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榻的酒店步行二十分钟就走到了,进了门,谢阑深的手臂就已经抱住她,招呼都不打,低头重重地吻她。
地毯收尽了两人身上衣物掉落的声响,没一会儿,姜奈被放在了那张大床上,漆黑眼眸似含雾,看着单膝跪在床沿的俊美男人,长指熟练的解开黑色西装裤后,身躯也压近了过来
一年多没与他做这种事了,又是新的环境里,姜奈细胳膊和腿不知往哪儿搁,感觉晃的厉害,纤细的指尖忍不住抓他肩膀紧绷的肌肉:「慢些,阑深……」
谢阑深额头的汗,是顺着棱角分明的脸庞落到她眉心上,用薄唇贴近她的耳朵,哑了声腔说:「慢不了。」
早就想对她这样了,从飞机上就开始克制着,顶多蜻蜓点水的碰了下。
现在显然是要变本加厉的讨回来,长指根根有力握紧她腕骨,不容逃脱,扣在雪白柔软的枕头上,一遍遍磨着问:「奈奈,你有没有想我?」
姜奈要是不吭说,他在这方面就越有耐心,坚持了会,将脑袋枕在他肩上,气若游丝的说:「想了。」
嘴上没骗人,因为身体的记忆几乎是瞬间彻底的接纳了谢阑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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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房间恢復平静,四周都昏暗的没了光。
谢阑深揿亮了壁灯,暖橘色的光晕不刺眼,淡淡衬着黑夜,他先把姜奈从被子里找出来,抱到浴室去,简单冲完澡,又用一条宽大的浴巾严严实实裹紧,重新给抱回了床上。
姜奈抬起微翘的眼睫,借着光,在看他脸孔的轮廓,声音是细哑的:「你感觉怎么样?」
「嗯?」谢阑深思绪她的话,薄唇勾起弧度,极为缓慢地笑了:「身段比以前更软了,听说你上一部剧的跳舞戏份不少?有好几个高难度舞姿,专门请了老师指导练了很久。」
他近乎是用笃定的语气,来问她在剧组的情况。
明明都知道,还装模作样的听说。
姜奈白皙纤美的手,从被子里伸出来,轻轻打了他膝盖一下:「谁指这个了。」
她是想问谢阑深成为已婚人士的感觉怎么样。
问出来了后,谢阑深这回没不不正经,眸色极专注盯着她期待的表情,低声说了两句很好。
姜奈没有追问他哪里好,指尖沿着他的脸庞朝下,轻轻触碰着胸膛的心臟位置,启唇说:「谢阑深,我们有了世俗的结婚证,就等于之间有了契约关係,无论是这,还是你身体,都不能被别的女人碰的。」
谢阑深低首,薄唇贴着她眉心低语:「我会遵守这份契约。」
姜奈漆黑眼眸去看他,还说:「要是我忙着拍戏,你在谢家也脱不开身……夫妻二人聚少离多,你有生理上的需求,就先委屈自己动手,等再次相聚时,你想要怎样的补偿都可以。」
她矜持时,就像天上没有七情六慾的仙女儿。
在这事直白起来时,又让谢阑深想把她狠狠抓到怀里,疼上一阵才好。
浓墨般的夜色裏,两人在床上继续消磨了很长时间,直到把酒店备用的三支装都用完。
谢阑深将出了一身细汗的女人抱在怀里,长指拂开她额头的髮丝,贴着脸说:「等退房后,该给这家酒店老闆打个投诉电话。」
姜奈累到有点困的,纤细的手自动抱住他脖子,冷不丁的听到谢阑深说的话,脑袋模糊的意识又清醒了:「投诉酒店做什么?」
「情侣度假的地方,却给住客备的计生用品隻有三支装,难道多给一盒,还能用不完?」
「……」
姜奈一时无言以对,抬眼看到谢阑深脸庞的神情是认真在不满意酒店这点,这种事,都能被他说得理直气壮,还副从容不迫的模样。
她有点好笑,指尖极轻摩挲着他后颈处的发梢,有点勾人心:「你还没要够么?那不然……你在最后关头别弄里面去,我明天再吃点药。」
姜奈虽然想和他生个血脉相连的孩子,提前是做好充足准备的,她起码得空出近一年半的檔期,不能在拍戏和出席商务活动,专心备孕才行。
这次两人都前后高烧吃了药,是万万不能有小孩的。
谢阑深没继续沾她身子,吃药终究是对身体不好,放她睡觉。
姜奈很久没这样躺在他身边入眠了,刚开始分开那段时间,经常半夜惊醒,下意识去看下手机时间,又迷迷糊糊的睡着。
后来拍戏太累,把精神提前消耗完,才能一觉天亮。
这次她依偎在谢阑深的怀里,熟睡到了第二天上午。
窗外的光线大亮,爱尔兰的装修风格幽雅,入住时已经是傍晚,没心思看,如今趴在床沿,白纱帘随风浮动,閒閒地观赏着窗外的风景。
谢阑深从浴室出来,直径地朝床走近,倾身吻她背部的蝴蝶骨,吻了好久。
直到姜奈轻笑着投入他环抱,这种幸福感就跟做梦似的,不愿放开他:「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两人都难得有清閒的时候,谢阑深低声说,想带她在爱尔兰到处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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