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宋嫣然的记忆里,她这辈子就没摆出过现在这样羞耻的姿势——
周振廷反抱着她两条腿,孩童把尿的姿势对着马桶,门户大开,黏腻的精液断断续续地从蜜穴深处往外流,滴滴答答地滑落下来。
更要命的是,他的鸡巴硬得吓人,虎视眈眈地支棱在穴口,热烫的龟头贴在花户上,让她紧张得不行,甬道收缩着又不利于排精。
“好了,已经可以了……”羞臊至极的小姑娘低头看了眼腿心粗黑的大肉棒,还有马桶里大滩白浊中带着血丝的浓精,脸烫得厉害。
虽然周振廷自己也知道这么做于事无补,但多少可以降低受孕的概率吧,在她耳边问道:“已经干净了?”
干不干净不知道,至少小腹里头被精液灌满的鼓胀感觉缓解了,点点头应道:“嗯,干净了的……”
他自然是不信的,射了多少进去自己最是清楚,将女孩儿放在洗手台上,龟头对准被摧残得殷红的娇花,借着精液的润滑,轻而易举插到了底。
“啊……周振廷,你,你做什么呀……”
不出意外的,被肉棒填充的肉穴自交合的缝隙处涌出大股黏白的精液。
热融融的暖穴感觉极好,万分不舍地抽出鸡巴,看着被精液糊满的私处,粗哑着声音道:“小骗子,哪里干净了?”
女孩娇里娇气地勾着他的脖子:“没关系的啦,不是都说第一次一般怀不上的吗,你别紧张嘛。”
周振廷深深看了她几眼,决定先谈好条件:“今晚开始,要戴着才能做。”
“啊?”重点不是戴不戴,什么叫今晚开始,“今晚?可我们不是刚做完吗,一天好几次不太合适吧?”
他神色古怪地看着她,理所当然道:“早上这次是弥补昨晚的,晚上的才是今天的,一天一次不算多吧?”
陌生,太陌生了,果然男人结了婚就变了吗?
可他这副模样,表情严肃认真,一丝不苟,仿佛在探讨武器参数般精准,不像是和她商量的样子。
小姑娘不干了,瞪大眼睛道:“一天一次?为什么呀,这什么歪理,谁跟你说性生活每天都要的!”
“当然不是每天,你来月经的时候是肯定不行的,过段时间你开学了,出了国就是好几个月见不到面,我自然也不会有这样的要求。”
他一板一眼分析道,越算越觉得自己才是吃亏那一方:“还有,我时常出差,一周两周,甚至一个月两个月跟你见不到也是有的,到那时,我更是碰不到你了。然然,我很珍惜我们能够在一起的这些日子,作为夫妻,我想你也与我感同身受吧?”
pua,彻彻底底的婚后pua!
要不是她脑子厘清,还真被这家伙绕进去了。
更搞笑的是,他说这话的时候鸡巴硬得都快翘上天了,分明就是精虫上脑,哪有什么说服力。
“你还记得你领证前的样子吗?就前两天的事情,我碰你一下都勉强,让你脱个衣服你都要训我,现在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周处,你还是周处吗?”
嫩葱似的指尖一下下控诉地点着他的胸肌,被周振廷一把捉住,放在嘴边亲了亲:“当然不一样,你现在是我老婆了,然然,要及时适应身份上的转变,夫妻生活里,性是非常重要的组成部分。”
道理一套一套的,说不过他就开始扮可怜:“可我下面还疼呢……”
“嗯,我知道。”硬邦邦的肉棒戳着穴口,跃跃欲试的样子,“所以我现在就不进去了,等晚上,好不好?”
说罢,周振廷就打开花洒,给两个人冲洗身体,洗着洗着,就把鸡巴塞进了女孩嘴里,哄着她舔裹。
这下不仅是小穴穴,口中也满满当当被喂了一嘴的精。
餍足的男人抱着她刚躺上床,门铃声就响了起来。
看时间已经快中午了,估计是他母亲。
换好衣服一开门,周母闻到洗浴后的清香,愣了下:“你这是,刚起床?”
心虚地垂下眼眸:“嗯,昨晚喝了点,又是周末,就多睡了会儿。”
周母理解地点点头,本是来和儿子儿媳告别回乡的,但临近饭点,他又刚起床,就想着给他们做顿午饭再走:“嫣然还在休息吗,早饭也没吃吧?”
周振廷摸了摸鼻子,给她倒了杯水:“还没。妈,你先坐,我出去买点吃的。”
“不用不用,我给你们做——”
话没说完,听见动静的女孩儿换好衣服从卧室出来了。
从早上醒来后,不是躺着就是被他抱着,这会儿脚一落地,才知道双腿竟然软得厉害,实在提不起力气,腿心的异样和刺痛感也随之袭来。
可门外起他妈妈的声音,她要是继续躺着,就实在太不礼貌了。
宋母是过来人,一看女孩脸上被滋润后的粉晕,还有那扶着墙的娇弱体态,以及走路时双腿都并不拢的别扭姿势,气色却极佳,立马明白过来了。
这哪是睡晚了,分明是她家儿子不懂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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