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清直接开枪打在门上,周叶乔心抖一下,他微微俯身一字一句:“父亲家里条件不好,但对你还算不错,你呢,你做了什么!”周叶乔面庞紧绷着,周文清露出邪性的笑容,“他需要儿子来继承,你不惜一切代价除掉那个政客身边所有人上位,眼见着他萧条了,主意打到娜娜身上,你明明都知道,可你什么都没有做!他是一个刽子手,而你就是给刽子手递刀的人,你们根本不配当娜娜的父母!”唾沫星子喷到周叶乔脸上,她浑身气到颤抖,腿脚发麻,周文清继续讲:“你根本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女人,只要触碰到你的利益,你可以不择手段!父亲的死是这样,娜娜父亲的死也是这样,虽然他死有余辜,可你只是把这件事情当做你的遮羞布,你一遍一遍告诉自己,是那些人伤害了娜娜,可是对娜娜造成最大伤害的人是你!”
周叶乔被戳中痛处扬起手掌,周文清用力握住她两只手腕背到身后,周叶乔已然疯魔,她拼命挣扎,眼睛恶狠狠地瞪着他,“你呢,你都知道,你为什么——”
周文清眼眶充泪,猩红狠戾,胸腔颤抖,吼道:“我就是知道的太晚,我以为都是父亲的错,是你,背后的一切都有你的推泼助澜!”
他愤怒地甩开周叶乔,她瘫坐在地上,半个身子都在颤抖,手攥拳握在胸口,心脏疼到麻木,她只是张着嘴哽哭,完全说不出一句话来,周文清眼泪落下,半蹲下来,苦笑,“我是你亲生的吗?”
境清今天准备再走一遍那个秘密通道,可是忽然就找不到入口了,她内心极度焦虑烦躁不安。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安睡,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来哥伦比亚,不知道周斯杨现在怎么样,周文清会不会伤害他。
她抠着手指,干脆坐起身来,往下楼下走,眉头轻蹙,酒味很重。
周文清躺在沙发里,一动不动,桌面上酒杯烟头乱七八糟,她捏着鼻子走过去,踢了踢他脚,她才不会给他收拾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周文清睁开眼,把人拉到怀里,翻身就要亲她。
境清用力推开,“干什么,你臭死了!”
周文清本来想一回来就找她,但又烦躁得不行,闷头坐在下面喝酒抽烟,没想到她还没睡。他抱着她,头埋在她的脖颈间,嗅着她的味道,境清根本挣不脱,她不耐烦地说:“你怎么了?”
有个人一直在家等你,还会问你心情好不好,这是周文清在父亲母亲那里没有体会过的,唯一有的只剩家里那个小妹妹,可周叶乔竟然骗他是她领养回来的,一想到后面的事情,他就心如刀剜,他在境清脖子上咬一口,境清疼得喊出来,锁骨间有热热的东西滑落,她还以为是血,摸一把,是眼泪。
周文清哭了?
他竟然还会哭?
境清低头看他,戒备地问:“周文清,你怎么了?”
周文清抬起头望着她,“阿清,如果我死了你会伤心吗?”
境清笑说:“伤心啊,我会哭得昏天暗地,要不是你,我会被困在这里吗?困在这里之后本来要和你好好过日子,你又突然死了,那我怎么办,我在这里孤独老死吗?”
周文清醉态地捧着她的脸,指腹摩挲她柔软的唇瓣,刚刚那些狠心又温心的话就是从这里讲出来的,他一只手覆盖在她左胸上方,“你这里是黑的吧!”
境清觉得他发酒疯,无理取闹,推搡他,“什么黑的白的,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周文清手在她后背摩挲,“阿清,敏昂莱是国际刑警的人吧。”
境清心警惕,依旧平稳不已地讲:“怎么又说他,那天不是跟你说的很清楚吗?”
他亲吻她的脖子,锁骨,他明明心里都清楚,可他就是愿意相信她,无论她是欺骗,撒谎,不是真心真意想待在他身边,都无所谓,因为她再也不能回去,再也不能回到那个小白脸的身边,亲吻的啧啧声蔓延下来,舌尖挑开她上衣的扣子,双手解开她的内衣,隔着布料嘬吮她的乳尖。
“阿清,那天的枪杀,你为什么要给我挡,你应该最希望我死才对。”
乳尖已经微凸,他故意咬一口,境清在他脖子上捏一把娇呼一声,周文清微笑,剥掉她的外衫吊挂在雪白的双臂之上,肩带吊带散挂在肩膀下方一点,左胸半露挺送到男人嘴里。她跨坐他的身上,男人大腿分开裤子紧绷,手臂筋纹脉络横亘与她衣衫颜色交相辉映。
睡裤被剥下,内裤被手掌撑起,她潮湿软滑。
衣衫摩挲声,吮吸声,咕唧咕唧的腻软水声,在整个大厅显得诡异静谧。
境清找回些理智,“你听过吊桥效应吗,也许我真的爱上你了,你保护我,教我开枪,我受伤的时候你找人照顾我,给我请家教,陪我逛街,”她张了张嘴,周文清抬眸盯她,两两视线交汇,手指在进入,境清深呼吸,捏着沙发,盯着他的双眸,哑声:“就是这种刺激又紧张的生活,让我对你心动,可是,”她声音难耐,呼吸短促,周文清一直注视她,小嘴一张一合,软舌若隐若现,十分勾人,“可是你太凶,我有时候会害怕你,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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