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区别墅内,依旧是那间“特殊屋”。
灯带散射着微弱的暖光,凭空生出异样的旖旎感。
喻默穿得相当性感,红色吊带抹胸搭配一抹黑色皮裙,在红与黑的衬托下,她如同罪恶化身的黑暗女神,美艳,诱惑,掌握着绝对主权。
她面前是一整面金属镂空网格墙,网格墙上缠绕着两根拇指粗的红绳,红绳另一头捆绑的是两只手臂,是周淮景的。
此刻的周淮景在喻默眼中,可以用两个字来形容。
可爱。
十分可爱。
见过羞涩小狗吗?
就是现在摆在喻默面前的这幅场景。
周淮景双臂举起,被红绳捆绑着,身体只能依靠在网格墙上。毛茸茸的狗耳朵头饰嵌入发丝间,口中含着狗骨头形状的口塞球,两只眼睛湿漉漉地望着你,纯情又色情。可那深深刺入“狗骨头”的犬牙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是一头极具有攻击性的狗。
皮革肩带从背后绕成一个“小型x”,再扣进肩膀,挤压束缚着肌肉,肌肉紧绷,更显壮硕。
完美的腹肌上几道鞭痕触目惊心,其中一道直接深入人鱼线,而最脆弱的部分此刻被紧身真皮三角丁字裤牢牢包裹着,裤身两边各有一条松紧套带——为了方便穿戴。同时也很好勾勒臀部的轮廓,圆翘红润,像水蜜桃,只要轻轻拍一下,就知道到底是软的还是硬的。
狗狗擅长说谎,但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尾巴。
腰身上系着一圈一圈细线,不够牢固,导致尾椎后的狗尾巴摇摇晃晃,看起来像是极度兴奋朝主人摇尾巴的小狗。
刚经历完一轮鞭打,周淮景皮肤已经浮上一层不自然的潮红,因为他的视线始终追随着喻默,她一动,他身上的狗耳朵和尾巴也会一同跟着摇摆。
可爱极了。
喻默舔了舔唇,命令道:“岔开你的腿。”
周淮景嘴里塞着“狗骨头”无法出声,他按照指令岔开双腿。喻默蹲下身,将他两只脚腕分别拷在金属网格墙上,整体呈现出一个倒着的“y”型。
喻默换了鞭子,手里正拿着一根羽毛棒拍。一头是柔软的羽毛,一头是较硬的皮革面。
“现在,我们玩个游戏。”喻默握着皮革那一头,另一边的羽毛游离在周淮景身体上,不断勾画着肌肉轮廓,“接下来,我会抽打五次,分别在手心、锁骨、乳头、大腿、臀部。”
喻默一边说,一边操控羽毛逐一擦过这些部位。
羽毛擦过湿热的手心,打磨着锋利的锁骨,如同文人作画,动作高雅却不失力度,最后一笔捻上红乳,犹如画龙点睛的落笔。一幅画做成,面前的人也软成了一滩泥。
素来以柔克刚,最为致命。
周淮景目光有些涣散,牙齿死死地咬着“狗骨头”,显然还沉溺在撩拨中。
喻默伸手替他解开脑后固定口塞球的锁扣,她从周淮景嘴里拿出口塞球,抽出时几根银丝在空中摇晃,相当淫荡。喻默随手丢下口塞球,凑近周淮景耳畔:“小狗就来猜猜,这五次的顺序,好不好?”
“一定要五次都猜对,否则,小狗要接受惩罚!”
羽毛棒拍被喻默换了一个边,皮革拍面柔韧,打在人身上瞬间就能起红痕。
“第一下,小狗猜在哪里?”
“…锁骨。”周淮景浑身燃着一团邪火,所有理智完全燃烧殆尽,猜测全靠本能,更何况这是一场相当不公平的游戏,游戏规则只掌握在主导者手中,是生是死,是赢是输,皆由一人定——他的主人。
皮拍绕上锁骨,抬起,转而快速落下。“啪!”一拍打在屁股上。
周淮景不受控拽紧手中的红绳,耳朵、尾巴全都摇摆起来。
“错了!”
“继续,第二下,哪里?”
“…大腿。”
喻默握着皮拍慢条斯理地勾勒着周淮景凸起的青筋,大家心知肚明这是场不公平游戏,主导者掌控局势,决定结局。
那她就要让他输,输得彻底,输得心甘情愿。
“啪!”皮拍打上挺立的乳头,瞬间绽开红艳。
“错了!”
“继续,第三下…”
“……”
恶劣的主导者会行动之前假意听取服从者的意见,但从不来不按照服从者的意愿行事,她们所享受的正是推翻别人欲望而获得的快感。
“五次抽打,次次猜错。”喻默离周淮景更近了些,膝盖正抵着他胯下,因为有三角裤的束缚,看不见布料下的性器,可那块却异常胀大,鼓鼓囊囊的,两只手掌恐怕都不能完全握住。
喻默手掌插进周淮景的发间,将他的头往下一拽,强迫他仰头看她:“可怜的小狗,接下来是你的惩罚时间。”
周淮景双眼迷离湿润,瞳孔里倒映出小小的喻默,他启唇翕张,声音颤抖却带着致命诱惑:“请主人惩罚小狗。”
无论欢愉还是折磨,我与你将共赴这场爱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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