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直向她走去:“你够可以的。”
“烧烤摊的事是谁授意?”南佳迎上她讥讽的目光,“是你还是姜祁闻?”
“什么烧烤摊?”姜羡摊开手并不知情的做派,“又关姜祁闻什么事?你怎么总说些我不太能听懂的话?”
南佳沉着脸往前进一步:“能在第一时间知道我告诉警方录音的事,安排人过来砸掉我手机,你们姐弟俩行事风格倒是如出一辙,都是背后使坏的阴蛆。”
“南佳,你确定要在这儿说?”姜羡微微一笑,“可惜我现在没时间听你说。”
她转身离开,南佳知道是在暗示她跟上。因为她推开了安全楼梯的门,继续往上走。
她们之间隔着一段距离。姜羡今天穿了一双三厘米高度的鞋子,精心打扮来的医院,每上一层台阶,清脆的“哒哒”声好似胜券在握,知道南佳一定会跟来。
“不久前我有没有和你说过离北野远点?”
“我又好心叫人给你扔纸条,提醒你别多管闲事。”
“又让姜祁闻给你带了话。”
姜羡蓦地站在转角平面台阶上,转过身,以一种“为你着想却不领情”的大小姐姿态俯视站在台阶下的南佳。
“吴愿的死,谢婉宁转学,我妈受伤,你做了这么多恶事,还拿出这副恶心人的姿态,你觉得我还会谢你不成?”
姜羡盈盈一笑,双臂交叉抵在胸口前:“穷人的命不值钱,更何况很多事是你自找的,你以为把手机录音交给警方,以此试探姜祁闻会不会出事,你想做什么?是手上有别的证据能够证明吴愿的死和我们有关,还是觉得凭你说的几句话就叫证据了?”
南佳的三观在一分一秒中被重新刷新,听姜羡说的每句话,字字句句拿人命不当回事,更无视法律的公正。像在告诉她,对富人而言,他们这些为了生活起早贪黑,忙碌奔波的普通人,只是他们富人手里的玩具。高兴的时候同你玩乐几句,不高兴了将你解决了也是你做的不好才致如此。
“既然不是证据,你在怕什么?”南佳一步一步往上走,“你怕的是那段录音,还是怕我告诉警方你们那天对吴愿做的事?又或者我告诉北野,有个女生一直惦记他,不惜针对我,隔三差五来警告我?”
“南佳,你这是在找死。”
随着姜羡话音刚落,楼梯转角传来轻微的动静。南佳紧盯楼梯口,直到姜祁闻的出现让她不由握紧楼梯扶手,提防他会做冲动的事。
“老朋友了,见了面不打声招呼?”姜祁闻朝窗户旁走去,倚靠着墙壁伸手在衣服里摸索,“你说要见的人就是她?”
姜羡对他的问题不感兴趣,反倒提起一件彼此都心知肚明的事:“怎么?体育课上你对她不是挺上心?甚至不惜和北野杠上了,现在又是朋友了?”
姜祁闻轻嗤一声,低头点烟,任凭烟雾缭绕却始终不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姜羡习惯了姜祁闻有问必答,习惯他听自己话,唯独不习惯他以沉默回应,脱离掌控的感觉并不好。她将他的转变归为另一人的错,转眸看向台阶下的南佳,极尽讽刺:“我倒是小瞧你了,他们倒是对你挺上心。”
南佳觉得姜羡疯了,人疯了,说的话也疯了。任谁都能看出来她和姜祁闻之间除了不对付还有对彼此的厌恶。
“对我上心?”南佳看了眼靠在窗沿抽烟的姜祁闻,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他对你倒是挺上心,否则也不可能坏人都是他做,好名声全是你。”
气氛陡然变了,姜羡原本嘲笑的唇迅速敛下,走下来死死握住南佳手腕:“是不是他告诉你的?!”
反应如此激烈,南佳倒是没想到,只是根据目前发生的所有事大胆推测最先针对吴愿的人应该不是姜祁闻而是姜羡。年少时期的男女要么能处成兄弟,关系很好,要么是不感冒,互不打扰。和吴愿之前没有接触过,但看她的性格应该不是主动招惹是非的人。
姜羡的反应太大,像是被她无意猜中,情急之下做出的下意识反应。南佳能感受到紧扣手腕的力道越来越重,她向来是不招惹却也不会白白忍受对方无理行为的人,用力甩开姜羡的手:“他告诉我?哦,你说姜祁闻?”
果然,提到姜祁闻后,姜羡刚才胜券在握,似掌握生杀大权的傲样不再,转头看抽烟不语的人,慢慢向他靠近:“你把什么都告诉她了?”
“你觉得我会说?”
“不然呢?”姜羡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一遍,“应该是脱了衣服你都不会拒绝。”
姜祁闻抽烟的手微顿,烟头扔在地上用鞋底碾灭,看着姜羡,难得冷脸:“在你眼里我应该就是这样吧?”
他猝不及防的反问激起姜羡心头一阵慌乱。一个从前听话的宠物突然自己咬断了绳子,这种失落感并不好受,从口中说出的话也多了几分逞强的意味:“难道不是吗?吴愿和你的关系,和她现在有什么两样?”
“姜羡,你别太过了。”姜祁闻推开她往楼下走,经过南佳身旁,原本准备一走了之的右腿不受控制后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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