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呢,我就说这不应该是正门,该是偏门才对。”
又问:“我看门都关着,你没租出去啊?”
沈晓君摇了摇头,“这条街该有的店都有了,现在出租也租不上价,之前倒是有人想租来开麻将馆,我没同意,前面和后面就隔着一道墙,打麻将的要吵到大半夜,谁能受得了。”
还有一个原因,她也不想现在租出去让人改得乱七八糟,弄得烟熏火燎的。
沈晓莲点头:“说得也是,反正你不差这点儿,就是空着有些可惜。”
不可惜,再等几年,得这边改建了,想它空着都不可能。
参观的时候,有人夸房子好,也有人嘴上嫌弃,觉得赶不上新式的别墅,还有人说酸话。
沈晓君也不在意,合理的理解为人家是嫉妒。
明天是礼拜一,看完房子再坐了一会儿,大家都急着要走。
沈晓君见林成财老两口也起身去拿包,就让他们在这里住几天才回去。
“他们急着回去,不是大人要上学班,就是孩子要上学,你们好不容易来一趟,在家里住几天再回吧。”
张思敏就摆手:“等下次吧,我和你爸明天还得去吃酒,咱们家办入火酒人家都来了的,不去不好。”
像这样的人情往来,也不是非得本人去,托人带个礼金也行。
还是不行,得去,不去吃一顿光送礼金,觉得亏了。
那行吧,沈晓君也不强求,把他们送到了车站。
入冬后,天气越发的冷了,尧尧开始赖床,每天早上起床都要哼哼唧唧半天才能从被窝里把他挖出来,在饭桌上委屈得不行,瘪着嘴巴,红着眼睛,一不如意就要开始掉金豆豆。
把他送去幼儿园,进园的时候都是无精打采的,一直到中午去接他,才恢复精神,到了第二天早上又一样。
刚开始的时候,沈晓君还担心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带去医院检查了一下,人家医生说了,什么事没有,健康着呢,至于早上没精神,估计是天气原因。
“春困秋乏夏打盹,睡不醒的冬三月嘛!晚上让他早点儿睡,早睡才能早起。”
果然,花了几天时间来调整他的作息后,早上起床就精神多了。
今年林哲回来得特别早,元旦刚过他就回来了。
在鹏城炒地皮的事,他们是彻底不做了,都知道这一块儿油水大,来抢蛋糕的人就越来越多,他们这些外地的,的确是干不过本地人。
元旦过了就是99年,97年去的鹏城,一共干了两年时间,赚了八栋楼加东方花园的房子,手里还剩了两百多万的现金,这些都是炒地皮赚的。
把这些细细的加在一起,两年时间,他们靠着炒地皮赚了五百万左右!
暴利行业。
“要不是实在是难得搞,我都想一直干下去。”林哲觉得挺遗憾的,但这也没办法。
有些事他都没和沈晓君说,为了争一块儿地皮,他和庄岩差点没命,好几次被摩托党拖拽,有一次庄岩直接撞到了头,在医院住了一个礼拜的院。
他们报警了也没用,根本找不到人。
知道是谁干的又能怎么样?
人家不承认,你也找不到证据,当面对质了后,得到的有可能是更加严重的报复。
人家这样做就一个原因,他们给的价高,对方给的价低,人家就故意整他们,明摆着就是让他们选,要地还是要命。
后来,还是林哲联系了以前关系不错的几个老乡,带了一群人过来造势,才算是把地拿到手。
但是这样太危险了,一不注意就得出事,他和庄岩这才决定,干完今年就收手。
“开年我去一趟京城,和庄岩约好了的,到时候跟着他去拜访几个朋友。”
沈晓君点了点头,“行,本来就打算明年把户口给迁过去的,刚好去办了。”
这事林哲知道,之前听她提过,“那成,到时候咱们一起去。”
林哲已经在想,要是能在京城落下脚跟儿,把生意做成了,就把家搬到首都去。
林哲回来,沈晓君轻松了很多,店里很多事都交给了他去管。
她也能有时间看看书了,缺课太多,夜大的结业考试挂了两科,今年的毕业证注定和她无缘,只能再战明年。
倒是赵雅全部考过顺利结业,虽然刚好在及格线上,但也不耽搁人家拿到毕业证。
沈晓君挺佩服她的,把她调去了省城上班后,她也没有时间去上课,说起来也缺了很多课,但她每次只要回来,都会去学校借同学的笔记,没时间抄写,就复印下来带回省城去看。
要是刚好遇到当天有课,一定会去听课,哪怕是因为缺课连不上,她都会记下来,回去慢慢看,慢慢专研。
她能拿到毕业证,就是靠自己的努力得来的。
听她的意思,她还想继续自考本科,报省城那边的夜大。
这么一对比,沈晓君觉得,自己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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