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主摇了摇头,“不能少了,我公婆当年建这院子都花了五千多块呢!那个时候的钱可比现在值钱!你们也看到了,我这院子都是青砖建的,墙体还厚实,住个上百年都不会倒,要不是我男人调外地去,手里又差点钱去那边买房,我是真的舍不得卖!”
林如和沈晓君对视看一眼,道:“我也是诚心想买,你就少点嘛,两万五咋样?”
房主还是摇头,“我喊的也是实诚价,要是不实诚,我直接喊三万了。我也是不想扯来扯去的没意思。”
两方你来我往的又谈了谈,房主定死了就这价。
带他们来的老婶子便道:“要不双方各让一步?”
林如愿意让让,又喊了两万六,房主不同意,“要不你们再看看吧,这个价不行,最低就是两万八。”
林如便想再看看,哪有一锤子的买卖,都是有价有还的,一口价喊出来,就感觉贵了。
沈晓君倒是觉得还好,多一点少一点的其实也看缘分,这毕竟不是商品房,没有一模一样的价格的,也没有一模一样的院子。
看房主的样子,两万八就是人家的心理底价。
这是林如买房不是她,她也只能提提建议,具体的还得看她自己。
说不定拉扯一下还真能少点儿也不一定。
几人又出了门,老婶子没做成生意也不生气,笑道:“这家不成还有下家嘛,等我后面再帮你们看看。”
沈晓君和林如原本还有些不好意思的,闻言便道:“那就麻烦您了。”
“不麻烦,不麻烦,我又不是白干的。”说的特别直白。
林如急着回去准备晚上要的菜,看到公交车来搭上公交车走了,没让沈晓君送。
沈晓君开着车把人送回了甜水巷,她下午也不打算去店里了,晚上夜大有课。
老婶子下车的时候,沈晓君突然叫住了她,“婶子,你见多识广的,能不能帮我个忙?”
老婶子就笑:“我能帮到你啥呀?”
“您肯定能帮!”
沈晓君一直没忘想买古街院子的事,这几年一直就没碰到要卖的,或者说,有要卖的她没遇见,人家又不贴通知,她又不能挨个拍门去问,市里的房产中介发展得也不像大城市那么好。
买个院子就像是碰运气。
刚好,现在就有个现成的人可以帮着打听一下。
“黄果树老街您知道吧?我想在那条街买一个院子,您帮着给看看呗!”
老婶子也没问她为啥想买那条街的院子,“行,我帮你问问,这事儿包我身上!整个北城就没有我不熟悉的地方,保证给你找个好的!”
“那就谢谢婶子了。”
又过了两天,沈晓君和林如又去看了一套院子,这套是林如认识的人给她推荐的,比之前那套还要远还要偏,房子旧,价格叫得还不便宜,两人都没看上。
林如想了想还是要了之前的那套,以两万八的价格。
房主还是一分没少。
拿到房产证的那天她先是笑,笑完后直接就哭了,说自己终于有了个家,以后再也没人会看不起他们。
哭完后又说要请大家一起吃饭,就在新家大家一起聚一聚。
聚会的那天林成财和张思敏也来了,背了不少的东西来,地里种的菜,新打的棉被,新买的碗筷,林成才还给编了筲箕簸箕背篓用来家里装东西。
沈晓君送了个大件儿,一台电冰箱贺她的乔迁之喜。
林绪两口子没来,说是忙得很,让老两口带了一百块钱来。
袁芬芳拉着沈晓君小声道:“哪里是忙啊,是在坐胎。”
沈晓君惊讶,“你听谁说的?”
“老家的人说的呗,你忘啦?我娘家堂妹两口子在镇上开了个药店。我前段时间和她通电话,她说孙慧去她店里拿药治胃病,说胃不舒服,我堂妹也是开玩笑,问她是不是有了?
孙慧刚开始还说不可能,后面脸色就变了,药也没拿。她刚开始肯定也不知道自己是咋回事,后来被我堂妹一提醒一想不对劲,所以没拿药……”
现在这个年月,怀了都是先瞒着,生怕招了计生的人上门。
沈晓君挠了挠脸,上辈子孙慧是生了一个儿子,但好像不是明年吧?她记得是个零零后啊?
难道是她怀过后面没要?
所以自己不知道?
管人家怀不怀的,和她关系不大,沈晓君进厨房帮忙。
有人偷东西
饭菜上了桌,林如先端起了杯子,张了张嘴话还未说先笑了起来,“我本来有很多话想说的,这端起杯子来了,又不知道说啥,我这人嘴笨,不会说啥好听的话,就一句,谢谢大家!”
“啪啪啪!”
几个小的带头鼓起掌来!
大家端起酒杯碰了一个,林如饮尽杯中的酒,又倒了一杯,端起敬父母,“爸妈,我知道我给你们丢脸了。”
林成财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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