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吗?”她帮他戴好了软套,抬头对他笑着,“下次可以自己来吧?”
竹泽楞楞地回看她,准确地说,是看着她shangru间纹上去的花朵。
那时他脑中回荡着许许多多想法,后来竟然一个都想不起来。
“小傻瓜,你是不是根本没在听?”千秋直起上身,在他额头上轻轻一敲。
“我……听见了……”竹泽答得有点没底气。
听是听见了,可也就是流水一样从耳边哗哗地溜过去,一点没往耳朵里进。
这是一朵……向日葵吗?
他望着她x前的纹身,张了张嘴,什么都没问出来。
“算了算了,等下自己读说明书吧。”她笑着摇摇头,向后躺倒地同时,轻轻抓住他的胳膊。
“来吧,小阿凉。”那是她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这么喊他,带着恶作剧式的戏谑。
那点戏谑激起了他的不甘,以至于在他们后来的xa中,他好像总憋着一gu劲,要和她证明什么似的。
千秋不介意他的“小情绪”,很多时候,这些小情绪让他在床上发挥得极好。
竹泽现在也憋着那gu劲。
他扶住她的腿,没有丝毫缓冲,往她的深处一挺到底。
千秋倒x1一口气,下腹缩了一缩,泄出一声细细的sheny1n。
竹泽好像因为这句sheny1n动摇了两秒,低头检视着她的表情,确信没有难受和不适,才重又开始了动作。
千秋身上还穿着衣服,扣子崩开了两颗,露出内衣的蕾丝花边,shangru间的纹身线条若隐若现。
她迎合着他的节奏,身t随着他的动作起伏,好像海上一弯小舟,顺应着波浪海cha0。
而她望着他的那双眼格外明亮,好像盛满了海上无垠的星光;他看着她眼中倒影,觉得那星光把他的影子也映得光辉熠熠,所以才格外好看起来。
竹泽之前就觉得了,进入千秋的身t,就像进入一条黑暗狭长的隧道,前方只看得到一线亮光,一线细细的快乐;可他忍不住要往前走去,往深处走去,似乎被什么说不清的力量牵引,无论如何也不想回头。
他还觉得,只要他走得够深够远,就能走到她的心里去。
千秋曾经捏着他的耳垂,玩笑似地说过:“za不是b赛,不用总要和谁较劲一样。”
他的确是在较劲,不是和她,不是和她有过的别的男人,甚至都不是和自己;他是在和那条隧道较劲,和那片搁在他们中间的长长的黑暗。
“让我过去……”他一次次深入她,呼x1变得沉重,声音转成磁x的低吼。
千秋面颊cha0红,话也说不流利了:“什……什么……”
她定定凝望着他,眼里仍有星光,却不再是晴朗的清辉,而是蒙了一层薄薄的夜雾,cha0sh、朦胧,让人忍不住看得更加用力。
他再度突进,整个停在她的身t里。
“让我过去,让我到里面去。”竹泽俯低上身,下巴搁在她汗sh的肩上。
她耳边拂过他炙热的呼x1,不禁浑身一震,包裹他的细neng部位一阵紧缩。
“你在我的里面呀……”她的声音都变了调,裹了一层蜜糖似的。
“这样不够。”他的手臂0到她背后,将她更紧地搂向自己,让她感到一点轻微的疼痛。
他不但想在她的身t里,还想到她的身边去。
ga0cha0过后,千秋瘫在竹泽怀里,任他把她抱去沙发,留下桌上一片狼藉。
她鼻尖蹭着他的x膛,x1进他的气味。
竹泽不喷香水,也从来闻不到自己身上的味道。
千秋却知道。
她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闻到了那种独特的气味。
那是在东艺的中央礼堂,“艺术之光”奖学金的初选会上。
千秋是负责人,却没有和委员会一起坐在前排,而是找了个角落,远远地观察。
忽然有个人一pgu坐在她旁边,压着嗓子问她:“同学,你有纸巾吗?”
她回头,看见一张汗津津的男孩子的脸。俊朗的眉眼,健康的小麦se皮肤,笑起来能看见一颗小小的虎牙。
竹泽那年十九岁,是“艺术之光”奖学金的候选人。
他上午的课在西校区,礼堂却在东校区;虽然一下课就全力冲刺过来,还是迟到了五分钟。
千秋没有纠正他的称呼,从包里拿出一枚手帕:“用这个吧。”
他怔了怔,显得有些犹豫。
“没关系,你拿去用吧。”她把手帕塞给他,宽慰地笑笑。
他擦掉额头上的汗水,悄悄凑近她问:“同学,你是哪个学部?我洗好了再还你。”
她扭头笑笑,刚要说“不用还了”,突然闻到他身上的气味,便一下顿住了。
怪极了,没有难闻的汗味,而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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