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珣话音刚落,苏婉禾顿感不妙,突然被人转了?一个方向?,与裴珣面对面坐着,马背狭窄,苏婉禾惊得不敢轻举妄动。
在失神的片刻,她在唇上触到带有龙涎香的清冽的呼吸,那味道?逐渐深入,勾着她的唇舌。
男人的手?一手?策马,一手?将她的腰揽住,将人紧紧抱到身前?,隔着衣服,还能感受到男人的力度。
几乎要将人揉碎在自己的血肉中,唇齿相依,温婉与霸道?,苏婉禾唇上被重重肆虐,哪里还能说出一句话来。
“殿——下,放——开?——”
她下手?抵了?抵裴珣,本就柔弱无力,眼下更是软了?身子,只能将自己的整个身子放到裴珣的身上,她越是抗拒,越是被裴珣亲得更重,索性最后完全失去了?博弈的力量,吻得难舍难分。
裴珣抱着苏婉禾驾马停在一处悬崖之上,冬日?里算不得暖和,烈风肆虐,说不出的寒冷。
“殿下带我到这里来做什么?”苏婉禾的身子都软了,整个人靠在裴珣的身上,只有一双杏眼水润,透着淡淡的疑惑。
她将手整个都塞在裴珣的衣中,感受着男人的体温。
裴珣淡漠轻笑,一只手放在她纤细的腰肢上并未移开。
“听说你喜欢书法?”
苏婉禾从小受父母的影响,书法开蒙较早,一手的簪花小楷为上京之人称道,后来母亲身子不好,她便喜欢上了自己临摹,是以收集了不少名家的大作。
“殿下?是如何?知道的?”
裴珣将苏婉禾的手放在手心,替她暖着,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孤去侯府的次数并不在少数。”
苏婉禾顿时将手抽了出来,手肘微曲,正?撞到裴珣的胸口。
“禾儿是不是下?手太重了些。”裴珣眉头都没皱,哪里有受伤的样子,分?明就是胡搅蛮缠。
只不过这样的场景似曾相识。
“殿下?身子康健,这点力?气算不得什么。”苏婉禾没好气,明明每次都是裴珣挑起的事情,最后都是她担惊受怕,若不是侯府都是忠心的人,还?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乱子。
“好了,孤以后去侯府小心便是,定不会让禾儿受到旁人的诟病,就是发现了,就说是孤逼你的。”裴珣耐着性子哄她。
苏婉禾瞪她,看着男人好声?好气,心中反而郁结,这是男人惯用的伎俩,总是想惹人心软再?原谅他。
“殿下?说话何?时算数过?”苏婉禾看着远处的悬崖峭壁,微微扬着唇角,有些不以为意,她才不想次次都上裴珣的当。
裴珣将头抵在苏婉禾的肩头,以胸膛贴着苏婉禾的背侧,源源不断的热流熨烫着她。
“旁的事孤自然会答应,但是禾儿每次总是打?断孤,毕竟那种时候,孤是个男人,孤自制力?——”
裴珣还?想要说,苏婉禾转头瞪了他一眼,让男人迅速闭上了嘴巴。
“好,那说正?经事,孤要带你来看一个东西。”裴珣见好就收,刚刚在马背上就已经讨回了便宜,虽说没有得到满足,但来日?方长,他并不着急。
“可这里有什么景色?”漫天的雪落在苏婉禾卷翘的睫毛上,因为有裴珣的庇护,苏婉禾几乎感觉不到什么寒冷。
裴珣将人从马上抱下?来,找到一处丛林,拍了拍马的脖子,拉着苏婉禾走?到悬崖边缘。
前方万丈深渊,咧咧的风几乎将人的视线阻隔,尤其是被染上了雪色的树木,给人一种视觉的冲击。
苏婉禾握着裴珣的手紧紧的,几乎不敢放开,她想不到,若是有人失足掉下?去,该是怎样的粉身碎骨。
裴珣将人拉得近了些,一把将人打?横抱起:“抓紧些。”
在苏婉禾尚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就感觉身子一沉,她紧紧闭着自己的双眼,不敢再?看那沉沉的烈风。
直到耳边的声?音终于被隔绝,她听到裴珣的声?音:“可以睁开眼了。”
苏婉禾从裴珣的怀中站好,才发现自己置身在一个山洞中,洞口之外万丈深渊,洞内深不见底。
“殿下?,这是你狩猎时发现的吗?”这里从晋帝之时被建为皇家猎场之后,旁人并不能到此?处,想必也不能随意出入。
“嗯,少时来过几次。”裴珣将洞中的蜡烛点燃,很快就映照出山洞的全貌。
苏婉禾这才发现,这不是一个普通的山洞,她拿着手中的烛火,还?能看到墙壁上刻画完整的图画,那些图画,有异域人的打?扮,也有中原人的穿着,不同的是,那穿着不像是大晋现下?流行的。
“这是前朝留下?的壁画?”苏婉禾用手将上面?的灰尘一一拂去,终于能看到完整的图画。
“应该不止。”裴珣拉着苏婉禾的手朝山洞深处走?去,这里还?真是别有洞天。
在山洞前方,还?有三个分?叉的道路,每一个似乎都通???向远处。
“想去哪一处?”
裴珣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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