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反应过来后会不会双倍揍我?”
这次回答他的是陈义:“不会,妈会拦着爸的。”
他很清楚,只要母亲同意的事情,父亲总会被说服。
“太好了!太好了!逃过一劫,刚才要不是老六护着我,爸的拳头肯定就招呼上来了。”说到这里,陈君少年感动的看着妹妹,完全忘记自己也是无妄之灾,还冲着罪魁祸首感激涕零:“六妹,你对哥太好了。”
陈弄墨
陈义揉了揉眉心:“老四,你是不是放心的太早了?”
已经支棱起来的陈君挺了挺肩背,摆起哥哥的谱来:“老五,你该喊我四哥。”
陈义很是好脾气:“行,四哥,爸那边过关了,我这边可没有。”
“啥啥意思?”
“过两天送你去嫂子大伯家吧。”
这话一出,不仅陈君,就连陈弄墨都愣了下。
陈义却没有急着解释,而是领着两人去到不远处巨树下的秋千上坐下,才道:“我与大嫂联系过,争得她的同意后,去寻了卞省委/书记自荐,后面两年的寒暑假,都会跟在他身边学习,为将来从政做准备。”
陈弄墨没想到自己离开一个月,五哥居然还干了件大事,他才18岁啊:“你一开始选择做老师,也是在为进政府部门铺路吧?”
陈义笑着揉了揉妹妹的脑袋:“对,双管齐下,我已经开始往各大报社尝试投稿,累计一两年后,再往教育局考,但哥哥的眼界还是太窄了,一时的小聪明成就不了什么,所以我还需要见识、学习更多的东西充实自己,而这种东西,是在所谓的工农兵大学里面学习不到的。”
“五哥做了三手准备吧?如果五年内大学不恢复,你还是会去上工农兵大学?”
“对,有时候,学历还是很重要的。”
怎么说呢,陈弄墨一直知道家里的二哥跟五哥心思深沉,但五哥毕竟才18岁,还一副人畜无害的俊秀书生模样,没有二哥给人的存在感强。
但她没想到能聪明成这样。
“是担心哥哥将来被定性成卞家一派?还是担心让大嫂为难?”见妹妹皱眉,陈义轻轻推了推她的秋千,让她随着秋千的摆动晃悠起来。
陈弄墨摇头:“大嫂那性子,既然同意,就是真心实意不反对,至于派系咱们跟大嫂家是亲家,在旁人眼中就是天然的同盟,这个是躲不掉的,我就是觉得,你才18岁,不需要把自己逼得那么紧。”
陈义不意外妹妹的通透,却还是好心情的弯了弯眼:“不算是逼,这是我想做,也喜欢做的事情,就像大哥二哥三哥那样,我们长大了,总要选一条合适的路继续走下去,相较于当兵,我更喜欢从政。”
当然,他没说的是,两年前,妹妹为了救二哥受伤时,明明是有理的一方,却因为对方的背景身份,不得不借用刘圆圆大伯的面子这事,给他上了一课。
再后来,妹妹因为貌美被败类盯上,更叫陈义清楚,想要保护家人,自己就得强大起来。
至于大嫂那边,他并没有请她出面说和,陈义只需要确定嫂子不反对他借卞家的势就好。
他对自己有信心,也很清楚如果不是本身入了卞省委/书记的眼,人家永远只会是疏远又温和的长辈。
大嫂的面子只算敲门砖,能让他见到卞省委/书记的敲门砖。
陈义也明白妹妹未说出口的担忧。
但他既然敢去主动争取,就将所有的后果都想过了。
无需踌躇太多,坚定目标,一往直前就好。
他相信自己,总有一天,他会走到与卞家齐肩的高度,成为守望相助的存在。
这是陈义对于未来的野望。
不过这些话,他不打算跟妹妹说,只是有规律的给她推着秋千,鼓励道:“别担心哥哥,聿聿你只要知道,很多机会都是自己争取来的,不管面对什么,只要你想做,只要不违背仁义道德,就别怕、也别惧,努力去争取,已经算是成功了一半。”
这话陈弄墨懂,有些人天生聪慧,喜欢攀登高峰,五哥显然就是这样的典型。
但他到底才18岁,这样的话从一个少年人嘴里说出来,难免有些老气横秋,也有些沉重。
瞧,四哥的脸上都没有笑意了。
想到四哥往日爱笑爱闹,永远长不大的模样,陈弄墨暗叹了一口气,笑着打破有些低沉的气氛:“我懂,就好像邵铮哥,我觉得他特别好,所以我主动让他做我对象。”
这话一出,双胞胎齐齐看了过来,显然都不知道还有这一出。
“你主动的?”陈义眯了眯眼。
陈君咋咋呼呼:“老六,真的假的?”
陈弄墨无视两人的惊讶,一脸的理所当然:“谁规定女同志不能主动的?我觉得邵铮哥长的好,性格好,工作好,家庭环境也和睦,应该不会有什么婆媳矛盾,关键他很宠我,这么好的男人我不赶紧扒拉到自家,难道要便宜别人吗?”
陈君是见过邵铮哥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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