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琴院。
“姨娘,姨娘!将军来了!”
“……什么?你说谁来了?”
冯婉娘大喜过望,赶紧掀了被子下床坐好,让丫鬟给她补妆,又嘱咐婆子燃起九合香,再多点几盏灯。
萧延康进来时,室内已是甜香腻人,琴声婉转。外间,黄花梨木案几上摆了一壶茶和两个茶杯,袅袅热气顺着壶口飘出上浮。拐进内间,只见一张垫着深灰狼毛毯的方正软榻上摆了个矮脚琴桌,一美艳少妇正盘着腿坐在榻上抚琴。
萧延康最近爱听她弹琴,这琴便一直摆在卧房,没有让人搬走,今日果然派上用场。
“还没睡?”
“郎君不来,妾睡不着,只好弹琴解闷了。”
冯婉娘停下弄琴的手,轻柔抬头,精心描绘的眉眼间露出幽怨又楚楚可怜的神色。
她来自晋州,是从小被教养的“瘦马”。如今正值花信年华(二十五岁)、容色绽放之时,平日里打扮得秀丽动人,很有几分风情。
“你弹琴时喜欢穿成这样?”
萧延康侧坐在软榻边,右手从领口探进女人半透的薄纱亵衣,轻浮地勾起那桃红芍药纹锦肚兜的肩带。
冯婉娘口中推拒,一句“郎君真坏”说得一波三折,身体却顺势靠入男人怀中。
萧延康左手揽住她,右手顺着肩带一路下滑,直到握住一只垂坠在女人胸前的硕大木瓜。软绵绵的木瓜很有份量,瓜秧上还嵌着一颗紫葡萄。萧延康毫不客气地用力搓揉,把怀中少妇的腰都揉软了,整个人要化成一滩水溶在他身上似的。
“郎君……”
萧延康从背后抱着冯氏,左手揉弄她已袒露在外的胸乳,右手已经探入女子下身宽松的里裤中作怪。那里芳草萋萋,将雪白里裤都衬出一团阴影。
萧延康以指为梳,梳弄两番后,轻车熟路地找到杂草丛中那颗膨出的暗红肉粒,揪住,狠狠转了转,冯婉娘口中立刻发出愉悦清吟。
他留下大拇指继续按住此处摩擦,腾出的四根手指抚过女人的外阴。这里活像一只毛绒绒的大鲍鱼,褐色阴唇外翻,露出内里的深红艳肉。再往下,屄口已经完全绽放了,泛着湿漉漉的水光。
萧延康并拢三根手指,在兔子洞外旋转几圈,然后猛地插入洞中!冯婉娘娇躯一阵抽搐,被身后男子紧紧固定在怀中动弹不得,口中呻吟愈烈。
大软榻上,少妇坦胸露乳、衣不蔽体,两只浑圆臂膀摇摇欲坠地撑在男子坚硬的大腿上,脑袋后仰着靠在男子宽阔的肩膀上。她眼睑半阖、香汗淋漓,脸上才扑好的铅粉都被沾成一块一块的。身上还算白净,透过胸前的肥软乳肉能看到下方交错的青紫血管,两颗紫葡萄被无情地轮番搓弄。
男人青筋暴起的古铜色的大手牢牢扣在她丰满肥腻、毛发旺盛的腿根。三根修长又骨节明显的手指在那里猛进猛出,还时不时地左右勾起戳弄某个位置,把女人插得呻吟不断、淫水不停,杂草丛都被浇成了水草,身下名贵的狼毛毛毯也被淋湿了一小片。
“啊——!”
忽的,女子一声尖叫,腰身拱起,像是撑满的弦一般,双股猛地抬高挣脱了男人的手掌。然后,一股热气腾腾、犯着骚味的淡黄色水柱倾泻而下,淅淅沥沥淋在地上、软榻上、男人身上,连一旁的七弦琴都遭了秧。
萧延康皱眉嫌恶道:“真是骚透了。”
他丢下还在颤抖的冯婉娘兀自下了软榻,开始脱身上被尿浇湿的藏蓝直?。冯婉娘浑身赤裸,也赶紧双腿哆嗦着下了榻,跪在地上,帮他除去身上衣物。
萧延康站在那里任她动作,身上衣物一件件落地,渐渐露出魁梧身形。他生就一副高大伟岸的骨架,古铜肤色,浑身肌肉虬结,还散落分布着各种陈年伤疤——那是从战场上磨练出来的,远非后世那种在健身房用蛋白粉喂出来的花架子可比。
浓密毛发从巧克力块似的八块腹肌中间一直延伸到裤腰中,冯婉娘轻柔地褪去他的里裤,一根极为威武的粗黑肉棒一下弹出来打在她的脸上,而她表情迷醉,妩媚地斜瞟了萧延康一眼,张口就含了上去,丝毫不在意上面残存的尿骚味。
棒身粗且长,直径堪比成人小臂,她一只手根本握不住。为了防止牙齿磕碰到他,冯婉娘把嘴张得变了形,下巴要脱臼,巨大龟头直戳喉咙,也只勉强含住不到一半而已。
萧延康扣住她的后脑勺挺腰捅了几下,还是觉得不尽兴,于是弯腰一把拾起地上的冯婉娘,将她扔回软榻另一边的干燥处。
冯婉娘娇笑着,识趣地翻了个身跪趴在那里,露出股间一朵绽放的黑色大丽花。
她一边轻摆肥臀,一边扭头挑逗地睨着萧延康。她知道萧延康很满意她这股骚浪劲儿,这也是为什么她能从一众美人中脱颖而出,被抬成正二品将军的姨娘,从此当了人上人。
萧延康没有让她等太久。他伸出手去拨弄了几下那处还贪心张着嘴的洞口,然后紧握住女人的胯部,像抓着两只把手,就着洞中余下的淫液,挺身一举入洞!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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