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承是回来和秦招招告别的,国内的事处理的差不多了,她脚伤也好了,他就没有借口再留下,只能等下次机会。
订了明天的机票,走之前想再见她一面,顺便帮她抚慰一下身体,希望他不在的日子里,她不要把他忘记得太彻底。
上楼时就隐约听见主卧传来的古怪声音了,越凑近他越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是秦招招性爱时的呻吟,回想起这几天他帮她处理性欲后她媚眼如丝、明显不满足的眼神,晏承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他脸色变得难看,可当他勉强看清眼前的一切后,那些阴沉神色霎时烟消云散了。
房间里哪儿有什么别人,只有他衣衫不整忙着自慰的招招,可爱又可怜的用玩具来满足自己,把床单都弄湿了,叫的难耐又好听,连姿势都自己摆好了。
她意料之中地第一时间发现他了,那个惊恐慌乱、但快感不停以至于她忍得辛苦的表情,让他立刻就有点硬了。
想着没人,秦招招是脱了内裤玩儿的,连被子都没盖,家居裙凌乱地堆在腰肢处,下体暴露在晏承的视线中。
她连叫都来不及,只顾着放下裙摆遮挡私处,听到对方朝自己走来,穴里没来得及关掉的跳蛋还在继续震动,秦招招脑子里白光一闪——
高潮来的如此不合时宜而又剧烈,她微微战栗着瘫软了身体,整个人飘飘然地,忘记了眼前的一切窘迫。
晏承坐到床边,在秦招招羞耻泛红的目光中拿过那个被她慌乱之下丢到一边的吮吸玩具,无师自通地摁下了关闭键。而秦招招也终于找到跳蛋的开关,结束了那激烈的震动。
世界安静了。
“………”
“……你怎么回来了?”秦招招没好气地问,尾音还透着不自知的欲:“……谁让你回来的?”
晏承垂眼看她,把她现在的情态尽收眼底。片刻后他伸手细致地帮她把凌乱碎发拢到耳后,声音低哑,又似乎含着一丝笑意:“不回来,怎么看得到这种难得的好风景?”
秦招招听出戏谑,抓过一旁的抱枕捂住脸,瓮声瓮气的骂:“滚啊,不想看见你……”
该死的男人,又一次打断了她的好事。
被她毫不留情地撵,晏承也不恼,手顺着白皙的大腿流连进裙下:“可是这里都湿透了,看到我以后,水儿流得更厉害了……”
“那是因为玩具……”不是因为你。
晏承低头亲她,被躲开又追过去,声音低柔:“话说的太绝对了吧,我难道还比不上一个玩具?”
秦招招不作声,她隐约察觉到男人的坏心眼,好像对方在谋划什么不得了的诡计。
耳边响起“咔哒”一下,小玩具被打开的声音,可下一秒覆上泥泞穴口的却不是冷硬的东西,而是温热的手。
秦招招的心飞快地跳起来,身子已经被玩的习惯了快感,被碰一下里面就涌起空虚的瘙痒。
晏承顺利喂进去两根手指,平日里清冷禁欲的男人,经过这些天的相处,说起污言秽语已经轻车熟路:
“要不都试试吧,我和它一起,怎么样?”
…………
不知道场面怎么会变成这样——
秦招招靠在床头,上衣被推到锁骨露出饱满的双乳,她垂下眼帘,看着正跨坐在她身上吃奶的晏承。对方执着于和她十指相扣,此刻下巴埋进她胸脯里,一边舔一边和她对视。
男人面色有些微的潮红,呼吸湿热,唇舌含住乳头后吃的“咕啾咕啾”的,因动情而激凸的两点樱红被吮咬的水光一片,白嫩的乳房也不例外。
下身被硬硬的一根顶着,男人偶尔闷哼一声,忍不住似的隔着裤子在女人下体附近耸弄摩擦一下,得了趣儿以后眼神欲得要命。
秦招招被舔的越来越舒服,也越来越空虚,她不自觉地轻轻抬了下腰,双腿夹了一下,企图以此获得一点快感。
晏承发现了,他终于放过她的乳房,撩起裙摆去照顾湿滑饥渴的小穴。
穴口泛滥成灾,那么长的手指都能整根吃进去,手指抽出时内壁还不舍得绞紧,流出的透明水液都拉丝滴落到床上。
秦招招闭上眼轻轻颤抖,感受着不同于玩具触感的酥麻感包裹她的全身,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嘴唇被温柔地含住后秦招招猛地睁开眼。
晏承索吻的同时双手也没闲着,一手肏弄小穴一手爱抚着她身上的各处敏感带。
片刻,抚摸她的那隻手动作停了,秦招招听见裤子拉链被拉开的声音。她一低头,晏承那根东西被释放出来,挺的高高的,肿胀粗长的顶端涩情地冒出一点乳白色的前列腺液。
晏承直起身子,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一隻套,他用嘴撕开,娴熟地戴上,一抬眼,看到秦招招扭来扭去,似乎打算……逃跑?
他重新压上去,安抚似的亲了又亲:
“招招,招招,你听我说,”晏承轻喘着,忍的辛苦,性器在她小腹上挤压着,“……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我不会缠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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