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能赶得回去。”
“不过有点可惜的是,我们不能一起跨年了。”言随有些失落。
“没关系,我们还有很多年。”
这句话言随很爱听,瞬间就被哄好了,大度地说:“对,我们跟全国的观众一起跨年也很有意义。”
厉革辰闻言笑了笑:“嗯,照顾好自己,等我回去。”
一开始的疲惫似乎也一扫而空,言随能感觉得到。
言言:爽
言随回到学校跟老师说了并保证两边都不会耽误。
het要表演的是《鱼语》,他才敢肯定两边都能保证得了,但是舞团的舞蹈还需要他来协助编舞,时间还是很紧,每天回到家到头就睡。
这段时间厉革辰的手机异常安静,没有了言随的叨叨絮絮的消息,他感觉很不习惯。
平时都会给他发吃了什么,现在除了问安就没有其他消息了,厉革辰憋了两天实在是憋不住了,在中午的时候给言随打了个电话过去。
现在这个时候他应该该吃午饭了,不知道他有没有好好吃饭,厉革辰想。
言随确实是在吃午饭,但是吃着饭都要跟老师讨论舞蹈的事情。
“老师我接个电话。”言随放下手里的盒饭,拿起手机接起电话,“喂,瑞瑞。”
他嘴里还吃着东西,说话有点含糊。
“在吃饭吗?”厉革辰问。
“嗯,怎么了吗?”言随把嘴里的东西吞下去,问。
“吃的什么?”
“瑞瑞你到底要问什么?”他可能很忙的。
厉革辰轻咳一声,有些不好意思:“言言最近,怎么没有给我发消息了?”
“给你发了啊,你不是都回我了吗?”
厉革辰一噎,他不是指早安晚安这种的,无奈道:“你发的没有平时多了。”
言随想了想,这不是他忙吗?当然会减少一点的。
“我最近很忙,瑞瑞你也太黏人了吧……”言随吐槽他。
厉革辰:“……”
“……我没有。”他还是觉得需要为自己辩解一下的。
“好了好了,我有空就给你发可以吗?别无理取闹了。”言随随口敷衍着。
厉革辰闻言挑眉,有种被气笑的无力感:“我无理取闹?”
“爱你爱你,我要去忙了,有事给我留言,亲亲!”说完他就把电话挂了。
厉革辰憋了一会,还是无奈地笑出声了,被言随打一棒子给一颗甜枣的行为气笑了。
另一边, 言随已经被老师叫过去了。
他常常会参与het的编舞,会按照成员的特点来制定舞蹈动作。
而舞团的编舞老师,编好之后就直接拿过去给舞蹈演员练,有些方面不一定适合那个演员。
言随跟大家训练了这么久,对他们的情况也了解得差不多了,都知道他们的优缺点,所以编舞老师们都喜欢跟他合作。
谭语在一旁也会给出建议,但很多时间都是在一旁默默地看着言随,看着言随在自己专业的领域侃侃而谈,朝他投去满意的目光。
·
下雪了。
言随出到校门天都黑了,他拢了拢衣服,将自己裹紧一点。
“呲——”一辆黑色的车横在他面前。
言随警惕地后退了一步。
车上有四个黑衣人下来,将言随团团围住。
为首的一个大汉对他说:“言先生,我们厉老先生想请你过去一叙。”
厉老先生?瑞瑞的爷爷?
还没等言随思考要怎么应付,那些黑衣人直接上前抓住他,他没来得及呼救就被拖上了车。
“你们要干嘛?!”言随的手机都被他们收走了,眼睛一直紧盯着他们,身体紧绷着不敢放松。
那些大汉也没有对他怎么样,一上车就像哑巴一样,一句话都不说。
到了医院,言随被带到了厉玉章的病房。
“言随。”厉玉章的声音不再像第一次见面时的中气十足。
“厉老先生。”言随压住心中的不安,跟床上的人打了个招呼。
“坐吧。”厉玉章缓慢地做起来,脸色苍白,也没有初见时的精神抖擞了,现在看起来才像一个年近古稀的老人。
言随犹豫片刻,还是走到床边的椅子上坐下了。
“厉老先生,您找我是有什么事吗?”言随轻声问道。
厉玉章朝他笑了笑,看起来很慈祥,说出来的话却无比刻薄:“言随,那天在家宴中我们第一次见面,看你是我家瑞瑞的朋友上,才对你有点好脸色,但是没想到,你竟然跟厉革辰是那种关系。”
“不过,年轻人嘛,我可以理解,玩玩就腻了,迟早就回来的,结果他回老宅跟我们决裂。”说到这里,厉玉章笑了笑。
“真是个傻小子,离了厉家,他能有什么好的发展,不过是守着一家破娱乐公司,还要被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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