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偷听,反而是你这个外来的,竟然来教训我。”尹以蓝哪里受过这种委屈,自然是不会让步。
“这个别墅姓钟,离鹤和钟兆锦是婚姻关系,反而是你这个姓尹的女人,在这里住这么久,没点居心谁信啊?”李雅东平时不爱计较,对女生更是很有礼貌,今天他这就算是给鹤儿出出气了,话里的内容更是步步紧逼。
“离鹤是我哥哥,我住这里怎么了?”
“什么哥哥姓离,你姓尹,到底什么哥哥,你们尹家又真的拿离鹤当亲生小孩了吗?现在他和有地位的人结婚了,你叫他哥哥,怎么以前没见过你管他叫哥哥呢?”
尹以蓝这回彻底没话说了,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而李雅东见她回的房间是隔壁,心里对这个女人的印像更加大打折扣,同时也在替鹤儿捏一把汗,他只有自己这一个朋友,身边又没有真心对他的亲人…
李雅东心里想着离鹤的事,下楼走到院子的门口时,又折了回来,因为他想起离鹤的气色太差,真怕他再出什么事,自己又不在他身边,加快了几步后,推门见离鹤在沙发上看书。
“鹤儿,我看你到我那住几天吧,反正现在钟兆锦也不在家,你一个人多无聊?换个地方,说不定心情都会好起来。”
离鹤听他这么说,其实是有些心动的,毕竟这里对他来说太过压抑。
离鹤稍微犹豫下,道,
“我去打扰,这好吗?”
“哪来那么多事,走,再带上点换洗的衣服。”
李雅东带离鹤到外面走走,回到他家时已经下午了,不知道是不是在外面逛的时候着凉了,下午回来后,离鹤的气色就变得比上午还不好,最后李雅东还是带他去了就近的医院。
李雅东从医生办公室出来后,到病房里看着面色腊黄到吓人的离鹤,回想起刚才医生的话:
患者一定是接触了某些有毒物质,看样子之前有做过些治疗,但毒素还没有排干净,后续有过敏或者发烧现像也是正常,在这之后生活上注意下,别再碰那些不好的东西。
他用手试了下离鹤额头上的温度,烧已经退了,但现在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像是重病的患者。
李雅东努力回忆着上学时,那时离鹤的身体虽不像体育健将那么结实,但也不会如此,这其中肯定有事,天知道婚后这些日子他经历了什么。
李雅东坐在离鹤身边的陪护床上,看着前方墙壁上的电视机,把声音调小后,来来回回的换了好多个台,没一点心思去看,最后他扔下电视摇控器,找出离鹤的手机,翻到钟兆锦的电话号码后,一气之下拔了过去。
那边响了几声后,被无情的挂断,李雅东来了脾气,想都没想的再次拔了过去,这回响了好久之后,才被“翻牌子”一样老大恩惠似的接听,但那边的语气并不好,
“离鹤,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懂事,都说了钟总工作很忙,没什么事总打什么电话啊?”
【作者有话说】:今天是年初一,祝姐妹们一整年,事事顺遂,没烦没恼。?
:如果不是他…
夏非一看是“鹤儿”打来的电话,就气不打一处来,一个平民嫁入这么好的家庭就算了,就连出差还要这么穷追不舍的打电话,想想就觉得烦。她越觉得烦,说话的语气也就跟着差了起来。
这次是钟兆锦婚后难得的一次和她一起出差,本以为可以和他来一次浪漫外加激情澎湃的旅行,可这个穷小子就是偶尔打电话过来,扰乱了她本来的计划,这让她大为不快。
而李雅东本就因为离鹤这次身体不好的事生钟兆锦的气,现在又听到接电话的人是个女的,语气又这么不好,心头的气好似搓盐入火一般,登时炸开,
“钟兆锦的电话怎么会有其他女人接听?这么没教养。”李雅东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有点大,怕吵到正在熟睡的离鹤,便到洗手间去听电话。
听到李雅东的话,夏非也是为之一愣,随后压着一股气道,
“我不是其他的女人,我是钟总的秘书,有什么事和我说就好了,他很忙,暂时没空接听。”
李雅东见这女人权力这么大,又加紧逼道,
“是他真的没空接听,还是你阻断了人家爱人之间的联系?和你说?你是外面的人,家里的事只能和钟兆锦本人说。”
夏非没想到离鹤身边也会有这么伶牙俐齿的人,但再怎么能言善辩,县官不如现管,他钟兆锦的电话在我手里,她这么想着,胸口瞬间来了底气,便语气柔和语意气人的道,
“和钟总本人说,这个我懂,但他现在真的在开会,也是真的忙,这样吧,等他出来了我再转告。”
“那你痛快点,告诉他家里有急事。”李雅东这边不等他说完最后一个字,人家夏非就已经挂断电话了。
她才不管对方是谁,得知那人是离鹤的朋友,就更不能转告了,她这么想着,把手机屏幕关掉放到了一边,但她怎么也想不到这边手机刚放到一旁,那边会议室方向涌出一些商务人士,这是开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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