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声说:“那个坏蛋现在变得很强大,他就像一只凶狠的恶狗一样,站在好高好高的地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们。”
云棉的脸皱成一团,软糯的声音里藏着几分果断的沉冷:“妈妈,他站在很高的山上吗?还是站在很高的楼上?”
“不管他有多高,我都可以努力爬上去,然后把他从高高的地方推下来摔死!”
手心里属于妈妈的衣角已经彻底皱成一团。
云棉不懂成年人话里运用的比喻或是其它,她直白的理解每一句话,并给出最有效的反击。
“妈妈,那个坏小孩杨奇跟我说,小孩子打架是不犯法的,警察不会抓走未成年。”
云棉回忆着当初听到的话,复述后认真对妈妈说:“是谁在欺负我们?谁挖走了妈妈漂亮的眼睛?你告诉我,我把他的眼睛也挖下来,让他也永远只能捡垃圾。”
她稚嫩的世界观里没有什么十倍或百倍奉还的概念,但最少最少,妈妈和爷爷奶奶受到的欺负,那个坏蛋也必须全部受一遍。
云棉执拗地追问妈妈那个坏蛋的姓名,大有不问出来就决不罢休的架势。
云木锦将自己皱巴巴的可怜衣角从女儿手里解救出来,抬手揉揉小朋友软蓬蓬的发丝,抱着她,慢慢说出了两个字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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