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喝杯酒,喝完了,再续杯。酒不好喝,倒掉,好喝也不贪杯。
她从不宿醉,也从不沉迷。她总是能时刻清醒,逼迫自己从各种成瘾性的东西里抽离。
可以驾驭,但绝不留恋。
就手里这根鸡巴,蹭过,却没吃到,她这是怎么了。当初闻听执意要来给她送耳钉时候,她就该给人办了。
她为什么能把这个小处男留到今天?
让他用一根棒棒糖侮辱她?
谈唱引导闻听往前,再往下,屁股一抬,小穴就像是一张嘴,包住了龟头。
“操。”闻听罕见地骂人了。
最粗的部分进去,后面一切水到渠成。
闻听的性器很可观。纵是久经沙场,谈唱都很少棋逢对手。鸡巴头刚肏进去三分之一就卡在那不上不下。两人一个被夹紧,一个被破开,都不好过。
闻听捉起谈唱的手,放在唇边一遍遍地吻,含着手指头舔弄,逐渐耸动腰身,每次都进得更深,直至一根肉棒从头到尾顶进去。
两人皆是重重叹气。
闻听挺胯肏干着逼穴,大脑一片空白。
活了二十二年,这根鸡巴终于肏进女人的逼里。原来那东西那么紧,那么暖,那么湿滑。他咬着她的手指不住地晃动腰身将性器插入又拔出,次次狠厉,毫无技巧可言。
谈唱也不教他,反而很享受愣头青的冲动。
不行了,要死了。闻听整个人下半身都被吸麻了。他眷恋地放下谈唱的手,架起她膝盖,跪在她腿中间打桩。
啪啪啪啪,肉体交欢清亮的拍打声响彻全屋。
“哦,姐姐……真想死在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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