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又叹息道,
“现在知道疼了吧?”
“不知道。”
就打了那么两下,疼的滋味还比不上爽的多。
屁股肉颤巍巍的。
白似雪浪。
粉若桃堆。
一层叠着一层翻涌。
挑事的闻鹤舟又疼又爽,带着哭腔抽抽噎噎的,嘴里却叫着老公。
受不了一点。
霍成一亲着学长的嘴唇,摁着学长,压着学长,翻来覆去,像烤蛋糕一样,把白皙松软的学长烤红,烤糊。
后来闻鹤舟知道疼了。
轮到霍成一收不住了。
——大概没一个星期,他的腰是好不了了。
害。
自作孽啊。
闻鹤舟叹了一口气,但表情明显意犹未尽。
——虽然色字头上刮骨刀,但中国男人,骨头就是硬。
—
霍成一爽是爽了。
但事后心里还挺愧疚的。
是他没保护住学长,想着学长上个厕所应该不会有事,过了五分钟,他就出去找学长,没想到就喝错了饮料。
晕了一下。
就让学长着了伍成安的道。
他醉后脑子晕乎乎的,跟着还算信任的蔡老师走了一段,但看不到学长他心里发慌,给学长发消息、打电话,学长也不回。
霍成一的酒就被吓醒了。
想单独去找学长,但还没行动,就看到伍成安这王八蛋迷晕了蔡老师。
霍成一和弟弟秦一柯是从小学散打的,连绑架都遇见过几次,伍成安那小鸡仔的骨架子,都不够霍成一打几拳。
三下五除二解决了伍成安。
这么短的时间,伍成安应该对学长做不了什么事,但他没想到这渣滓,居然会给闻鹤舟打催情剂。
——他是想对学长迷奸强暴!
手帕、迷药,催情剂、做成晕车药的迷药,伍成安显然是早有预谋的,估计从高三就怀恨在心了。
这王八蛋。
他应该在知道这个疯子会来的时候,就带学长和蔡老师离开,就不会有后面的事了。
霍成一很懊悔。
给学长清理了身体,吹干湿掉的头发,就出去买药膏,在学长的腰和腿上揉开,又小心地在最严重的地方上药。
闻鹤舟睡得无知无觉,像个布娃娃一样被霍成一摆弄。
霍成一做完了这些,又打电话让人送两套衣服过来,然后去警局做笔录,打电话给蔡老师,问她情况怎么样。
最后回酒店的时候都快中午了,霍成一拎着订好的餐进酒店房间。
一进来,就看见闻鹤舟慢吞吞地翻身,想从平躺变成趴着。
应该是屁股被压得疼。
霍成一快走过去,帮闻鹤舟翻过去,小心拉开裤子,看后腰的瘀伤和屁股上的巴掌印,还是红红紫紫的。
霍成一心疼坏了。
弯腰低头,轻轻地在后腰上亲了一下,嗓音闷闷的,“对不起学长,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
闻鹤舟想说没事的。
但张了张嘴,发现自己嗓子已经哑得说不出话来了,又想摸摸霍小狗的脑袋,安慰安慰他,但手也抬不起来。
闻鹤舟:“……”
果然人不能太唯心主义,现在成哑巴废物了。
霍小狗给学长上药。
凉凉的药膏被热热的手掌心揉开,小心地覆盖在伤处。
闻鹤舟觉得有点热,又有点酸爽酥麻的疼,情不自禁地轻哼一声,就忽然觉得后腰上一烫,然后一道凉痕。
是水。
是霍小狗的泪珠子掉下来了。
闻鹤舟费力地转头,就看见霍小狗低着头,晶莹的眼泪,一颗接一颗地滚落,像断了线的珍珠。
滴滴答答。
落在闻鹤舟的后腰,也落在闻鹤舟的心口上。
眼泪。
果然是男人最好的嫁妆。
闻鹤舟心都化了,顾不上没力气和屁股的痛,翻身过来,轻轻地抹掉霍小狗的眼泪。
哑声哄道,“哭得这么厉害,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糟蹋了你呢。”
不行。
说话嗓子疼。
霍小狗眼眶红红的,把脸贴在学长的手心,“我的清白本来就是给学长的,怎么能算糟蹋呢?”
“可是学长昨天差点就被绑走了,是我没有保护好学长,我应该跟着学长的。”
“伍成安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他一点都不避着监控,还挑衅,警察说他提前开了房,还在酒店放了一套拍照设备……”
霍成一没再说,但闻鹤舟已经懂了。
他气得手都在抖。
疯子!
伍成安这个疯子!
他都不敢想象真的让伍成安得逞,视频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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