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寻了些二流子到处说闲话,将脏水反泼给那家人,说那不识趣的女人到处乱搞不自爱,说她那正在谈婚论嫁的姐姐也是个不要脸的货色,等对方自顾不暇时,潘辉已经拿上二姐夫安排的新身份,来到了山顺村避风头。
听到这里,邵铮已经不想再听这些污糟糟的事情了,直接打断发小的滔滔不绝:“行了,这事你帮我办了吧,等潘家那个二女婿进去后,让沪市那边的公安联系h省这边的公安,将那个叫潘辉的带走,对了,顺便给被泼脏水的那家正正名。”
赵远涛:“一句话的事,哥们儿也瞧不上这样的人家,你放心,顶多三天就有结果。”
闻言,邵铮眉头一松:“谢了,兄弟。”
“跟哥们儿客气啥?倒是你,事情给你解决了,现在总得说说是为了谁吧?该不会按照潘辉那尿性,你该不会是为了姑娘”
“滚蛋!当老子是牲口吗?”邵铮笑骂了句,便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后,他没有急着起身,而是敛了笑意沉思起来。
虽说有陈君跟陈义护着,小姑娘肯定没事,但潘辉那样的玩意儿出现在聿聿眼前,都是脏了妹妹的眼了
且那丫头性子太软和,说话也是细声细气,会不会被吓到?
想到这里,真心将人当成亲妹子关心的邵铮,突然有些坐不住了。
起身、关灯、锁门,大步往家属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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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过来了?”同样忙着队里的事情,刚回到家的陈武闻开门将人让进屋。
跟进屋,瞧见墙上贴的红色双喜时,邵铮才有些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时间不对,他扫了眼堂屋:“嫂子呢?”
陈武闻正从水缸里舀水往大木盆里泡脏衣服,闻言头也不抬:“她还在医院没回来呢,说是得十点才能结束,我九点半出发去接她,你小子有事赶紧说。”
闻言,邵铮寻了个凳子坐下,就与开始搓洗衣服的兄弟说起了刚得到的消息。
如果说,前几天怀疑那个叫潘辉的家伙,已经叫陈武闻愤怒。
那么这一刻,知道了那渣渣的生平,确定他的确对妹妹生了龌龊心思,心底的戾气就有些压不住了。
若非实力不允许,陈武闻恨不得直接飞到老家,将人揍到生活不能自理。
同时,他又有些心疼。
明明妹妹那般乖巧懂事,却总是有些个污眼睛的东西往她跟前凑。
去年是,今年还是。
长得漂亮又不是聿聿的错。
越想越气,陈武闻没控制住脾气,皱眉飙了句脏话。
“怎么了这事?”推开门进屋的卞九香放下手上的包,看着发脾气的丈夫纳闷问。
等问完才瞧到客厅里还有一个人,她挑了挑眉,笑着招呼:“老邵来了?”
邵铮经常过来蹭饭,跟卞九香已经很熟了,见到人也不拘谨,笑回:“有点事情找老邵。”
这厢陈武闻将潮湿的手随便在抹布上擦了两下,才走向妻子,关心的视线从她的身上扫过,确定没什么问题,才皱眉问:“不是说十点才下班?”
卞九香拍开丈夫扶过来的手,不雅的翻了个白眼:“我就怀个孕,真不至于医院里没什么事,主任就叫我先回来了,你放心,不是一个人回来的,同行的还有三团家的娟嫂子。”
她人长得艳丽,哪怕翻白眼也好看。
至少陈武闻这么觉得,见妻子使小性子,他心里的火气都下去了不少。
知道她不喜欢自己絮叨,陈武闻便也没再说什么,只轻轻捏了捏妻子的手,就又坐回了小凳子上继续搓洗衣服。
然后想到妹妹的事情,他刚好一点的脸色又黑了下来。
没了洗衣服的心情,陈武闻干脆暂时放下手上的活,皱眉与老邵商量了起来。
两人也没避着卞九香。
所以正给自己倒水喝,顺便给男人们的杯子里丢了几片茶叶,糊弄出两杯茶叶茶的卞九香直接就炸了:“啥?!哪来的垃圾?聿聿吓着没?老四老五干啥吃的?要是我,直接大嘴巴上去抽了再说,马不知脸长的东西!他怎么敢?聿聿是他能肖想的?恶心!”
眼看妻子被气狠了,陈武闻赶紧过来安抚女暴龙:“媳妇儿,你先别激动,事情马上就能解决好了,聿聿没事,她都不知道,老五没告诉她。”
卞九香却觉得这两人太磨叽:“也就是那个叫什么辉的是个怂包,万一他真是个不管不顾的,按你们这速度,聿聿说不得就要吃亏了,明天我给老四老五打个电话,这种败类在被抓起来之前,也该先打一顿,咱们那是为民除害!”
陈武闻连连迎合:“媳妇儿你说的对,我跟老邵也是这么打算的,前面不是不确定那什么辉的人品,担心误伤了好人,现在知道了,明天一早咱们就给老五打电话成不成?”
邵铮也帮腔:“对,嫂子,潘辉一个□□犯,哪怕未遂,也够判他很多年了,尤其这几年,风气紧,他这是顶风作案,如果被立了典型,吃枪子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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