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像这类偏向团体作战的游戏,这些缺点也是常态,并不是单《毒蜂》才有。
游戏过程还是没什么问题的,制定作战方案,合作击败敌方蜂巢并将对方所有资源都搬空,扩建自家蜂巢,也是很爽的。
但可能也有一个人觉得不爽,就是一直凑在晏雪洲身边的穆常青。
毒蜂飞行就有蜂类“嗡嗡”声,数量一多,这声音越响越密,就导致这个不羁的紫发大男孩一阵又一阵地起鸡皮疙瘩,总想往最熟的晏雪洲身边凑,好像这样就能缓解一丝不适。
但他好像忘了,他俩现在本来也都是蜂,自己飞起来也带声啊!
在穆常青艰难地坚持了两个多小时后,这一款游戏的体验结束了。
从全息舱出来时,所有观众都能清晰地看到穆常青那张生死可恋的脸。弹幕全都在无情“哈哈哈”,对了对了!就是要这种表情,狗策划啊,你们也有今天!
但是雪团游戏老玩家老粉有点不得劲啊,还以为雪团会怕这类巨型虫子,结果他还玩得挺好?至于为什么会觉得雪团怕——看着就像啊。
光看脸的玩家们,接下来又看到了那颗长相乖巧一脸无污染无无危害的雪团在《孤狼》里玩出新花样。
《孤狼与狼群》开局主打的就是一个随心所欲,两队玩家会随机被分散在地图中,又没有交流频道,全凭感觉和运气与队友会合,并淘汰敌方。
晏雪洲一进游戏就运气贼差,被随机到了敌方两名队员的包围下。
一前一后,相当匀称,而晏雪洲连举枪反抗都没有,举手直接投降,他说:“我投降!跟我一起排的都是我好基友,他们看见我被俘虏肯定会来救的,你们可以把我当人质,当肉盾。”
本来那两名遇到他的敌方玩家是准备要举枪就杀的,但是听晏雪洲一说完,犹豫了两秒。
观众们纷纷打起了问号:
“犹豫什么啊?犹豫就是破绽啊!!怎么能给敌人机会呢?”
“啧,年轻人啊,怎么这么轻易相信对方的话呢?”
“可是,如果是我,我也会犹豫啊……一来可以把黑心雪团当诱饵,二来这游戏里天黑之后是会有怪的,关键时刻把俘虏甩出去,确实有肉包效果啊。”
“我也觉得,而且只是把他武器缴了,被反杀的可能性就低多了。”
两名敌方玩家也这是么想的,所以晏雪洲并没有开局就死,虽然有一点小机智,但老玩家们还是很不得劲,可又莫名期待,怎么说呢?比起直接就被杀,好像看这只雪团翻车更好玩啊。
可是接下来,晏雪洲的做法又令人始料不及了。
他跟那两个玩家聊起来了:“为什么你们一直不说话啊,反正还没遇到人,来讲点故事?”
两名玩家都懵了一下:“不是,你一个俘虏这么活泼的吗?”
晏雪洲很是无害地笑了一下:“无聊嘛。突然就想起了一个鬼故事,你们敢听吗?”
鬼、鬼故事?
星际当然是有鬼怪影视和小说一类的,很多人也是又菜又爱看,一边吓得乱叫,一边又忍不住从手指缝里继续看。
别说,两名玩家确实来了点兴趣,一直滚动的弹幕也安静了下来。
而晏雪洲也缓缓开口,讲起了一个学生宿舍的经典老番——无聊学生作死通灵。
晏雪洲又想起了他的恐怖无限流游戏,毒蜂画风差异较大,他倒是没去联想,但《孤狼》的地图荒郊野岭的,他刚路过的一个地方看到一小土丘,就感觉像土坟,脑子里一下就冒出一款鬼故事来。
晏雪洲先交代故事背景:
“这是一所普通的学校。abcd四人是今年新入学的学生,学校不知怎么搞的,开学有一栋新宿舍楼迟迟没有完工,没办法,今年入学新生又多,暂时只能分出一批去老宿舍楼先住着,abcd刚好成为一个寝室的室友。”
两名玩家很捧场:“然后呢?”
晏雪洲:“然后四名学生经历几天军训慢慢就熟悉起来了,有一天晚上,新宿舍那边好像出了什么意外,导致全校都停电了。”
另一名玩家忍不住吐槽:“停电?什么破烂学校居然还会停电啊?”毕竟现在的科技,停电这种事就挺不合理的,即便真有意外,每栋住房或者教学楼都有电力储备,让学生连续上个一年都用不完。
在听晏雪洲讲故事的直播间观众也跟着吐槽,不过被晏雪洲眯着眼幽幽的一个小表情打断了。
他冷笑道:“呵,对啊,怎么会突然全校停电呢?这现象很不正常对吗?但是……”
两名玩家莫名有点小紧张:“但是什么?”
“但是偏偏在这种时候,小a突然提议道‘反正停电没事可做,网也没了,咱来玩游戏吧’。其他人就问他,什么游戏啊?”
“小a神秘地拿出一根白色蜡烛,”晏雪洲跟大家比划了一下,细的长的蜡烛,“不是那种香薰哦蜡烛哦,就是什么也没有,纯白色的普通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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