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打折余地。关立冬立刻解开范攸云身上的绳索、眼罩,并抱起她,丝毫不嫌她一身臭味。立冬,我身上很臭。我不在乎。放我下来吧!好。他一放下范攸云,范攸云立刻软在地上,她是一点力气也无的。还要下来吗?不要了。乖一点,这么多天没见,还这么顽皮。关立冬语气尽是怜爱。我又不是小孩子,怎么可以形容我顽皮?你还有力气说话?没。没有,那嘴巴安静一点。他抱着她上辛,他们分三十五辆车上来,几乎将平常人烟稀少的产业道路停满了。各位,辛苦了,先回总部。已有人利用车上对讲机通知每一辆车。阿林,告诉你手下兄弟,凡是今天的参与者,每个人发十万赏金。关立冬吩咐林威颂。因为范家来电告知疯马已落网了,而且赎金一毛未取,故他也不吝提拨下来当赏金,以酬谢他们的功劳。这么大方?顾问嘛!除了出钱的份,还有什么好处?别这么说,难道你真的想洗手吗?美国方面已经没有压力,我也不再怕组织不放人。你的意思是要退出?为了她,考虑中。你为什么肯为她牺牲?林威颂知道关立冬在台湾跟女人一直是没有牵扯的。除了美国那个女人外——那事他也是听说的,他没机会与兰儿会面,不然他大概就可以知道大哥所中意对象的典型。好奇心会害死人的。这是事实,我长这么大,身边女人来来去去,也没遇见过什么生死相许的女人,你这么好运,一生两个,甚至n个。还有n个?范攸云已洗好澡,换上干净衣服出来。不敢,你是终结者。他摸摸她刚洗好的秀发,淡淡的发香,很清新。我们回家好不好?回哪?你想呢?那我们先回你家。为什么?一来,你在那附近出事;二来,你失踪这么多天,他们一定很想你,顺便回去看看他。他?谁?她很少、几乎没昕过他提起范昱翔,所以不会往范昱翔身上想。我们的儿子。我们?不是吗?是啊!不过,你很奇怪,自己的孩子甘心不认。我有苦衷。可以告诉我吗?他们在回范家途中,他细说从前原来你还有这么一段刻骨铭心的恋情。所以我不敢结婚,不能有孩子在身边,不过我给过你承诺不是吗?我还得感谢你。谁叫你让我第一眼即心动。车子在保安人员鉴定下进入范家。妈——警方救出你的吗?乔玉苹好开心,心想下午才获知捉到主嫌疯马,现在她又立刻被释放,警方的能力实在太强了。不是,是立冬他们救我的。立冬?是他进入贼窟救我出来的。她的感谢全写在脸上,因为他若晚一点来救她,她说不定会因空气不洁而感染疾病,她终其一生都要感谢他这次英勇的神迹。你真的是攸云的命中贵人。他对乔玉苹的夸赞一点也不觉得骄傲或是喜悦。她是我的女人,我自然要有足够的力量去保护她。立冬,若是你爸爸对我们母子俩有你一半就好了。你不满意范先生?不是。只是你也姓关,也是他的血脉,为什么你们性格这么不同?他是他、我是我,他可以当废人,我不能。他对你很不好?他是个吸血鬼,只会压榨我。他对自己的孩子也是这么无情?今天我来不是谈他,他只给我个姓氏,其它的,我们毫无关系。关立冬立刻换上冷漠的表情。妈,昱翔呢?范攸云见状,赶紧转开话题。他还在睡觉,我去叫他。不用了,让他睡吧!其实,我也不希望昱翔叫我妈,我是他奶奶。他姓范,不会改变的。立冬,你不要他吗?姓关令我可耻,我的孩子更不能姓关!以前我别无选择,现在我要改变我儿子的血统,让我有机会洗掉身上所流的污血——他不过是个酒鬼、废物罢了。关立冬毫不客气,字字见血地批判关树君的失职及一无是处。他死了吗?苟延残喘。报应!报应他卖妻的行径,报应他凌虐的行径!乔玉苹几乎说出他当年的卑劣手段,不过她毕竟没有说出口,这已是太久的事了,提了只会徒增伤感。他行为恶劣,你不也是弃子独事富贵?她没有。范登邦替她辩解。没有?那——那是你诱她抛夫弃子的吗?他没有。这一次换乔玉苹替他辩解。她知道这事不能再有误会,趁关立冬心平气和好好解释当年的误会。你们相互替对方辩解,莫非——我们没有。他们还很有默契异口同声地辩白。还说没有,两个人默契十足,还须辩解吗?他有一点点吃味,自己的亲生母亲竟与非自己父亲的男人感情这么融洽。立冬——乔玉苹向范攸云求救。立冬,都这么久了,若是误会,早一点化解不是更好吗?我对她没有恨。既然没有恨,为什么不听她解释?什么也没了,我还需要听什么解释?关立冬——我们走吧!立冬——姊姊——范昱翔由楼上下来,一见范攸云立刻跑向她。昱翔,叫叔叔。叔叔。范昱翔一点也不怕生,他果真是关立冬的翻版。他很像——当然,亲生的,跑不了。昱翔?关立冬试探性叫他。对,范昱翔。姊姊,你一不见,我们好担心你呢!范昱翔一直赖在范攸云怀中,仿佛知道她才是生母似的。他很爱攸云。乔玉苹若有所指地告诉关立冬。天性使然。范登邦也帮腔地说。他,我不会带走的。为什么?他不姓关。可以更改。我不会。拿走一个,换一个。我们走吧!攸云。关立冬没有半点犹豫,他一起身,她不走也不行。妈,有空我会再回来。不用了,很危险的。不会的。他们一上车,范昱翔在他们车后一直盯着车子走出视线,他看见了曾不过他还是没有表示什么。立冬,他出来了。我知道。你一点——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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