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白,楚阑舟终于解脱,很快便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在睡意朦胧之际。楚阑舟想,刚刚那人身上的冷香实在熟悉,她却始终想不起来自己在哪里闻过
宿醉刚醒,楚阑舟还以为自己会头疼上好一阵子,却没想到醒来后通体舒畅,像是被人精心侍候过一般。
楚阑舟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坐起身来。
她觉得自己的手腕有点重,低头一看,发现手腕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串琉璃佛珠。水头极好,比她先前收到的那据说是&039;定情信物&039;的玉牌都要贵重许多。
楚阑舟想了想跟着自己那四只小妖,实在想不到到底谁能拿出这等价值的东西。
好在昨夜在自己房里的也不止两人。
楚阑舟问系统:“昨天谁来了我的房间?”
出乎意料的是,系统并没有回答她,而是道:【你出去就知道了。】
楚阑舟心想,那确实,左右就四个人,看看谁带着金铃就能认出来。
她推开房门,入眼便是一道纯白色的身影,眼前人依旧一副淡漠的样子,同往日一般高不可攀,若说与先前有不同之处,便是他此时脖颈间还挂着一枚小巧的金色花铃。
那掐得细细的花铃,就拴在宴君安那细白的脖颈上。让他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仙君堕入凡尘,惹了红尘浊气,平白染了一丝欲念。
楚阑舟猛地把门带上,不可置信地问系统:“他是谁?”
系统十分板正地回应道:【宿主见过的,宴君安,那个正道之光。】
它都有点怜惜这位正道之七恶群一五二,二气无二八衣整理本文欢迎加入光了,昨夜楚阑舟接连叫出四个男人的名字依旧想不到叫他,他想自己说自己名字结果宿主直接睡着了。
楚阑舟依旧不敢相信,又问:“他脖子上戴的什么?”
【宿主昨夜送的。】系统好心提醒,【然后他就把手里的佛珠戴在了宿主的手上。】
用一个从小辈手上强抢来的金铃换剑尊日夜戴在手腕上的佛珠,宿主血赚。
但显然楚阑舟并不这样觉得,她靠在门上,试图垂死挣扎:“我若是将这串珠子还给他,和他解释说这铃铛是宴梦川的东西,他会不会接受?”
系统也不清楚,于是道:【宿主可以试一下。】
不用想,宴君安送出去的东西哪会那么容易就收回去,况且他敢送,自己却不敢接,不显得自己境界低他一等。
楚阑舟毕竟不是一个逃避现实的人,况且如今是宴君安来自己的地盘,哪怕闹了个乌龙,依着他的个性,想必也不会生气。
更何况他无缘无故闯入自己房间,生气的也应当是自己才对。
楚阑舟想通了道理,重新推开门,门口的交谈声登时传入她的耳朵里。
“你使了什么妖法,居然想动官人看上的六千上品灵石!”
看着院子里新出现的男人,春分觉得十分委屈。
原以为官人不让自己靠近是为了让自己好好看住那六千上品灵石,却没想到官人是嫌弃他们这些旧人人老花黄,转去和新欢春风一度去了。
他们先前都看过的,楚阑舟日日都将这金铃挂在腰间,这分明是官人所爱之物。
可才一夜,新欢连官人的金铃都拿到了,还挂在那么显眼的地方,分明就是要给自己这些老人一个下马威。
眼看新人还要恃宠而骄,还想赶官人看上的六千上品灵石走,春分自然不乐意,索性呛了几句。
那修士看不惯他对自己的称呼,愤怒反驳:“这分明是你们坐地起价!”
春分还没说话,却是宴君安先开了口。
他看着那弟子,有些不悦地颦了颦眉:“你还没走?”
那修士敢对春分大放厥词,却不敢不敬宴君安,连忙行礼,回应道:“弟子昨夜迟迟不见尊者,所以”
他没说完又被夏至打断,他虽然本体是一只兔子,但是言语上的攻击力却是不弱的,更何况他看宴君安不顺眼,说话就更不客气:“他当然不能走,他还欠着官人六千枚上品灵石,他走了你帮他还债?”
“你怎敢这样同尊者说话?”见到有人驳斥尊者,那修士自是忍不住,当即反驳道。
宴君安并没有理会夏至的挑衅,只问那修士:“你为何不走?”
“……”
“。”楚阑舟站在门口,犹豫自己要不要出去。
她隐约觉得自己醒得很不是时候。
如今他们自己也能聊得开心,要不然自己还是别去打扰好了。
楚阑舟想走,春分却没给她机会,他本就受了一上午的气,此时看到楚阑舟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立马兴奋起来,跑着冲楚阑舟告状。
那修士被春分的声音吸引,见是她来,整个人都愤怒起来:“魔头,如今我师叔来了,还不赶快”束手就擒。
他后面的话都还未说出口呢,就看见方才还离楚阑舟位置很远的尊者,竟直直朝着楚阑舟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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