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吗?」
她摇了摇头:「我造了个梦,我在沙圈见到绿怡,她经过我面前时竟然停了步。她盯着我像遇见了熟人伸出舌头舐我。我兴奋得大叫,後来牠出赛竟然大败而回。我伤心得喊了起来。」
「怪不得昨天我看到你的眼角有泪珠。」
「是吗?」她瞪大了眼睛。
我取出昨天替她拍的特写照逐一摆在台上。依玲盯着那些照片脸上一片迷网。
「是谁?」她问。
当她明白了那是她自己以後,脸上兴奋之情没法用笔墨形容。她喜欢那些照片。
经过大赛之後绿怡的c练有点放缓。为了维持绿怡的竞赛情绪,练马师摩耳先生安排牠作了季末最後一塲b赛。我综合了各种赛马资讯分析过绿怡在晨课的表现,牠的状态并不十足,如果要打y仗并没有把握。
出赛当天绿怡挟着打吡冠军的名气成为顶头三倍大热马。许多马迷也因为绿怡是打吡冠军而特意捧塲的。我为绿怡受到马迷ai戴而感到欣慰。虽然我与依玲明知绿怡今仗的机会不高,但我们还是在牠身上各下了五元注以示对绿怡的jg神支持。那天我们甚至连马塲也没有进,只是在家看电视转播的赛马节目。那塲赛事绿怡输了,输给头马三个马位,第五名次过终点。绿怡出闸便前领一改以往的跑法,一直带到临门前廿公尺左右才被後上马一一越过。赛後练马师摩耳先生还被竞赛小组问话,问为甚麽改变以往跑法?据解释是因为绿怡今塲状态不足以取胜所以让牠放松一下。马会竞赛小组将练马师的解释纪录在案,但向摩耳先生提出警告。要尽量保持每匹马的一贯跑法。下次改变跑法要预先知会竞赛小组。
那是绿怡来港後的第三年。在九月马季开锣前传出摩耳马房染上病毒,大批马要接受治疗。有消息报导绿怡也是染病马之一。那天依玲放学後连家也没回便径向我家来了。她手中捧着一束h玫瑰。
「我们去马房探探绿怡吧?」她一见面冲口就说。
「马房不是人人都可以进去的。试试吧!」我不想依玲失望。
「见机行事吧。」
我们家就住跑马地,所以离马房并不远,大约走十分钟的路就到了。在马房的大闸门外,我们央求守卫通知绿怡的马夫,希望能代我们送花给绿怡。守卫也被我们的盛情感动了打电话通知了绿怡的马夫。马夫头戴鸭帽身穿吊带工人k脚上一对长筒胶水靴,看到我们时也是一脸的惊讶。他想不到会有这样热情的马迷。
「我们听说绿怡病了所以特意送来问候。」依玲说。
「呵呵!」马夫不知道应该怎样感谢我们,只是咧咀傻笑,还不时将双手在k子上抹擦着,看来是希望接花时不要弄脏了。
我将慰问卡cha在花束中递给了他。
「我会将花挂在栏外的那条柱子上以免被绿怡吃了。」马夫颤抖着双手接过花。
我们道谢过马夫以後便离开了。身後还传来他的叫声:「我会替你们转告马主,多谢你们。」
在回家的路上我有点酸溜溜的味道:依玲从来没有送过任何礼物给我。
一个月後绿怡终於病癒复出了。第一次是热身x质落败是意料中事。这一仗是绿怡有生以来所负票数最冷落的,竟然超过三十倍。对着这样的赔率我与依玲都黯然神伤。
在复出的头两个月绿怡连败三仗。但一仗b一仗接近,看来状态正渐复勇。第四仗上塲时绿怡再度成为了顶头大热门,三倍半。在过往三仗中我与依玲明知牠跑不出过往水准的,但我们还是照捧牠的塲,每仗都投牠五元独赢。那是我们对绿怡的一点心意。
想不到这一季度是绿怡最黑暗的日子,牠竟然连败八仗,无论是大热、次热或是半冷门绿怡皆败北,输掉了马迷超过五仟万的注码。
我对绿怡的表现感到困惑。有马评家认为绿怡可能有内伤,对於一只还处於盛年的马来说相当可惜。但也有另外的马评家认为绿怡学会了看电算机,一热即si。
每年四月是「nv皇杯」举行的日子,绿怡竟然是参赛马之一。绿怡能否胜出那时我已失去了信心,因为赛果有点反常。我无法凭过往赛绩、状态、配搭、负磅等表面资料作出判断。但大赛当前我与依玲都希望幕後人能为高额奖金悉力出拼。
对於绿怡连塲败北有旁门左道的说法谓:这是摩耳练马师的部署手法,故意利用病毒作晃子来示人以弱,目标其实对准nv皇杯,提防一击即中云云。於是绿怡在该仗再度成为顶头大热门。赔率38倍。
我研究过摩耳练马师博马的一贯作风以及绿怡在阵上的表现,绿怡是有足够实力一拼高下的。问题在幕後的部署。该塲摩廐出三匹马,佐治骑师楝骑了绿怡,全世界都认为这是主力所在。虽然我不敢肯定,但我与依玲还是在绿怡身上各下了十元注。赛果证明了我的担心是有理由的。绿怡在该仗只是被利用背票,另一匹马造步速。摩耳采用声东击西的手法由一匹廿八倍大冷门马出击得手,名利双收。绿怡後上跑第三,输给头马一又二分一马位,好彩还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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