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辞深翻身上床躺到陆云泽身边,轻轻将人往怀里揽了揽,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只知道自己想这样做。
陆云泽已经睡熟且异常的老实,几乎没有任何抗拒,被韩辞深轻轻一揽,自觉的就窝进了韩辞深的怀抱,脊背抵着韩辞深的胸膛,还惬意的哼唧了一声。
他们也曾同床共枕,但陆云泽一直是紧绷着的,一张床两张被子,两人之间隔着还能睡下一个人的距离。像今天这样的情况从来没有,乖巧的缩在自己怀里的陆云泽让韩辞深觉得格外的满足,能一直抱着这样的一个人足以,越想越觉得满足,手不自觉的又将人拢了拢就睡了过去。
半夜一个毛茸茸的东西一直往自己怀里拱,把韩辞深吓醒了,韩辞深看到了不知什么时候翻了身缩成一团,用脑袋顶着自己胸口磨蹭的陆云泽,天气不算热,到了夜里还是有点凉凉的,想到陆云泽可能是因为冷一直无意识的向自己这个热源拱心里一片柔软。
一条胳膊已经被压的发麻却舍不得移开,韩辞深用另一只手轻轻的拍打陆云泽的后背,安抚熟睡的人。
陆云泽的头发很软,像是终于找到了舒服的位子,将头埋在韩辞深的颈窝深深的吸了两口气,沙哑的嗓音呢喃的说:“好暖和嗯热乎乎”
发梢在韩辞深的脖子上扫来扫去特别的痒,韩辞深瞬间又感觉到一股冲动,一种想要破坏这美好场景的冲动,手不自觉的的搭到了陆云泽的腰上大力的揉捏了一把。
陆云泽吃痛迷茫的睁开了眼睛,看清了身边睡着的人,脑子还一片混轮,本以为那人会惊坐起,可陆云泽只是突然拧了一下腰翻了个身背对着韩辞深,无意识的呢喃了一声之后就又睡了过去。
腰上的手在陆云泽翻身的时候松开了,手心还有着暖暖的温度却已经没有了触感,韩辞深有些不满意,又将手搭了上去,甚至又揉捏了一下。
陆云泽睡的迷迷糊糊,觉得腰上不舒服,扭着腰轻轻呻吟抗议甚至还赌气的踢了踢腿。指尖划过韩辞深小腿的皮肤,韩辞深的头瞬间就要炸了,一种不可抑制的冲动冲上大脑,手不由自主的颤抖迫切的将人翻过身拢进怀里按住。
将人拢进怀里的那一刻,韩辞深有种无法言语的满足,借着明亮的月光可以看到陆云泽柔顺蓬松的发丝,面孔在清冷月光的衬托下更加通透洁白,仔细看可以看见白皙皮肤上半透明的细小绒毛。
纤长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打出两排扇影,让人有一种想要伸手撩拨的冲动。手实在不听使唤轻轻撩了一下睫毛,怀里的陆云泽躲了躲,又自觉找了个舒适的位子窝了下来。淡淡的薄荷香气裹着酒气一个劲朝鼻子里钻,胳膊上沉甸甸的重量好像让大脑都空白了,就算被压得发麻,也有说不出的满足感死死地填在心口,带着心口也麻痒了起来。
韩辞深想将这种感受把握得更紧一些,又将人往怀里压了压,便突然被股不小的力气朝外推开,陆云泽不满地掀了掀眼皮似乎就要真的清醒过来,韩辞深慌忙放松身体,轻轻拍抚陆云泽,甚至还轻轻的哼了几句摇篮曲,他可不想这美妙的夜晚因为陆云泽的醒来画上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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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因为喝了点酒,陆云泽觉得这是这段时间以来自己睡得最舒心的一个夜晚了。蹬蹬腿,扭扭头,昏沉地紧了紧怀中的抱枕,嗯软硬恰到好处,大小恰到好处,还有一股淡淡的让人舒适的气息,很久没这么抱着抱枕?我好像没有抱枕
嗯?
理智闪电般从脑海里划过,像一道光劈开了夜空,陆云泽倏地睁开眼,被眼前的情景和自己腰上搭着手的感觉吓傻了,恰逢韩辞深也被陆云泽的动作吵醒,睁开了眼睛,两人四目相对。
闹铃在此时不和适宜的响了起来,将两人互相瞪视的目光打断,韩辞深一只手在枕头旁边这拍拍,那拍拍,由于不顺手一直没找到发出噪音的罪魁祸首。陆云泽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压着韩辞深的另一只手。
他以前也不是没有跟韩辞深同床共枕过,只是重来没有从这样亲密的姿势中醒过来。现在只觉得脸红心热,慌忙起身下床,动作太快,脚步都有些慌乱急切,由于宿醉还差点摔倒,几乎是半逃跑半躲闪的冲进了卫生间。
陆云泽在卫生间呆了足足15分钟没有任何动静,韩辞深站在门口敲了敲门:“你”
话还没说完门被“刷”的一下打开了,陆云泽眼神飘忽根本不看韩辞深:“那个,我去做早饭,我早上有课走的早。”
见陆云泽慌乱的不愿意面对的样子,韩辞深也没有做出什么反应,事实上早上他醒来的时候自己也是紧张的,虽然他知道是自己将人揽入怀中,但那时的陆云泽是睡着的,猛然看见那双清亮的眼睛还是有些心慌。
不慢不快的在卫生间洗漱,模糊间听到一声关门声,韩辞深疑惑的探出头,这里很小一眼就可以望到头,厨房客厅都很安静,果然陆云泽已经离开了。
突然有种莫名的失落,但这失落在看到桌上精致三明治的时候就消失了,黄油烤过的吐司散发着淡淡的咸香,鸡蛋、火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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