,又扼腕惋惜。
秦琅看了眼邹星辰,心中粗算了下自己“生”邹星辰时应该多大。
“我今年已经28了,不小了。”秦琅怕教坏小姑娘,于是虚抬了几岁。
“哇!那还真看不出来!你看着很年轻,像二十岁!”姑娘继续羡慕。
秦琅笑着摇了摇头。
邹陆言找过来的时候,看到的是这样的画面:
邹星辰坐在秋千上,跟一个小姐姐玩得火热;
而另一个男人,则跟另一个小姐姐,相聊甚欢!
“聊什么呢?”
邹陆言朝秦琅径直走过去,笑道:“再不出发,就真的晚咯。”
邹陆言说这话,手已经揽上了秦琅的肩,用一个半抱入怀的举动宣誓主权!
“爹地!我在玩秋千呢!”
邹星辰荡着秋千,看见邹陆言,欢乐地回答。
小姐姐听见邹星辰的称呼,眼神在邹陆言和秦琅之间流转,最后捂住了嘴巴。
“不好意思两位美女,我们一家要失陪了。”
邹陆言对着两个姑娘绅士地笑了笑,揽着秦琅,朝邹星辰招手,“儿子,下来。我们要出发了。”
邹星辰“嗷呜”一声,从秋千上矫健地跳下来,大喊着“出发咯”!
跟两个小姐姐礼貌告别,小家伙拿着棒棒糖,一蹦一跳地围着两个爸爸跑。
两个姑娘看得幸福的一家三口,心都要化了。
原来帅哥都跟好男人在一起了!
还生了孩子!
天理何在!
嘤!
“把我丢在里面,然后带着儿子出来跟小姐姐聊天?嗯?”
邹陆言轻轻捏了一下秦琅的手,语气不满,但嘴角却噙着满满的笑意。
秦琅辩解道:“胡说!我跟儿子那是为了给你们创造条件,好好叙旧和道别好吗?”
“真冤枉人!”秦琅哼了一声,“是不是儿子?”
“是呀!是呀!”
邹星辰跟个花蝴蝶一样,又穿的是一条花花绿绿的背带裤,绕着两人满世界地飞。
“有什么叙不叙的,又不是移民不回来了。”
邹陆言趁着邹星辰跑到前头,揽过秦琅亲了一口,眉眼间都是笑意。
秦琅看了眼周围,推开邹陆言嗔道:“咖啡喝多了你!在外面呢!”
“外面怎么了。”邹陆言耸了耸肩,毫不在意。
“我儿子的干爹呢?”
秦琅被邹陆言牵着直接走出了咖啡厅,全程没看到柳青,疑惑道。
“走了,说还得回去收拾行李,让我跟你们打个招呼,顺便祝我们一家三口玩儿得开心。
“哦。”秦琅点了下头。
看来柳青的大气和优秀,远远超过了秦琅对他的认知。
秦琅敢肯定,暗恋了这么多年的感情,是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放下来的。
柳青的这次跨国志愿者,或许是自己给自己的疗伤方式。
但柳青能这般干净利落地转身,成全他们,做得非常漂亮大气。
这远远出乎了秦琅的意料,他还曾一度想象过,如果柳青跟邹陆言表露心意的戏码呢!
秦琅心里五味杂陈,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他既希望柳青就像现在这样,不打扰他们的生活。
但他又希望柳青能将心意说出来,让邹陆言知晓真相。
这样柳青没有遗憾,他也能光明正大地跟对方竞争,不必时刻担心柳青改变主意。
秦琅思绪杂乱,低着头一直走,不自觉地比邹陆言快了几步。
“秦琅先生。”
身后的邹陆言轻轻地喊了一声。
“嗯?”
秦琅回头,看到邹陆言停了下来,“怎么了?”
他们正站在咖啡店门口的行人路上。
对面是各种商店,旁边偶有行人路过,拿着饮料或者手机,发出说话或者嬉笑的声音,混杂着一两声远远近近的鸣笛。
放眼过去都是生活,热闹而充满生机。
但在邹陆言的眼里,除了面前站着的那个人,周遭都成了背景。
深邃的眸子里只装得下一个人,只对那个人有溢出来的爱和温柔。
“不是说晚了吗?”秦琅见邹陆言不动,又道。
“秦琅先生,你听没听过一句古诗?”
邹陆言满目深情地望着秦琅,嗓音轻柔:“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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