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明窈:“……”
她这不就是关心迎楚,怎么被沈时洲倒打一耙成了她不信任他?
她抿着嘴不出声,一副你说任你说的样子。
“只不过,她说得有失偏颇。”
沈时洲收回目光,看向正前方,低沉的语调从薄唇中溢出,“如果你真的包`养了我,会发现,我并没有她口中的缺点。”
尾音落下。
第一时间内,盛明窈甚至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被夜店的音响给震聋了,怎么会产生幻听。
半晌后,才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
沈总这是觉得追不到她,选择放下身段,恬不知耻地真·自荐枕席了!??
他是在高尔夫球场装了回绿茶,就装上瘾了吗??
盛明窈也不是很清楚沈时洲到底是在想什么。
但是,她至少能辨别出,这男人刚才的语气相当≈nj;认真。
就是那种——思忖几许,心里已经考虑周全完善了,才开口“推销”自己。只等她稍微点个头,他估计马上就会解开皮带作为小白脸的职责。
……这个形容,好像有点奇怪。
她怕被姜未未那个满嘴跑火车搞黄色的女人带偏了!
盛明窈打住不合时宜的奇怪联想,手指握成拳,放在唇前咳了咳。
含糊了大半天,她终于找到了应对的词:“你太贵了。”
说完后,盛明窈就想咬自己的舌尖。
这都什么啊,暗示让沈时洲降价吗?
好在沈太子爷还是有那么一点骨气的,没顺口就接到“没关系很便宜”。
但是,盛明窈觉得,他接下来要说的话,也没有比这好到哪儿去——
“我很好用,也耐用。”沈时洲扶着方向盘拐了个弯,这才不紧不慢地说完了后半句,“……你试过的。我也不介意你现在再重新试试,我有没有进步。”
我也爱你。
一句“试过”, 立刻勾起了盛明窈记忆深处的画面。
低沉性感的粗喘声,暧昧不已,似乎就响在她耳边。
……她被自己的回忆跟想象给羞到了。
盛明窈降下车窗, 任由沿路的风灌进车里。
风太大了, 将浓密长发吹得胡乱贴在她的脸蛋上。
盛明窈伸手去拨开发丝。
借用这整理头发的动作, 纾解着神经, 心里却半天还没有平复下来。
越是强迫自己赶走脑海里的画面, 想起来的就越多, 回忆也就越来越清晰。
在病房那次, 她记得很清楚,是她先主动的……
当初,不知道是哪儿来的胆子,竟然敢用舌尖去勾沈时洲的喉结……
不对!她到底为什么要想这些啊!
沈时洲就说了两句下流的话而已。
他还一脸淡定。
怎么反倒是她乱成这样了。
“听不得这个尺度,以后就不要跟朋友说那些。”
沈时洲终于幽幽出声, 打破了她独自一个人的胡思乱想。
盛明窈收回神,美眸瞪他:“……所以你真的因为迎楚的误会而耿耿于怀?那明明是你的问题啊, 她又不是故意想歪的!”
在盛明窈准备把他跟郑二少那件事情,从头到尾给掰扯清楚之前,沈时洲截断:“不是。”
“那……?”
她停下追责,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睫毛。
最终, 盛明窈凭借着对他脾气的半点了解,终于找到了这男人不高兴的源泉:
“你是不是把迎楚后面说的话都听到了,包括她说以后给我介绍不会多管闲事、听话、还跟你差不多颜值的二十五岁以下大帅哥??”
沈时洲不置可否,视线仍落在前方的路上。
不过盛明窈说完后就已经猜到了, 应该就是因为这个。
她也终于迟钝地发现了,可能是有前车之鉴,这男人对竞争对手的敌意, 可不是一点半点的强。
就拿之前的郑家那人来说吧。
一般来讲,沈时洲遇见这种没长眼睛的草包富二代,连个多余的眼神都不给。
现在却是不动声色地把什么手段都用上了,不知道还以为是古代妃子争宠。
“行了行了,迎楚就只是开个玩笑。我都没认真听。”
盛明窈右手撑脸:“况且,要是我真看上了谁,不该像赶其他人一样赶你吗?我可是很专一的。”
不是安慰沈时洲,只是为了澄清自己,实话实说。
这男人装得淡定莫测,脸上没什么大表情。
但盛明窈看得很清楚。他听她说完,神色明显缓和了许多。
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能读懂沈时洲的情绪了。
是渐渐了解了沈时洲,还是因为男人太好哄,稍微从她这儿得到点回应,就愉悦到忘了克制。
正神游天外地想着,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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