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于他,就好像某些人家养的宠物犬一样,因为根本不爱宠物,所以对待起来也只是忽冷忽热,心情好时陪着玩会,心情不好时,便冷落至一边;反观他对以蓝,倒是一直都很热情。
到底大家族还是会选择女人当伴侣;
到底他还是不爱自己…
离鹤越想越觉得心里压抑,最后甚至感到呼吸有些困难,他把自己窝在客厅的沙发里,他试着透过墙壁看到里面熟睡的男人,很少哭的他竟然眼圈有点红,鼻子发酸。
怎么一个男人,会像个女孩那样哭呢?
离鹤在心里劝着自己。
如果,如果当年钟兆锦没有到平民学校来的话,那两个人就不可能有见面的机会,更不会认识,自己的这份喜欢也就不会给他。
他越发的觉得自己在这婚姻中有着无尽的疲惫。
以蓝喜欢钟兆锦,而钟兆锦也不抗拒她,只要稍微有点风声,钟家三叔就会说话,很可能,不,不是可能,而是肯定,自己的位置就是别人的。
尹氏企来已经正式复苏启动,而以蓝本就是尹氏的千金小姐,所以,他们俩挺合适。
钟兆锦的长臂扑了个空,又顺着身边的位置摸去,却是空空如也,他睁开眼睛,见只有自己一人在床上,心情登时有些不太好,披上睡袍到卧室门外看时,只见离鹤自己蜷缩在沙发上,像个失落的小狗。
钟兆锦大步上前,一把提起离鹤的衣领,满眼怒意的道,
“鹤儿,你到底心里在想些什么,有什么话不能说出来?”
他对离鹤这么躲着自己,大为恼火。
突如其来的变动,让离鹤惊醒,被人这么提着衣领难受极了,他为了掌握身体的平衡,双手抓着钟兆锦铁钳似的大手。
他见离鹤有些不舒服,便松手把人重新放回到沙发上,得到自由的离鹤大口的呼吸了下,道,
“我说出来过。”只是你一直没拿着当回事。
钟兆锦眉头微蹙,略微思考了下他的话,才后知后觉道,
“你这是想离开我?”
当发现这个问题后,钟兆锦也觉得自己好像之前真的忽视了某件事的内在。
“我不是想离开,只是想你有个痛快的说法,别总是像以前那样敷衍了事,现在钟家那‘100天’的传言危险期已过,如果你们要是有别的打算就直说,我不会赖在钟家不走的…”
离鹤大声的说着话,同时也把钟兆锦给震住了,因为他从来没见过鹤儿这么生气过。
“我看你和以蓝好像还不错,而且钟家最初不也是拿以蓝当做人选吗?你们完全可以在一起,我和你分开,不过是你一句话的事。”
他就是受不了这么每日看着钟兆锦和别人走得那么近,而自己只是个可有可无的摆投。
什么我一句话的事?
钟兆锦满脑袋都是这句话,一气之下,他好像想起了什么,大步走到沙发后面的衣柜里,找出了那件被离鹤珍藏般放置好的西装风衣,并且毫不留情的把衣服摔在茶几上,大声喝道,
“你不就是在想着这西装风衣的主人吗?这衣服的做工,我的衣服都没有这么好的,可见他是怎么一个上档次的人,你这么想他?就这么想离开我?参加宴会你能躲多远躲多远,人家的爱人跟着自己走,只有我满会场的找你,像个孩子似的,还要朝侍应生问你去哪了…”
钟兆锦也在渲泄着自己不满的情绪,离鹤见他竟能如此之准确的把西装风衣找到,那…
“别这样…”离鹤下沙发就要把衣服拿起来放好,但钟兆锦终归是个心细的,他发现衣柜里面的角落里,还有个隐藏的小柜子,钟兆锦竟也鬼使神差的将它打开,一个高档的木盒呈现在自己眼前,他记得这不正是那天慈善拍卖会上的翡翠佳品吗,那么昂贵的物件,自己怎么也没买下来,它怎么就飞到这里来。
想到这,钟兆锦的视线疑惑的落到离鹤俊秀的脸上。?
:他只能是自己的
上好的翡翠加上上等的雕功,把火焰观音的型像上升到了一种如同仙境般的错觉。
没错,就是这种感觉。
这翡翠摆件就是可以给人一种想要顶礼膜拜的冲动,没有上等的雕功,怎么可能会有这种效果?
钟兆锦在身侧的手紧了紧,牙都跟着咬得发疼,这么昴贵的物件…
“这摆件就是你和他暗中私通的定情信物吗?”钟兆锦单手指着放在衣柜边上翡翠,语气里有种想吃人的狠劲。
离鹤身子本就不如同龄人强壮,被钟兆锦轻轻一带,整个人被抱在怀里,但却感觉不到爱人间应该有的温存。
“那天和那天之前你们都有见过面,或者有联系是吗?”他问着话,圈在离鹤腰间的手臂都在变紧。
离鹤也没有想到钟兆锦还会记得那件西装风衣,更想不到他还会把这翡翠也能给翻出来。
“我没有,这摆件我都不清楚是谁送的。”
“你不知道?”钟兆锦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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