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希望你们因为他都堵在门口。”而且他也觉得有些奇怪,大人都进去好久了,怎么还不出来,这么个空宅子有什么好看的。一行人将东西搬进了院子,柯九立马跑到后院找陈云州:“大人,大人,乔昆他们来了……”喊了好几声都不见陈云州应答,柯九的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他赶紧穿过长长的游廊,四处寻找,这一找没找到陈云州,反倒看到了陈云州今日穿的外衫落在后院的假山石旁。柯九连忙跑过去捡起衣服,大声喊道:“大人,大人……”前院的乔昆听到他着急的声音也跑了过来,询问道:“大人呢?不在这里吗?前院也没见到人。”“让他们都进来找人,每一处都不要放过。”柯九挥手喊道。一刻钟后,他们将这处宅子几乎翻了一遍,却还是没有找到陈云州。乔昆担忧地说:“大人怎会不见了,会不会有谁对大人不利将大人绑走了?”不可能,大人的身手那么好,寻常人哪能轻易绑走他。柯九眉头紧蹙,对乔昆说:“你们忙活吧,兴许大人是有急事回衙门了,我们回衙门找找。”说罢,他叫上那四个衙役赶紧掉头回衙门找到郑深和陶建华。郑深和陶建华听闻此事都傻眼了:“你说陈大人不见了?这大白天的人怎么会不见了?你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柯九将陈云州的外衫拿了出来,简要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
听完后,郑深和陶建华心里都不约而同地咯噔了一下,彼此对视一眼,心中都有很不好的预感。陈云州的武艺很好,寻常人根本奈何不了他。那宅子的后院中没有打斗的动静和痕迹,而他的外衫还留下了,这只怕是他自己要走的。想到这个可能,陶建华大受打击,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大人他……他竟也丢下了庆川百姓,自己走了!”陶建华不相信陈云州会是这样的人。可事实摆在眼前,今天这一出去看宅子,分明是陈云州想出来摆脱柯九他们的计谋。他双手抱着头,脑袋埋在膝盖上,喃喃自语:“完了,完了,庆川守不住了……”主心骨陈云州都跑了,这还怎么守?要是城中百姓知道,只怕要乱成一锅粥了。郑深更了解陈云州,他不相信陈云州是这样不负责任的人。“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咱们不知道的事。前天大人都还让庄子上的人将东西都搬进城中,还命刘春去通知城郊的村民搬入城中,若他早就想跑,又何必费心做这些。”“柯九,你一直跟着大人,仔细想想,这几天可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或者大人见过什么特别的人?还有,他有留什么东西给你吗?”柯九挠了挠头,实在是想不起来:“没有啊,大人这段时间没有……要说反常,就前天从庄子上回来,大人说身体不舒服,但小的发现他没生病,而且自前天后,大人做事好像有些心不在焉,经常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里……”话未说完,奉命去陈云州房间搜寻的孔泗回来了,还递了一封信给郑深:“老爷,这是在陈大人枕头上发现的信。”郑深连忙拆开了信,信中只有一行字:陶大人,郑先生,庆川守不住的,葛家军打过来还需要几天,咱们各自逃了吧,你们也赶紧走。伸长脖子来的陶建华看到这封信,大失所望,仰头大笑。“果然,果然……哈哈哈,哈哈哈,我陶建华也有看走眼的时候。郑深啊,你也看错了人,我们都看错了人。”郑深没理会陶建华的疯癫,蹙眉看着这信,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就在这时,孔泗又说:“老爷,除了这封信,在桌子上,小的还发现了这个。”他将卷宗递给了郑深。郑深快速拆开,里面露出熟悉的内容,原来是他为陈云州准备的背景资料。他顿时恍然大悟:“不,大人他不是贪生怕死……柯九,孔泗,你们先出去。”柯九一头雾水,但还是老老实实跟孔泗走出了厅堂。等房门重新关上后,郑深苦笑道对陶建华说:“大人知道他不是状元郎了,他是因此才走的。”陶建华蹙眉,看向郑深:“你有什么证据。”郑深将卷宗拍在他手里,说出了自己的猜测:“这是两年前,我做的假卷宗,都过去这么久了,大人还特意将它们给翻了出来,还不能说明什么吗?”“大人前几天还在积极谋划,为庆川囤积粮食等物资,若想跑,他又何必做这些呢?肯定是上次那些人在前天找上了大人,捅破了大人的身份。”“就算是这样又如何,可他终究还是抛下全庆川的百姓,抛下你我走了。”陶建华苦笑。哪怕陈云州心里有苦衷,他还是有芥蒂。郑深深吸一口气:“大人定然还没走远,咱们去将他请回来,告诉他,我们不介意,我们认可的是他这个人。”“你我是守不住庆川的。如果这世上有谁能创造奇迹,守住庆川,唯大人一人。”“陶大人,我知道你心里不高兴,但此事是我欺瞒大人在先,这事都是我的错,大人因此不信任我们也都是因为发现了我的欺骗。”“此事不是大人的错,为了庆川百姓,陶大人咱们一起去将大人追回来吧。”陶建华想起以往陈云州的为人,终还是被他说动了,站了起来:“好,我就再姑且信你一次,但若是说清楚后,他还执意抛下全城的百姓离开,那就别怪我陶建华不念旧情。”“当然,我相信大人。”郑深自信地说。两人当即带了几名衙役,骑马出城寻找陈云州。庆川城中乱糟糟的,到处都是背着大包小包出城的百姓,陈云州混迹在里面一点都不起眼。城门口的士兵听从了他的命令,对出城的百姓一律放任,所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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