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正兴奋着的荀司吟丢在一旁不管不顾了。
大狼狗盯着她的头顶的旋,语气很是咬牙切齿:”坏孩子。”
“谁叫你……昨天拿我自慰。”寻思是在报昨天的仇呢。
泄了一次身,弥葬明显是回复了一点意识。
“我不是给你机会逃走了吗?”
“你闭嘴。”
弥葬还在喘着气,回头看一眼还在挺立的阴茎,脸不自然地变得更红了。
她刚刚……
“阿葬休息好了吗?”头顶传来声音。
“什么?”
“你玩得倒开心了。”不知道何时解除了麻痹的荀司吟,一个翻身,把弥葬压在自己的阴影之下,”休息好,是不是该到我吃饭了?”
活动着有一段时间没能动的胳膊,另一只爪子控制着弥葬。
“你今天逃不掉了。”
“你的麻痹时间怎么这么短?”她现在甚至感觉自己还在发热,只是因为贤者时间意识恢复了很多。
“看来刚刚兔子小姐对自己拿我玩的时间没什么概念啊。”埋下了身子,将性器贴上她的软肉,高潮似乎还没有缓过,里面的洞口还在有一下没一下地吸着他。
就这么抵着她,上身前倾靠近她的耳根,说话时的气息都撒在耳后,引起一阵阵的轻颤。
“第一次?”
“唔呣……”弥葬仰着头躲开他,但是没否认。
“如果我说我也是你会信吗?”荀司吟压低了身子,腿顶开她的腿,兔子小姐曲起的腿不得不挂在他的腿边,性器也随着他的动作挺进了几分。
洞口微微被顶开一点,一些不符合尺寸的匹配让弥葬微微感觉到一些被撑开的痛,但他却只是略微挺进了一点而已,连龟头都还没有吃进去。
“嗯哼……”弥葬吃痛皱皱眉,”我说不信你能退出去吗?”
尽管这么说着,心底却突然好奇如果真进来了是什么感觉。
“想要我退出去的话,就用力推开我吧。”荀司吟舔舔她的耳根,”但我是不会骗你的。”
一口把兔子小姐的长耳耳尖含入嘴里,用狼的尖牙轻咬着,一股肉香在他口中蔓延,但更香的是,兔子小姐因为上下被进攻而不断颤抖的身体。
下身一个用力挺进,整个性器尖端陷入肉穴之中,过多的水液因为挤压从边缘渗出。
仅仅只是一个头就把她几乎要填满了。
未被开启过的甬道很是柔软,却是因为紧张和青涩在不自觉地收缩。
弥葬发出小猫似的叫声,爪子不自觉地伸出挠在对方背上。
大狼狗完全被她的声音勾了去,却又因为下身被柔软吞噬而上下动弹不得,不得不吞下她的叫声,一边轻声哄着让她放松一边缓缓抽出又缓缓地顶入。
像是被强行张开叶子的含羞草一样的,不断在收缩却一次次被顶出形状的甬道。
催情药让她出了很多的水,尽管他也希望这些水能是被他弄出来的,但现在的状况明显没时间给他去做前戏了。
亲亲她的唇:”抱歉啦阿葬,前戏就留给下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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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难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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