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鹤儿,该不会真的以为自己婚后再离婚,另找别人吧。
对于钟兆锦而言,这桩婚姻,能应付长辈是主要的,而且那讨厌的100天传说,钟兆锦虽然也不信那些老掉牙的传统,但终归他把工作看得重,说到底还是有点犯嘀咕,至于和谁结婚,他连看都没看,婚姻二字在他眼中,都不如一杯酒来的实在。
只是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娶的人会是离鹤,而且婚后这两个月来,他发现,这个男生对自己的感情完全超乎了自己想像。
钟兆锦正专注的想着心里的事,对离鹤根本没有任何防备。
啪——!
一包纸巾朝自己的面部袭来,不偏不倚的砸在脸正中,钟兆锦正想发作,就听到这小魔鬼道,
“我不信,你骗人,如果不是那个千金想不开见阎王去了,你怎么可能会和我结婚?”?
:区区一桩婚姻
离鹤的妈妈自从带着他改嫁到尹家后,就没过过安生日子,他心里有太多太多的苦,好像在他的记忆里,多数都是压抑,也正是这样,才对家对婚姻,一直都很憧憬。
他很想有个属于自己的家,他有多么的想守住这桩婚姻,只有离鹤他自己知道。
钟兆锦收回了想掐人的冲动,只是静静的抹去了离鹤脸上的泪,万分无奈的道,
“不知道是酒劲还是药劲,想不到效果这么显著。”
钟兆锦敢打十万分的保证,如果是离鹤清醒时,这些话他是不可能说出口的。
话,是有声音的,离鹤说完,男人也听到了,但听进与听不进,就得由自己作决定了,无论如何,钟兆锦心中的恨可是比爱多到不知道多少倍,恨早就像是洪水样,把那点所谓的爱给淹没了,有可能他从来没爱过谁,更没对离鹤有过什么感情。
感情又是什么玩意?
有什么用?
钟兆锦本就不是那种柔情旖旎的人,多年前的恨,让他轻易不会去爱谁,对于离家,他只有恨,老天转了个大弯把离家的孩子送到自己的跟前来,那他离鹤这辈子也只能是自己的,父债子还,这个道理只要是个人都懂。
自己的人,无论怎样,别人都无法干涉。
离家,这是你欠我们钟家整个家族的…
车内灯光有点暗,光线照到离鹤的脸上,形成一个很好看的光影人像图,整个人都比平时好看到不知道多少倍,单手抬起离鹤的下巴低头就是一个深吻,为了不再让他动手打人,同时把他的另一只手给牢牢的禁固在身后。
离鹤口中的酒香味,连带着他身上那股怨气,形成一种强烈的磁场,吸引着钟兆锦大脑放空似的无法自制,将这个吻延长…
钟兆锦开车把离鹤带回家,下车时李管家见两人一起回来也就放心了。
“少爷,要不要给离先生放洗澡水?”
“先不用,等一下送杯温水上来就好。”钟兆锦抱着离鹤上楼,看着怀里的人,连他自己都难以想像,竟然把客户放到一边,专心照顾他。
幸好今天有陆寒陪,不然的话,搞不好客户都谈不成。
离鹤被钟兆锦放到床上,他知道现在的鹤儿只是药劲影响的,酒劲有点,但不多,没什么大碍的。
很快,佣人送上来一杯温水。
“好了,你下去吧,我来。”说完,钟兆锦把人扶起来靠到自己肩上,仔细的给离鹤喂水喝。
这时的离鹤明显乖了很多,喝完水后,好像嗓子舒服了不少,头晕得厉害且神志完全不清的离鹤,只觉得身边有人,很有安全感,不会担心有人欺负自己。
这小魔鬼终于睡了,钟兆锦这才倒出空来脱掉西装外套,立在床边,好像他从来都没有仔细的看过离鹤的相貌,他给自己的印像还是年少时学生的他。
给离鹤盖好被子后,钟兆锦又用冷水湿毛巾给他擦脸和手,安顿好他,然后才自己一人到客厅倒了杯红酒,当做休息,给自己缓和下。
这晚离鹤睡得不好,一整晚满天的噩梦铺天盖地的涌进来:
尹叔酒后对自己的毒打;
钟兆锦无情提出离婚;
父亲惨死监狱;
母亲因没有医药费而病死…
总之,梦里面的事,有过去的,也有担忧未来的,他很累很累,累到离鹤以为自己死了,去了另外一个世界,灵魂都在半空中飘浮。
钟兆锦回到床上,长臂穿过离鹤的后脖,将人抱在怀里,虽不知他梦到了什么,但他心里的不安,钟兆锦是能感觉到的。
…
钟兆锦一推办公室的大门,就见到陆寒精神饱满的坐在沙发那里,十分悠闲的喝着咖啡,另一只手翻阅着最新的医疗杂志。
钟光锦把东西放到办公桌上,朝对面道,
“你哪来这么多时间总上我这来?”
“我这也是抽时间过来的,好歹我家那边也有生意要照顾的…”说到这,陆寒的眼晴变得狡黠起来,抬屁股坐到了钟兆锦的对面椅子上,神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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